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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市回明溪县其实不是远, 搁后高铁车也就是一个小时的事情,然而这会儿连大巴都少。
夏眠抱着小枫坐在摇摇晃晃的红色客车,在国上走走停停五六个小时, 差点崩溃。
到达明溪县车站,夏眠抱着小枫平迫不及待的跑下车, 深深的呼吸两口气才觉得自己活来。
小枫也蔫哒哒的,小家伙晕车, 半路吃个苹果都吐。
直接花两块钱雇一辆三轮蹦蹦车回到夏家。
夏家在明溪县县中学旁边,地理位置不错,是夏爷爷还在时和夏父一起盖的。
原来是六间正房的大院子,后来随着夏爷爷去、夏父生病, 就被无赖夏二叔趁火劫得剩下两间房。
就这两间房, 夏母去后夏二叔也紧紧盯着。
院门是普通的木门,由铁将军把手,不院墙不高,有个地方墙砖凹陷, 还有明显方便攀爬痕迹,除把这房子视为己有的夏家二房, 也没有别人。
夏眠开门后, 发现院子非常干净, 不是那种普通的整洁, 而是犹如土匪扫荡一般空荡荡的干净。
夏眠记忆中原身临走时墙角还剩一些碳、柴火、垒灶剩下的一些旧砖、空瓶子等等。
就是一些零碎的平时完不起眼也想不起来什时候能用上的东西, 让这个院子充满烟火气。
而现在, 院子干净的连跟树杈子都没有, 拿东西的人简直恨不得把砖头缝的土都扫回去种地用。
夏眠都气笑,不她这会儿也没精力,好在正房的门窗都好好的锁着没, 这一点上对方显然不敢。
毕竟顺手牵羊占便宜是一回事,撬锁入室那属于盗窃,他要是敢做,即便是一家人,夏家的族人们也不会饶他。
开门开窗通风,揭开防尘的蓝格子布单,盆水把木床和凉席简单擦一遍,夏眠把小孩儿放床上,“先睡一会儿。饿吗?”
小枫小脸还有些白,蔫蔫的,“不饿。”
夏眠还是去门口小卖部要点热水,先冲两碗奶粉,一人一碗喝下去,然后两人倒头就睡。
半梦半醒间,夏眠忽然察觉到床边又静,心一惊,以为进小偷,毕竟她睡觉之前是栓大门的。
她微微睁眼,就见一个矮胖的身影正蹲在床边翻她带回来的行李箱。
夏眠一眼就认出来,是夏二叔家的小儿子夏宝。
她冷笑一声,为防止吓着小孩儿,夏眠先悄悄推推小枫,小孩儿睡觉轻,她一推就醒,在他出声之前夏眠连忙比个禁声的作,小孩儿自觉捂住嘴巴。
夏眠这才拿起之前随手放在边上的蓝格子大布单,猛地起身将那胖子盖住,然后抄起旁边的笤帚一顿猛抽,口中大喊。“抓小偷啦!抓小偷啦!光天化入室抢劫啦!”
来人显然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通给懵,后来又挨几下,疼痛蔓延上来,不由开始在布单下面挣扎惨叫,“是我,是我,我是夏宝,夏眠,你疯?!”
不听不听王八念,夏眠一脚踹倒那胖子,扔笤帚,拿更顺手的鸡毛掸子专门朝着脸和屁股使劲抽。
这一片住多夏家的亲戚,听到夏眠的声音快就赶来,就见木门朝拴着,面的静倒是不小。
有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焦急,\"眠眠,是眠眠在面吗?!\"
“是我!”夏眠一边抽一边大喊,“大伯吗?大伯我抓住一个小偷,我不敢松手!”
“快点快点,小河小川,赶紧进去看看!”夏大伯赶忙安排。
当下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就□□进来,一个去开门放人进来,一个冲进屋来帮忙。
夏川进门先是愣一下,见一个穿着裙子的漂亮小姑娘正压着罩着蓝色布单的人影,见那人形块头不小,还挣扎的厉害。
夏川也顾不上惊讶夏眠的变化,急忙上前帮忙。
这年头人们不兴报警,对待小偷小摸逮住就一个字,!
