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整了一天,次日一早钱多多的车就在楼下候着了。
    钱多多说只是进京呆两日,我也就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和小西装,没什么行李。
    同行的还有萧尧王将。
    也是,他们三个一般都是一同入镜的。
    候机的时候,我连上了wifi,我和同桌也是分开两天了,他一直没来过音讯。
    他的扣扣头像是暗的,我知道他常年隐身,便发了三个点点点过去。
    关机,登机,下机,开机。
    他没有回复我。
    “是朕是不是死了?”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随口问。
    “他可能在睡觉”
    钱多多说着走到一旁拽来了一个行李推车,“大前天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好像挺累的,他说他要睡觉去了。”
    “睡了两天?”
    我把背包放在他手里的推车上。
    “没准冬眠呢。”
    萧尧突然冒头,把背包也放在钱多多的推车里,“你看,都下雪了。”
    “哼。”
    王将冷哼一声,很明显在表达对我同桌的讥嘲,随手把包也放进推车里了。
    “诶呦我说军座,你听得见我们说啥呢么?你就哼上了?”
    萧尧贱贱地粘上王将。
    其实老萧的问题我也好奇,王将至始至终都带着他那部skullcandy头戴式耳机,那低音炮开得外人都听得到。
    我真怀疑他戴着耳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讨论是朕的。
    王将眼尾扫了一眼萧尧,“别吵。”
    “你用skullcandy啊!
    我超喜欢这个的啊!
    我前一部就是这个牌子的!”
    我去跟王将搭话。
    他摘下耳机挂在脖子上,“只是款式独特而已。
    音质差点意思。”
    “对对对”
    我说,“所以我最近换的森海塞尔。”
    我指指脖子上的头戴式耳机。
    同为耳机发烧友,我为能和王将找到一个能聊的话题感动高兴。
    我猜他应该也挺高兴的,关爱傲娇,让世界充满爱。
    这时萧尧又钻出来,他脖子上也挂着一副耳机,“什么森海啊斯库的?”
    “耳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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