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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牢牢的握在她的手中,当厉津衍的通话落入尾声的时候,时迦偏头开口:“能通过电话定位到江韵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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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旁晚,风刮过面颊,疼的好似能刮破人的肌肤。
没有具体的位置,可时迦知道,他们现在应该离绑架的地方很近。
时迦睨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再次按下了属于江韵的号码。
嘟鸣声,一声声的,清晰可闻。
最终,终于还是被对方接起。
“爸,哪怕我回去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会放过时迦的!我是疯了,我就是要时迦她同归于尽!”
尖锐的嗓音西斯底里的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属于江韵的,并不陌生。
“……”时迦抿着唇,风声瑟瑟的刮过肌肤,很疼,可她却好似没有反应。
候在旁边的几名警察,在电话被接通的那一瞬间,便很自然的连接了设备。
“……爸?”
“是我。”
在另一端的江韵终于停止了谩骂,时迦终于念出了这两个字。
清冷的并没有多余的起伏,很平静。
“……时迦!”另一端的江韵显然是被时迦的声音吓了一跳,惊呼出声,随即,那尖锐的声音更是无法遏制的加大,“时迦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对我爸做了什么?我爸的手机为什么在你这?!”
“江韵,你要的人是我,放了我弟弟。”
时迦的头发被风吹拂而起,昏暗的天色,肆意飞舞的发丝,在那一瞬,遮挡去了她面上所有的情绪。
夜风的瑟瑟声,甚至还能很好的透过话筒传递到了江韵的那一头。
“要我放人,哈哈哈,时迦,我狠你们姐弟,我谁都不想放过怎么办?”
另一端的江韵咬牙冷笑着。
时迦睁着眼,目视着前方辽阔的田埂。
一直候在一旁的警察对着两人比了一个手势,显然是告诉他们,位置已经定位到了。
“江韵,你自己清楚,如果我弟弟有什么事,你想对付我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而且,你不好奇你父亲的手机为什么在我手上吗?”
“你!”另一端的江韵被时迦激的骤然变色。
时迦没有理会江韵的声音里,有着怎样的愤怒,继续:“我现在给你选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江韵,如果我弟弟有什么事情,你们江家,也走到尽头了。”
“算你狠,好,我和你换,但是,必须你一个人过来,如果发现有人跟着你,时迦,我一定会在之前,杀了你弟弟!”
江韵厉声警告着,这才又报了一个地点,让时迦过去。
说完后,便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时迦默然的收了手机,转身打算开车的时候,厉津衍子比所有人更快一步的拽住了时迦的手臂:“你该知道……”
“我会没事的。”
时迦的另一只还搁在车门把上,因为被厉津衍拽住的动作,她不得不回头看他。
厉津衍喉头滚动,眉却还是蹙了起来:“时迦。”
“厉津衍,你应该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时迦对视着厉津衍的眼眸,漆黑的眼眸中,映着厉津衍的面容,她并不是在找托词,而是很平静的称述着一个事实。
在国外的这些年,她经历的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那些事情,或许,是江韵从未体会过的,若不然,她又怎么敢让时迦直接去换人。
或许是她的坚持,最后还是让厉津衍妥协。
一个“好。”字还是从厉津衍的口中传出。
时迦的唇角上翘,笑容很浅,厉津衍知道,这笑里的意思。
“车子借我。”
时迦出声。
厉津衍“嗯”了一声,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的手臂。
看着黑色的卡宴消失在视野中,那几名警察的眼底更是闪过一抹诧异来。
“厉先生,这样子会不会太危险?”
“不会有事。”厉津衍抽回目光,偏头看向其中的一名警察,声音平静的让人听不出起伏,“刚才的那个地址,和定位的地点有什么问题吗?”
“嗯,那个地址和定位点相差一段路。”
“能直接过去吗?”厉津衍思索了片刻,出声问。
那人看着厉津衍相当平静的面色,心底一阵感叹,点了点头道:“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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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迦一路开着车子行驶向江韵所说的位置。
若说没有感受,那肯定是假的。
即便她面上不显露出来,可是紧拽着方向盘的手,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不怕江韵,也不怕她对她做出什么事,但是,她终归还是害怕见到时南被伤害到的模样。
车子在一条狭窄的道路上停下,时迦如约的达到了那颗百年的老树下。
随着时迦下车的动作。
一个长相粗狂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天色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黑暗所吞没。
“跟我走,不许耍花样。”
男人警告的盯着时迦扫了一眼,有四下留意了一番,确定没有人跟上后,心底才有所放松,只是,明显的,他打量着时迦的视线,明显也变得越发的放恣,眼底的猥琐,根本没有要隐藏的意思。
时迦的唇角噙着笑,那冷冽的眼神即便在黑暗中,依然让原本还满是揶揄的表情,一下子变了色,男人下意思的蹙了下眉,原本想要调戏的话语倒是愣生生的在这一次上并没有开口说出来。
伸手抹了一把嘴,转身在前面带路。
时迦的视线盯着男人的背影,天尚还不是全黑,加上天上的星辰和月光,足够让她将男人的大致模样看的真切,她的目光一直没有停止过打量。
四周的景物,一点点的开始变得荒僻起来。
到最后,一个废弃的郊外厂房很快的便显露在了时迦的视野中,进去的时候,时迦才发现,这是一处废弃的钢铁厂房,场地很荒凉,墙根全是杂草。
当那个魁梧的男人伸手去推那扇铁门的时候,时迦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那“哐”的回声。
男人没有选中先进去,而是对着时迦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先进。
不过时迦没有动。
她就那么看着男人,那眼神,像是将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看的透彻。
“看什么看?”
“你觉得我那么傻?”时迦笑的有些冷。
她难道天生傻的像是会将背留给敌人的傻缺?
时迦的反问无意让对面的男人愣了一愣,却最终还是被噎的无话可说,最终还是怒横着眉,大步的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