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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君无忧的肯定。
小童想,确实是这样的。
“公子,若是一直找不到,您就不成婚吗?”小童弱弱地问了一句。
君无忧动作顿住,“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不管她究竟对我抱持着一种什么状态,我都答应过伯父要好好照顾她,可当年,她是从我眼皮底下走丢的,我必须找到她,看她过的幸福,我才能安心。”
小童叹息,公子就是太痴情。
“那公子,您早点回来,不管寻得到与否,早日回来。”
“恩。”
君无忧背着行囊走向门外,从二楼走廊匆匆走过直下一楼,这时,一楼正在清扫血迹,还是嘱咐一声:“这边直接把红毯也换掉,听说丞相成婚当日那种布料不错,直接把所有的都换掉吧。”
“好。”小童点头。
“那我……”
话,兀地顿住!
一个伙计清扫着垃圾,正好一团纸滚到君无忧的脚旁。
也不知为何,看到这张纸,他就觉得心口忽然难受。
君无忧也是随心的人,这边弯腰捡起。
“公子,这纸脏。”小童提醒。
君无忧甩掉上面的灰尘,渐渐露出里面黑色的字,一种无法言喻的澎湃之感袭上心口。
只是,他竟有些害怕打开这团纸,不知为何?
小童看公子神色,以为他是觉得这纸脏,“公子,快扔了吧,让伙计扫出去。”
“没事。”君无忧双手抖开纸团,不其然地又落了一层灰。
“你们都怎么打扫的,天天清扫卫生,这纸也能这么脏?!”君无忧生气地喝问。
作为香香楼的老板,君无忧很少出面,尤其他每次出现,都比较亲和,一般都是鼓励他们,从未呵斥过。
小童也不解,公子这怎么突然无缘无故生气了?
“公子,这都在角落里,平日这地方叠落了很多桌子,也用不上,一直用红布盖着,角落里难免不容易打扫到,落灰也不是不可能,唉,公子,您衣服都脏了。”
君无忧爱穿白色,这白,极白,衬的他极其儒雅,可他长相有带了些俊俏,是以,总与温润擦了些边。
也或许,是长年从商的关系,给外人的感觉,有些商人的精明之色。
小童拿起帕子为他轻拭,拍掉身上落的些许灰尘。
君无忧这时抖开纸团。
上面字体映入眼前的刹那,他长躯一震!
“公子,您怎么了?”小童立刻扶着他,担忧问。
这枯皱的纸,上面折痕无数,却不妨碍他看得到上面黑色的字娟秀小字: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刻……
上面的句子,在那一刻停止,似乎,被什么给打断。
而且,那“相见”二字,亦是被一滴墨给污了,在宣纸上晕染散开。
“小童,这……这是何时的?”
灰尘都那么多了,一定很早了。
小童望过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自从那次宁公子在香香楼当场做了一首诗,都城哪个不知道这诗句的,公子,后或许是谁无事写来的,就扔在这里了。”
“不不不!这就是她写的,她亲自写的!”
小童惊愣。
“她的字我认得,她写字之时,总不喜这钩,是以每次都直接拉下,你看,这个‘你’字,就是她的字迹!”
“真的啊!”小童惊叹,话语一转,“可是,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君无忧着急了,“小童,你快想想,到底是谁写的,也许,就有人认得,这样我去东平也不怕扑空了。”
太多太多的消息,可都是无果。
尽管他知道了这是从睿王那里来的画,可是他依旧怕,怕到睿王那里,依旧毫无结果。
小童瞬间喊了空闲的伙计过来,一个个问。
终于有个有些印象的说,“好像是一个老妪写的?”
君无忧手一紧,纸被折破,“你说……老妪?”
另一个亦是惊醒,“对,老板,是个老妪,当时我离的近,有看到她写。”
“你不认识字啊!”小童提醒。
“可我记得,是三行字,而且还是横着写的,第二行被染墨了,然后那个老妪好像不太高兴了,就把纸揉了,我还以为是她写不出来恼怒了呢。”
“她是谁?”君无忧追问。
“好像与郡主有瓜葛,郡主挺讨厌她的。”
“郡主?”
“就是最近闹的满城风雨的霓裳郡主。”
霓裳因为曹玄逸的事情,也是让人谈的佳话,不嫌弃臣子身份低下,不嫌他有亡妻,还执意违背圣旨要嫁于下臣,不得不说,百姓中流传的,都是让人颓然落泪的。
但其实大部分人也都知道,郡主这是攀上了说是东平皇子的下臣,最后却发现,这个下臣不仅不是东平皇子,甚至,还是个太监!
然,这些又有谁敢乱嚼舌根,即便心知肚明,也要以说书人的故事为准。
说书人的故事结局:霓裳郡主因为曹玄逸的死,疯了。
可实际上,无人得知。
只知道,被皇上关在了皇宫。
所以,君无忧这条线索,又断了。
只是,“确定是个老妪?”
“千真万确,挺雍容华贵的,气质非常好,尤其那双眼睛,好像琉璃一样。”
“琉璃?”君无忧睁圆了双眼。
果然是她!
她……竟然嫁人又被抛弃了!
所以,中了诅咒!
脚下不稳,被小童扶着堪堪站稳。
“我现在就连夜去东平,找睿王问清楚。”君无忧已然乱了方向。
小童提醒:“公子,若是中了诅咒,那肯定是在太初啊,睿王他是东平人。”
“那我现在,要怎么找?”
怎么找?
无人能给他答案。
这个老妪,极少来他们香香楼的,他们都不认得。
小童还是说:“公子,写这纸的时间,比睿王来都城的时间早了将近一个月,所以,应该不是东平人,公子,丞相这时吃的该是差不多了,您有事找他,现在该是可以去了。”
——
二楼厢房。
复始一顿饱饭之后,忍不住伸了懒腰。
同样的,萧何早已放下了碗筷。
“你吃那么少,都不饿?”尤其吃饭还特别优雅,这点复始自是比不上。
“吃饱了。”萧何起身,走到她身前,“走吧,我们去外面转转。”
复始点头,向门口走去,却被萧何拦住了。
“走窗快。”
萧何的霸道,复始喜欢,只是,“你还没付账。”
“哦,我倒是把这给忘了。”潇洒的脱手一扔,晃眼的大锭银子稳稳落在桌上,“应该够吧?”
“够!买下这屋子都够了!”
就在两人夺窗而去之时,厢房外传来敲门声。
许久,里面未有任何回答。
君无忧凝眉,“丞相真的在?”
小童回:“我亲眼见他与丞相夫人进去的。”
“开门。”君无忧命令。
“这好吗?”那可是丞相啊,也许他是不愿被打扰,所以才不回应呢?
然而,君无忧凝眉,命令:“开!”
这是君无忧第二次把控不住情绪,小童不知为何,却是恭敬打开门。
门开,两人皆是发愣!
“无人?”
小童走上前,只见一锭银子,很大!
“这菜温热,窗户又开着,该是刚刚才走的。”君无忧立即分析着。
“公子,若不然,您真有急事,就去相府吧,听说相府现在是丞相夫人管家,听闻丞相夫人很随和,您求见相爷,该是不太难的。”
这个丞相夫人,君无忧也听说过。
丞相成婚之日,当众给了丞相夫人主家之礼。
而她,成婚第二日,在苏神医的帮助下,亦是成功破了诅咒的。
“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