夏川是二十啷当的年轻人,下手也不轻,挣扎的着夏宝哀嚎,“是我,是我!夏眠,你聋?!”
夏川听出夏宝的声音作一顿,却见夏眠恍若未闻,当小偷处理的模样,顿时暗笑,当下也不留情。
主要是这小子太可恶,小小年纪把他爹妈占便宜偷东西的坏习惯学个,甚至青出于蓝。
偏偏夏二婶不讲理,亲戚朋友们都没办,深受其害。
当然受害最严重的就是没有顶梁柱的夏眠他们家。
夏川没想到去一回市回来,他这小堂妹机灵不少。
夏眠左右看看,拎墙角的麻绳,隔着床单把夏宝的嘴一嘞,夏宝正在张嘴惨叫,这一下绑个正着,粗粝的麻绳横贯他的大嘴,还压住他的舌头,除呜呜的声音,什都说不出来。
夏川看着布单因为夏宝剧烈的呼吸凹下去两个孔,怕他呼吸不畅给闷死,连忙捏着手指将布单子往上拽拽,给他留下一些呼吸空间。夏眠跟他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是心照不宣的狡黠。
后面呼啦啦跟进来一堆人,见夏眠绑人,立刻上来帮忙,然后冲上来的年轻人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先踹上一脚,而布单下传出呜呜的惨叫呻/吟声。
一个黝黑瘦高的男人走进来,看起来五十多岁,双目有神,声音也中气十足,“怎回事?”
此人正是夏眠父亲的堂兄,所以夏眠也叫他大伯,算是他们家比较亲近的亲戚。
夏大伯为人正直有担当,在夏家整个家族中算是大家长式的人物,亲戚之间有什大事都喜欢找他调解处理,这多年对夏家母也多有照顾。
夏眠,“我今天明市回来,累得不行到头就睡,然后就觉有人鬼鬼祟祟的翻家的东西,我当时害怕极,就趁着他翻到我床边的时候,用床单蒙住他。幸亏大伯你们来得快。”
“这什人啊,胆子也太大,□□的就敢摸进屋偷东西。”有个年轻人说着。
又踹床单下的人一脚,“真不怕死啊!也不听听我们夏家是好欺负的?!”
床单下传来呜呜的痛呼声。
夏大伯先是满的量一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嗯,看来城也有些好处,这样好多。”
夏眠不好思的摸摸头,“嗯,我以后会好好学习的。”
夏大伯欣慰的点点头,再看向地上被困成个肉墩子的人时想到更多,皱眉怒,“看看是哪家的小子,要不送去派出所,要不送去祠堂管!”
年轻人们先拳脚踢一通,才骂骂咧咧的开始手拆绳子。
门外忽然冲进来两个人,“夏宝?!”
为首的人四十多岁,身材不高,黑瘦干瘪,夏眠险些以为自己看到宋小宝。
后面跟着的人倒是白白胖胖,冲进来第一时间就去掀布单,不因为夏眠用麻绳捆得紧,一时掀不开。
不这两人到底是亲生父母,就算凭身形也一眼认出对方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
夏二婶当下哭天抢地的,“天煞的啊,夏眠你竟然你弟弟,你好黑的心啊!”
众人顿时然,如果是夏宝那就说得通。
这夏家二房是让整个家族都头疼的一家极品。
夏二叔喜欢占便宜,哪怕是一分钱的便宜占他都能高兴;
夏二婶则喜欢顺手牵羊,反正不管去谁家,如果不看紧东西,走的时候必然丢物件儿,哪怕是根针;
而他们家三个孩子多多少少受些影响,其中以夏宝为最,这小子集两人的真传于一身。
最令人火大的是,夏宝胆子不大,却十分无赖,他专门盯着亲戚朋友下手,这样即便被抓住,夏二叔凄凄惨惨的哀求,夏二婶胡搅蛮缠的闹上一番,基本都要败下阵来。
夏父去后,夏母性格明理脾气好,加上两家就隔一墙,受害最多。
不夏眠可不怵他们,对待流氓就比他更流氓,对待无赖就比他更无赖就好。
反正她文可以是小仙,武也可以是野蛮人,手段多的是,谁怕谁啊。
“二婶,你说什呢。”夏眠,“我中午刚回来,睡觉的时候还专门栓门,刚刚夏川哥还是跳墙进来的,这明明是小偷!”
