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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九一听是薛鼎天赶紧跑过去将房门打开。
“老祖,您来了!”
薛鼎天一愣,“小九,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我说那边怎么找都不找不到你?!原来你竟然一个人就私下跑来找大师了!”
说着,伸出手,就让福九给搀扶住了,然后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进来。
“老祖,您知道吗?大师已经收我为关门弟子了!我现在是大师的徒弟了?”福九兴奋的和薛鼎天边比划边说道。然后将大师给的东西又给老祖展示了一下,最后,小心的放进自己的怀里。这可是宝贝,不能弄丢了。
薛鼎天一愣,站住了脚步,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明心大师,“大师?您老糊涂了吧?!这福九莫说是个女娃娃,而且还是个已经成了亲的未来娃娃娘,您在这时候收她当徒弟干什么啊?再说了,那小九也不会什么啊!您还能教她什么呢?”
“老祖!我要生气了!”福九立即放开薛鼎天,非常严肃的看着老天爷抗议道:“老祖,您怎么可以以貌取人呢?”
薛鼎天盯着福九,立时摇摇头。意思是他老人家绝对没有以貌取人。
“以妇取人也不行!谁说嫁人的女子做不了大事?大师早就知道我天资聪颖,是可造之材所以才收我为弟子的!倒是您老人家,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孙女?还有,我都已经嫁人了,您还不是天天留我在家里住?还是,”福九一下子凑到薛鼎天的面前,怀疑的问道:“您老人家巴不得我赶紧回婆家去?那我可走了!今晚就走哦!”
“不行!不许走!”说着,薛鼎天赶紧将福九的手拉住,“不许走!老祖还没稀罕够呢!哪也不许去!行,行,明心大师独具慧眼行了吧?算老祖说错了!可是,大师,您让福九当弟子不是让她去做危险的事吧?那可不行啊!”
说完,薛鼎天又转头去看明心大师。
明心大师却淡然的径自倒茶,闻香,“老施主,您今天来见我,岂不是也为了薛家危险之事?”
“大师,您已经知道了?”说着,薛鼎天的眼睛就亮了,赶紧接着问道:“大师可有破解之道!”
说完这句话,薛鼎天就想起来福九还在呢,不由得就转过头,“小九,你去,出去等着老祖!老祖有话要和大师单独说!”
福九立时就不高兴了,非常正色的说道:“老祖,我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听你们说话?我也是薛家人,为什么家里出事了我就不能知道?”
“诶呀,你还小!而且,你呀,现在是……”
“现在是什么?是萧家人,不是薛家人了?”福九小脸立时就不太好看,“老祖,你这样我就生气了!今晚我就回萧家去,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明天我也不叫薛清芷了,改名叫萧清芷好了!”
说完,福九第一次和老祖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跑了出去,连房门都没来得及给关上。
“小九!小九!薛福九!你给我站住!”薛老太爷用力的在后面大喊,却连福九的一片衣角都没有叫回来。
反倒是薛锋,刚看见妹妹生气的跑出去,又听见老祖在后面焦急的大喊,不由得就赶紧走了进来。
“老祖,出什么事了?”
“快去,快把你妹妹给我找回来!生气了!快去找回来,快点!”薛鼎天焦急的在地上跺柺棍,诶呀,自己怎么就想起说这成亲的事来,害得他大宝贝都伤心了,“要好好劝回来,不许说她,也不能惹哭她!”
薛锋已经走出去了,还听见老太爷在背后担心的吩咐。暗暗叹口气,这真是老的小的,一个都没有省心的。
“老施主,请坐吧!不要担心,福九早晚有一天会理解你的苦心的!”说着,明心大师悠然的给薛鼎天倒了杯茶。
薛鼎天颤巍巍的走过去,坐下后长叹一声,似乎一下老了好几岁似的,“不省心啊!都不省心啊!大师,早知道我到这个岁数还这么不省心,还不如当年就不要生孩子,直接也出家当个和尚来的痛快!”
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明心大师却笑了,“您要是出家了,这家国天下的,谁来护卫啊?薛家军,那是功在千秋啊!”
薛鼎天苦笑了一下,看着外面卷进来的冷风,觉得身上更冷了一点,“还说什么功啊过的,现在老头子我只希望儿孙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够了。年岁大了,伤心不容易好了!”
明心大师手握佛珠,和薛鼎天并肩坐在首位,沧桑的脸上带着对世事的透彻,“铁马天雷争英骨,鬼门关前藏冤魂。虽保江山万里荣,时机到时终须还。一朝争鸣四方乱,薛家儿郎无人返。天降福女保英杰,千秋万代铸相才。老施主,这句天机老衲已经相赠您快三十年了吧?”
