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对于大自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对于一个人的发展来说,足以有沧海变桑田的变化。
    当初旗鼓相当的两个人,大师出走国外,一直窝在深山老林中,深藏功与名,不为外人知。
    但大师的对手,开创了自己的门派,还收了数千名门徒。
    这两项比较,大师肯定低人一等。
    而派出席亮瑜出马,无非是看重席亮瑜身上有贵族气质,再者,如果席亮瑜丢人,大师还能借口“小孩子不懂规矩”
    为自己挽回面子……
    席亮瑜想通其中关键,面对对方的殷勤招待,就留了个心眼。
    他既然代表大师出战,就只能一击必中。
    而比赛场下的争斗,才是最惊心动魄的。
    第一场比赛结束后,席亮瑜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他被对方留下来,由衷感谢自己满脑子“宫心计”
    。
    原因无他——
    对方为席亮瑜举办庆功宴,请来冷眼逼人的艺伎。
    自从混酒吧以后,席亮瑜再也不是愣头傻小子,不会因为看一眼女人而睡不着,不过见多了女人,他反而对女人觉得索然无味,除了景芳那种让他一见惊艳的类型,他几乎都记不住女人的脸。
    但艺伎不一样。
    艺伎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头上戴着复杂的饰品,嘴唇涂得小小的一点,穿着繁复的传统服饰,转身打扇子时,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
    再配上叮叮咚咚的传统音乐,昏暗的光,简直就像从黑雾中走出的妖精。
    席亮瑜只看了一眼,就被艺伎的表演吸引。
    表演结束后,艺伎坐在席亮瑜旁边陪酒。
    艺伎就像个人偶娃娃,脸上没有表情,杵在席亮瑜身边,纹丝不动。
    如果不是偶尔会眨眼,席亮瑜真会以为艺伎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没有人的动作,没有人的好奇,没有人的……
    这种东西,完全就是为了满足人的掌控欲而存在的。
    席亮瑜稍有晃神,对方就表现,这个艺伎可以送给他。
    席亮瑜连连摇头,说“君子不夺人之美。”
    对方讳莫如深地笑笑,没坚持。
    首场比赛后的庆功宴,算是宾主尽欢。
    第二场比赛,席亮瑜仍旧赢了。
    他赢第一个人,和赢第二个人,感觉差不多。
    反正赢得都很轻松。
    不过赢第一个人,他用了一成力,赢第二个人,他用了三成力。
    想来是第二个人,比第一个人强些。
    但他从赛场上下来,对方的笑容就有些牵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