为了庆祝一下,我和同桌一起下了顿馆子。
    用他的话说,我需要感谢他长达一年半的培养之恩,这顿得我请。
    我表示不服。
    他居然还拿数据说话,把我从和他成为同桌的高二下半学期一直到高考的成绩排成递增数列,他还特意指出,尤其是高考一百天开始呈现了指数增长。
    我表示不服!
    我说那都是我个人劳动的所得成果。
    他居然还振振有词!
    他说,“可是我没带钱。”
    我服了。
    校门口新开了一家川菜,吃辣,爽得我不要不要的。
    我同桌一手抓着螃蟹腿,辣得嘴唇红肿,“你打算报哪啊?”
    “哪妹子多我报哪,就你哥我这分,大学我还不挑着念?”
    “德性。
    那就咱们市那个航空学院,都是空姐。”
    “那不能,我想到大营子看看。”
    (方言,大营子大城市。
    )
    “那你想学啥啊?”
    “我想去搞艺术!”
    “我记得你以前想学建筑学,做设计师啊?”
    “改了,我要学媒体,做上层建筑设计师!”
    “......”
    酒足饭饱,我们俩懒懒地在广场上溜食儿。
    “对了,你上次说有人监视你,现在呢?”
    他问我。
    “我怀疑我家对面那栋楼的二楼有个大叔在视奸我。”
    “那叫监视。”
    “我昨天出门的时候在门上夹了一个小纸片。”
    “sowhat?”
    “我在纸片上写了句“hihowareu”
    ...”
    “so...?”
    “然后我把这个纸片放在距离地面一米七十三厘米二毫米处。”
    “自动播放。”
    “然后就是我昨天晚上回家以后,我看到那个纸片上被人回复了一句“,3qu,andu?”
    ...这不是最chi激的,我注意了一下,那个纸片又被入侵我房间的大哥放回了1732毫米处!
    说明这个大哥进我房间的时候就注意到门缝有字条了,他回复完又放回去了,丝毫不差!
    太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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