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上哪儿去?乔琪,别这样。”
    甩开男人手臂,乔珊荃眼圈泛红:“你别管!
    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跟你无关!”
    费里没见过她这副脆弱又倔强的样子,一时间手足无措,说出的话也不太连贯:“你别这样……不要哭,求你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别说傻话好吗,我怎么能不管你?”
    “是吗?”
    乔珊荃怒极,冷冷地说,“你去什么地方我从没有管过,你凭什么管我?”
    两人拉拉扯扯,费里言语笨拙,他想解释,却无从说起,乔珊荃看他这样子更来气,他平时不是很霸道、很大男子主义吗?在他看来,自己就要嫁给他了,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可以干涉她的自由,而她不能反过来掌控他。
    在他们之间并不存在她所希望拥有的平等和自由。
    她是因为喜欢他,才不断退让,而他呢?瞧瞧他都做了什么,夜不归宿,喝得烂醉而归,还招惹了那个可恶的塞西莉亚……
    越想越难受,乔珊荃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把嘴唇咬得几乎破皮,若不是骨子里摇摇欲坠的骄傲维持住她仅剩的自尊,她恐怕会当场崩溃。
    乔珊荃看见一匹被工人牵回到马厩的马,她二话不说,抢过缰绳,翻上马背双腿一夹,骏马昂首长嘶,迈开四蹄狂奔。
    眼前闪现上次她差点摔伤的画面,费里吓得脸色发白。
    这个不要命的女人,她疯了吗?
    “我的马呢?闪电!”
    马厩里闪电与主人心意相通,探头朝他打个响鼻,立即有人把它牵过来,闪电低头用鼻子亲昵地拱了拱他。
    “走,闪电,带我去找她。”
    费里驭马追着乔珊荃而去。
    伏在马背上,乔珊荃眼眶酸涩,无数委屈难过袭上心头,她发狠朝远方大喊大叫了几声,胸口积成一团的郁闷总算好了一点。
    风拍打着脸颊,乔珊荃吸吸鼻子。
    “不……我不哭。
    我才不会为那个该死的大胡子流眼泪。”
    她是骄傲的乔琪,她意气风发,怎么能在爱情里一败涂地?
    咬牙搂紧马儿脖子,乔珊荃揉揉眼角,索性放开缰绳,让马儿自由奔跑。
    骑在马背上放眼望去,视野里是绵延看不到尽头的丘陵、原野。
    肥沃的土壤孕育出厚美的草木。
    离开马厩,身下骏马回到了牧场上,它显得很兴奋,尽情奔跑,连带着乔珊荃生出了一种就这样不断地朝前方而去,永远不停下来该多好的念头。
    世界是如此广阔,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困住?
    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伤了心,她也要把事情搞明白,触及底线的事她绝对不能接受。
    大不了一拍两散,难道她乔珊荃会缺男人吗?
    想通以后,乔珊荃情绪总算豁达了些许。
    身后不远处,费里策马已经追了上来。
    他心惊胆战地看着乔珊荃居然撒手放开缰绳,惊恐令他胃部一阵抽搐翻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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