说着又踢那肉墩子一脚,“敢偷我家的东西,死你!”
夏二婶眼睛一瞪,伸手来夏眠,“你就是故的,我就知你这个死丫头不安好心,你回来也不吱一声,咱们就隔着院墙,声招呼能怎样?!”
一声招呼好让你们来骚扰我们吗?
夏眠躲到夏大伯身后,夏大伯皱眉喝,“承祖家的!”
夏二婶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起来,拖着长长的腔调,“夏眠这个死丫头就是记恨我们呐~~有市的姐夫撑腰,看不起咱们夏家拉,这是专门欺负我和他二叔呐……夏家这是出个白眼狼啊~~六亲不认啊~”
记忆中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亲身历还是让夏眠叹为观止。
而且夏二婶声音洪亮,连绵不断,让人完无插嘴,夏大伯脸色铁青,“承祖,你管不管?!”
夏二叔当然不管,他着急着解夏宝身上的绳子呢,夏眠不知怎绑的,绳子越拽越紧,夏二叔急得满头大汗。
夏眠被吵的头疼,尤其见缩在角落的小枫害怕的模样,她直接抄起鸡毛掸子,冲去在夏宝身上又冷不丁抽一下。
对着夏二婶,“你给我闭嘴,你再唱一句我就抽他一下,不信你试试!”
夏二婶多年来未逢敌手,突然的被挑衅当然不信那个邪,气得上前来夺夏眠手的鸡毛掸子,也顾不上唱,“你个臭丫头,反天你!你眼还有没有长辈?”
“三句话,”夏眠等着她骂完,一边躲一边朝着夏宝刷刷刷就是利落的三下。
被解开嘴的夏宝顿时惨叫出声,气,“妈。妈,你别说!”
“你……”夏二婶刚要出声,夏眠鸡毛掸子就举起来。
夏二婶满脸通红的闭嘴,但又不甘心,左顾右盼的显然想找什武器。
不夏川等几个人把她隔起来,他们不好跟她手,却乐的见夏眠收拾她。
最后夏二叔和二婶都没办,能扶着鼻青脸肿,哎哟哎哟嚎着的夏宝离开。
“等下!”夏眠上前拽住披在夏宝身上的被单和被夏二婶拿着的麻绳,“东西给我放下!”
夏二婶气愤的嚷嚷,“你干嘛干嘛?这东西你又不用?你把夏宝成这样还不让他遮一下?”
“他自己偷东西的时候怎不觉得丢人?”
夏眠手上用力,一把将东西都扯回来,“我不用,但就是扔也不乐给你,咋啦?”
“反天!”夏二婶气不要叫唤,夏眠顺手把鸡毛掸子又举起来……
夏家二房骂骂咧咧的走,夏川朝着夏眠竖起大拇指,“眠眠你去一趟市长进啊!”
夏大伯看着角落的小枫问,“哪儿来的孩子?”
小枫在夏眠手的时候就乖乖的躲到角落去,一直没吭声,大家的注力也集中在夏家二房身上,就算看到也没时间问。
夏眠伸手把他抱起来,“这是小枫,我姐的孩子,小枫,这是大姥爷。”
小枫小胳膊揽着夏眠的脖子,怯怯的,“大姥爷。”
夏大伯满是褶子的脸挤出一个笑容,语气却有些伤,“春春的孩子?都这大啦!”
夏春是他们夏家夏眠这一辈唯一的大学生,可惜英年早逝,当年夏春的死讯传来,夏大伯也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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