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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我保证。”阿尔杰平静说道。
修斯特这才松开了一直压在他后颈上的手,虽然他本人其实是有那么点舍不得,可是四周两双要杀了他的目光,他不得不放开手。
阿列克又意义不明的笑了声,此刻穿着他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坐在试验台的一张桌子上。就像银河系边缘地带的那些行星的盗匪头子。“父亲,您老处女座的习惯也该改改了,直接讲重点就是了。”
阿列卡翻着手抄本继续说:“以赛文,后来也遇到了今天这种情况,从拉夏哪里夺来的机体,第一次驾驶令凯撒陷入了昏迷,而当时所有的人都是以为凯撒死了,而且是脑死亡。就在他们要给凯撒举行葬礼的时候,拉夏出现了,他把法瑞尔跟凯撒放在了一起,关在一个实验室里,没人知道她做了什么,只是她离开的时候,凯撒与法瑞尔都醒了,用凯撒的话来说,就是拉夏进入了他们的精神世界,把他们带了出来。”
阿列克腿搭在桌子上,埃德加几次让他注意形象,阿列克都当做没听见,我行我素。随便翻了几页,阿列克嘭的一声合上了手抄本。“后面没什么好说的了,以赛文过世之后的事情,我来告诉你们。塞壬刚才已经说了,伊娜死了,里欧活在仇恨之中,他一直痛恨人鱼,人鱼夺走了他的母亲,父亲。在他有生的三百年间,对人鱼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屠杀,他才不管alpha,或者是什么,以赛文宠爱凯撒兄弟,对他的关心不够,这孩子心里扭曲了,他长大后,与凯撒兄弟彻底分裂了。因为他杀了拉夏。可笑的里欧这个人,比凯撒更像菲亚特里斯家族的人,虽然他顶着爱德华德姓氏,他恋慕法瑞尔,想尽办法除去凯撒,分裂之时,凯撒带着机体仓皇逃出。”
“这里不对,凯撒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却逃走。”修斯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段历史。
“凯撒是性情中人,他杀不了里欧,也就是你们说的圣母病,他继承了拉夏的性格,而法瑞尔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他被里欧囚禁了五十年,五十年间很多家族都有了黑尾自然人鱼出生,却母亲不详,再后来凯撒得到其他家族的支持,其实他那么做只为了将法瑞尔救出来。他要救法瑞尔出来,那一战正是西银河神圣帝国的开国之战,法瑞尔救出来之时,克罗诺斯机体暴走了,那时候凯撒的精神力到底达到什么程度没有人知道,只是,后来机体不知为何强行停止了,然后就无数的晶体层层包围,就是克洛诺斯系统,凯撒最终没有从机体之中走出来,而法瑞尔用他的名字之执掌帝国期间,明里暗里将那些家族之中很多生母不详的孩子都杀了,再后来法瑞尔也消失了。可是他还是遗漏一个孩子,亚历山大家族的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血脉延续了下去,在很久之后基因重组,又有一对双子生出现了,这对双生子带着亚历山大家族离开了西银河帝国,后面的历史,我想你们都知道了。”阿列克说道。
“以赛文的一时的迷恋,竟然成了这几千年祸端的开始,法瑞尔勾结了逆世,可是他为何后来又那么想要双生子?”阿尔杰一时也无法理解法瑞尔想法。
“为了凯撒。”修斯特突然说道。“海瑟薇在临死之前的撕心裂肺的痛苦,我能清楚的感觉的到,如里欧折磨了法瑞尔五十年,凯撒也要扛着这种清晰的感知,五十年,能不崩溃,都是他坚强的意志的支撑着,但是我想这种情况总会有到了极限的时候,当精神力达到某一个极强的高度之后,*将再也承受不住,我猜,克罗诺斯吞噬了凯撒,法瑞尔后来通过与逆世的接触,找到拯救凯撒的方法,这个方法的关键之处..........”修斯特的目光落在迪奥跟薇薇安身上。
阿尔杰却重复的问了他一句:“也就是说,克罗诺斯会伤害驾驶者,甚至如果有下次,迪奥也会像凯撒那样消失在克洛诺斯里吗?”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修斯特说道。
阿列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把手抄本扔给了埃德加博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子,就今天这句话说的我的爱听。不过你老子我也会帮你的。”
“你们有什么办法,让精神值保持到超于一万五的数值吗?”埃德加博士适时提起。
“什么一万五。”修斯特问他。
“迪奥启动克罗诺斯所能达到的精神值。也就是说要把迪奥唤醒,需要有这样的人存在。”埃德加布满皱纹的脸,沉重的说道。
“一万五。”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就是翻遍银河系都找不出这样的人来,除非是法瑞尔本人,或许还有可能。
“有一个人,我想会有办法。”利伯坦的声音插-进来了进来。“亚历山大本家保留了那对双生子的驾驶员兄长的大脑,他是寿终正寝的,活到了三百五十岁,他临终之前,就交代过此事,所以至今可以从他的大脑之中调出一些信息,不过要得到长老的许可。”
“亚历山大家族对于双子的研究,原来也藏得这么深。”阿列克抱着双臂。
“请您无论如何救救迪奥跟薇薇安,我愿意把联合舰队的军权重新还给斯科特上将,父亲。”阿尔杰就好像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他不能确定利伯坦是否会帮他一把。可是不乱如何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想要迫切救孩子的爸爸。
利伯坦心脏一疼,他让自己的孩子对自己如此的不信任吗?他恍惚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小小孩子追了出来,摔倒在雪地里,哭着求他留下来,然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几十年后面对议会的决议,他看着舰队不断发来的求救信号,无动于衷,于是他又撇开头去离开了。
今天,阿尔杰又在哀求他,所有的遮盖住的愧疚,紧紧攥住了心脏。远离了政治斗争之后,他尽可能一切对伊德好,他希望能在看见那张脸,别在哭了。
“不行吗?”阿尔杰垂下头去,眼角好像有什么淌了下来。
“不............不是................阿尔杰..........我的孩子。”利伯坦不知道该怎么挽回。
“利伯坦,今天是你自己赚的。”塞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