“是二十八年!老夫都记着呢。那一年老夫打了胜仗,大师您却单身去我的军营送了我这一句。一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了,我都老得不像样了。想着再过几年我也就该去见先皇了,这薛家的预言也就算是破了。您老人家算错一两件事不算什么,可我薛家的孩纸们都是好娃,不至于为祖祖辈辈去还债。可是,到底还是我错了。我的忠儿不见了!”
说着,老人家已经是红了眼眶。
“阿弥陀佛!”明心大师握着佛珠念了一声偈语,“老施主,薛家世代在战场上厮杀,刀下无数冤魂,此时西南白虎星动,大劫降至,既是天意又是人为。这天下的祸乱将起,与其哀叹生死无常,不如抓紧时机想想对策。别忘了,薛家的祖训可是保得天下平安,天下人要是都处于战火之中,薛家男儿就算是苟且偷生,最后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相信,老施主的原意怕也不是如此吧!”
薛鼎天盯着外面的苍松翠柏,手中更用力的握着自己的虎头拐,眼带悲切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大师说的意思。可是,我的忠儿也只有二十几岁啊!他四叔现在也是生死未卜,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的心啊,真是,苦不堪言啊!”
“哈哈哈哈,老施主,老衲早就告诉过你,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算是操碎了心,也未必能参透天意!更何况,你薛家福泽深厚,薛将军又是征战多年,薛家少年如狼似虎,哪里就会这么容易倒下的?倒是您,老施主,太看重天意了!虽然是天意难违,但是也要相信人定胜天啊!”
薛鼎天听明心大师如此说,眼睛立时就亮了,转过头着急的问道:“难道大师有什么破解的法子?”
明心大师低头,浅浅笑了,指着外面说道,“老施主,劫数已然开始,谁能破解?!薛家的债,要薛家的男儿去还。这是天道轮回,任谁也逆转不了。不过,您也别忘了,老天在惩罚你薛家血腥过重的时候,也早早便将福女赐了给你。薛家渡劫,必要薛福九!您刚刚将薛家最大的希望给撵走了,您说,您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啊?”
说着,明心大师竟然有点顽皮的对薛老太爷眨了眨眼睛。
“诶呀,我的大师啊!您就别在这卖关子了,想急死老头子我啊!”薛鼎天急得都要跳脚了,“那福九虽说是天赐福女,可是我们小九是一介女子,连马都不会骑,哪什么去抵挡战场上的血腥厮杀啊?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出嫁了,难道我还要搭进孙子,最后连小孙女也保不住啊?”
明心大师看着薛鼎天,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老施主,您是这样的想法,怕是以后天下人都会是这样的想法。您怎么就一定会断定我的徒儿不会去战场上厮杀呢?”
明心大师一句话将薛鼎天问愣住了,“难道大师您还真想让小九去战场啊?”
明心大师沧桑的脸上猛然间竟然闪过一丝豪气,“老衲虽然早已是世外之人,但是却也不忍看天下苍生徒受战乱之苦。期颐之年能收下小徒,岂会让她白白担这虚名?!虽然老衲不才,但是教出来的徒弟比起朝廷里的那些将军少帅,怕是还要好上几分!”
薛鼎天呆呆的看着明心大师,喃喃的数道:“大师难道是想让这次福九去战场,带兵打仗?”
“哈哈哈,”明心大师仰天长笑,“不是我想!而是最后,您老人家亲自将帅印交出来的!”
说完明心大师对薛鼎天眨眨眼,充满神秘和笃定。
“哼!不可能!”薛鼎天非常肯定且骄傲的仰起头,“就算是薛家男儿都倒在战场上,最后大不了我老头子亲自挂帅出征好了!”
“哦?好呀,不如我们两个来打个赌可好啊?”
薛鼎天又皱眉了,“出家人也能赌博吗?”
“哈哈哈哈,以天下为棋盘,以英雄为棋子,就算是赌上一局那有如何?”明心大师竟然满脸豪气。
“好!”薛鼎天老爷子立时激起心中所有豪气,“只要最后是福九挂帅出征,老头子我就算是输了。要是老头子输了,我就和大师一起出家,伺候您!”
“哈哈哈哈,这个赌注可不行!”明心大师立时摇头,“你都这么老了,身体瞅着还不如老和尚,最后保不齐是谁伺候谁!这样吧,只要是老施主输了,最后答应老衲一个条件可好?”
“好!别说一个条件,三个条件都行!哼!”薛鼎天打定主意,死也不会让小九去战场,要是福九都去了战场,那就说明薛家全都死绝了。死绝了也不能让小九去,因为他薛家死也要保住这个女儿!
