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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君刘晶晶一听还要坐牢,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向张韵瑶请求和解。
张韵瑶一句话: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十万,她请律师的费用以及诉颂费,请专人收集证据,也花了高达三十万。不想坐牢,就把这些损失全赔了。
四十万来说,对于张韵瑶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对于钟文晶这种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如何赔得起。张韵瑶拒绝得斩钉截铁,少一分都不行。至于所谓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是同学,何必赶尽杀绝”之类的劝说,张韵瑶就来一句“当初她们对付我时,可有想过同学之情?”
四十万一分不少,对方自然拿不出来,张韵瑶又不接受和解,钟王二人的父母大打苦情牌,声称他们工薪之家,养孩子是如何如何的艰辛,养一个孩子是如何如何的不容易……就是连法官也要张韵瑶适而可止,毕竟他们是弱势群体……张韵瑶也曾心软过,被凌阳一记眼神给咽回去了。
“我承认,养孩子确实艰难,工薪家庭确实也满辛苦的,但也不是逃避法律治裁的理由。她们在做这些事前,怎么就没想过自己父母的辛苦和不容易?出事后就说自己是弱势群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弱势群体并不是逃避法律治裁的理由。”凌阳目光冰冷地看着法官,“你身为法官,就该公正公平判决,而不是受情感左右。若人人都像你这样,弱势群体就该得到照顾,那人人都可以仗着弱势群体胡作非为了?你这样的做派,与古代‘与其屈贫民,宁屈其富民;与其屈愚直,宁屈刁顽’的垃圾判决有何不同?”
法官气得半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凌阳如此指责,如何下不了台,怒道:“究竟我是法官,还是你法官?”
“你是法官。”凌阳淡淡地道,“我们身为公民,在法庭之上自然要尊重法官,但法官若是有流氓判决,我等公民也是有罢免权的。”
整个法庭一派哗然。敢在法庭上当面指责法官的,除了凌阳,还真没第二人了。
法官气得半死,他不过是嘴贱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居然就被指责成这样,真想动用法官的威严把他赶出去,却又鼓不起勇气,常务副省长的侄女和侄女婿,可不是他这种区法院法官惹得起的。最后,法官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最终,刘晶晶和钟文君的父母还是各拿了二十万出来,花钱消灾,这才免去了二人的刑事处罚。
二十万对于王钟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还是能够拿出来的,只是,到底要肉痛些时间。但与女儿的前程比起来,二十万也就不算多了。咬咬牙,也还是能够拿出来的。
张韵瑶毫无压力地接下了这笔钱,也写下谅解书,尽管背后会有不少负面评价,她已不在乎了。
学生接连暴出这样的丑闻,对学校来说也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好在,这事儿被压了下来,没有让记者刊登到报刊上,学校名声是保住了,但这些涉事学生可就没脸见人了,有的甚至忿而休学,张韵瑶并不以为意,有些人总该为自己的行为埋单。
而因为张韵瑶难得的强势,反倒让那些总爱拿道德绑架的人彻底地闭了嘴。
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另一扇门就会为你而开。黑粉事件过后没两天,张韵瑶就收到了全国性书法大赛寄来的奖状奖杯,她居然夺得了这一期全国性青年书法大奖第一名,奖金一万元。大概是苦尽甘来吧,得了奖的她,居然还被学校拿来作正面教材,准备进行全校宣传,只是她书法pk输给了柳怡雯,怪不好意思的,赶紧拒绝了。这一万元奖金,加上先前钟文君柳晶晶赔付的四十万元,她也悄悄捐给了山区,给孩子们修路。她又怕那些地方的官员贪污这笔钱,请三叔张健为帮忙监督,张健为却从中激发灵感,又合着分管教育和交通的副省长们商议着给贫困地区修路,让孩子们上学能够方便快捷些,倒也整出了一份不大不小的政绩。
实习期结束后的张韵瑶,并不打算像别的毕业生那样,还没正式毕业就开始四处找工作。她居然与柳怡雯“不打不相识”,成了好朋友不说,还决定在三月份,响应蓉城文化局青羊宫的号召,参加了青羊宫举办第三届“道法自然”大型书法慈善拍卖。所有书法爱好者,都可以捐献自己的作品,由文化局在青羊宫进行拍卖,所拍卖的资金,扣除展会花用,剩余的拍卖资金,一律捐献给慈善机构,资助偏远地区的贫困儿童上学。
张韵瑶也兴致勃勃地报了名,深夜了,张韵瑶还在桌案前认真地写着,凌阳打了个哈欠:“也就是义务参展罢了,有必要这么认真么?”
张韵瑶说:“那不一样,我的座佑铭是一旦下决心做一件事,就要力求做到最好。”
“没报酬的也要做到最好?”
“那是当然。虽说没有报酬,但也是大学生踏入社会的一项重大实践。我们不差才华,可就是差一颗勇敢的心,所以我要练出一颗更加勇敢的心。”
凌阳笑道:“那我需要做什么?”
“你?”张韵瑶回头看了他一眼,说:“给我打气就是了。”然后又继续练字去了。
凌阳用手支着下巴,打量灯光下的张韵瑶,她很是认真,也很专注,沉着一张俏脸,灯光在她脸上撒下一片柔和的光晕,侧面望去,优美秀气的侧脸,有着绝世的宁静的,圣洁的美。
专心至致的她脸上带着种圣洁的大气的光茫。
原来,认真的女人也是相当美的。
凌阳下了床,低头在她脸上亲了记。
……
张韵瑶把参加比赛的书法投递出去后,几天后,得到消息称:作品居然过五关斩六将,最终进入拍卖流程,甭提有多高兴。不管最终能够拍出多少价钱,至少,能够在千军万马中,参与拍卖,也算是一种肯定了。
凌阳再一次问张韵瑶:“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张韵瑶捧着他的脸左右开弓亲了两记,笑着说:“不用啦。”不是她不愿晒自己的未婚夫,而是凌阳太优秀了,还是藏在家里稳妥些。
第二日,张韵瑶早早就去了青羊宫,尽管已立了春,但这时候的蓉城,依然有些寒意,文化局的工作人员,在青羊宫道士们的带领下,已牵好横福,摆好展台,只等迎接众多评委的到来。
这回文化局之所以把展台设在青羊宫,主要是为了进一步打响青羊宫的名气,此次参与拍卖的作品,无一不是蓉城有名望的书法大家的作品,张韵瑶柳怡雯以及书法社的成员供献的书法,纯碎是来打酱油的。
书法展会开始了,前来观看的人还是有不少,青羊宫经过这两年多的宣传打造,名气直逼道教圣地青城山。人心都是向善的,信道的人自然也有一颗善心,就算不懂书法,一听是慈善性质的拍卖,也当仁不让地拍了个不亦乐乎。
毫不意外,张韵瑶的作品,垫了底。毕竟没什么名气,还是在读大学生,一些抱名人大腿的自然是瞧不上的。尽管拍卖师也不止一次称该作者书法曾得过全国性多项书法大奖,依然无人买账。因此,参与竞拍的人很少,起拍价一元,一路叫价到380元被人买走。尽管被垫了底,但张韵瑶仍是很高兴,她这回也就写了个“道”字,能拍出如此价格,也算满意了。
竞拍者是一个中年妇女,当看到作者本人后,很是惊愕:“居然还是个大美人,这字,真是你写的?”
张韵瑶一边拿着毛笔在上头签名盖章,一边笑咪咪地道:“是我写的,阿姨,那么多作品,您怎么选中了我的作品呢?”
大妈说:“我觉得这个字写得挺好,恰巧我也加入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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