福九一出来,就想哭。倔强的忍着眼泪,走的飞快,最后还是在要走回梅林的时候,眼泪掉下来了。
用袖子一抹眼睛,抽哒哒的想她绝对不能哭!她不能老是哭,要是再只会哭,老祖就真不要她了,因为薛家人是宁可流血不流泪的!
在墙角处将眼泪用力的逼回去,大口的吸口气才想起来,摸了摸胸口,还好,刚才大师给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哼,回头她就好好研究,一定要变得很厉害,很厉害的,看谁还敢说她不是薛家人。
秀儿一直都跟在福九的身后,刚才看她很是激动,此时像是控制住了,不由得悄悄的走过去,小声的在福九身边担心的说道:“小姐,您别难过了!老太爷不是那个意思!”
福九一听,立时一扭达,“我生气了!老祖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秀儿赶紧说道,“要说咱们家,没有人比老太爷更有人相信你了!老太爷的意思说到底也是不想你受伤。再说,他老人家也没说错啊,您本来就是嫁出去了吗?”
“你还说?”福九立时就皱起眉头,撅起小嘴,“是不是你也觉得我不是薛家人了?”
秀儿赶紧摇头,“无论什么时候您都是薛家的大小姐,这一点是绝对毋庸置疑的!倒是你,我总觉得最近你好像特别敏感,无论谁一提起这事,您就生气。您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啊?”
“没有!”说着,福九低下头,踢着地上的积雪。
“没有?可是你的脸上明明写着就是有吗!”秀儿一点也不相信福九的说辞。
“是吗?有那么明显!”福九赶紧摸摸自己的小脸,然后立时肩膀就垮了下去,小声低头说道:“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家里情况不明,而自己又要去婆家,心里就有点忐忑。秀儿,我总感觉这次要是回去好像就要见不到家里人似的!感觉真是很糟糕!”
秀儿一惊,“小姐,您怎么会这么想?都是在京城里住着,怎么就会见不到?而且萧夫人对您那么好,只要您想回来随时都会让您回来的!再说,家里也不会有什么事的,毕竟还有老爷他们都在呢!您就别瞎担心了!”
“真的是我瞎担心吗?”福九抬起头,喃喃的念叨一句,“最好是我瞎担心。四叔那边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秀儿怕福九想太多,赶紧说道,“就是您瞎担心!这次也成了大师的弟子,这是好事啊!回去告诉夫人,不知道她会多开心!”
福九淡淡一笑,“希望如此吧!”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见那边几个人影正快速的朝着这边走过来,显然是要去见晏澈的。
“诶?那不是姑爷吗?”秀儿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
福九凝目一看,果然见到萧韧熙,正神色凝重的和旁边一个人在低头说话。
福九眯起眼睛,往前凑了一步,立时就看清那四个人到底是谁了:萧韧熙,风祭夜,瑶华和瑶尘。
“他们四个怎么走到一起去了?”福九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这四个人据说已经快捆绑在引起了,时刻不离了。
“秀儿,走,我们去偷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有没有四叔的消息!”说着,福九提起裙角就悄悄的蹭了过去。
“小姐,这样不好吧!”秀儿跟在福九身后捏着嗓子说道。
“没什么不好的!我倒要看看他们几个到底说什么。我想知道现在事情到底坏到什么程度了!”
说着,福九猫着腰,来来回回闪躲,又躲到里面的院子里,和外面的人隔着一堵墙,尽可能的靠近他们。
萧韧熙和瑶华等人本来是想直接进去和晏澈汇报事情进展的,结果听说苏舞月正在里面和皇上说话,几个人就非常默契的都站住了。他们可不想又被皇后骂一次,这几天只要看见他们几个过来,皇后娘娘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给他们一点好颜色。包括瑶华在内,恨不得将他他们都直接关在门外头,此生再无来往才好呢!
所以,此时他们听见皇后在屋里,就全部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着,谁也不多往前走一步。正好就让福九给抓住了,躲在墙角偷听。
“四娘的信上说,到了都匀之后就再也往前走不了。所有地方都已经被重兵把守了,为了隐藏行踪,她是没有敢报上名号。不过,据他观察,那些人全部都是川军!”听声音就是瑶华。
“川军?”萧韧熙皱眉的小声说道:“四川那边的李伟权这么快就投靠到云南王了?这就很难办了。四川是腹地,面积大,如果连他们都被云南王收买的话,那四爷就等于是腹背受敌了!”
“四娘的信上倒是没有说他们依然是彻底投靠了,但是却真的将四爷的退路给封死了,这样一来,死也就等于是在里面孤军奋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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