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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的脑袋，卫今宵不甚明白。
“...好了，我回去了，早些休息。”褚星辰淡淡的说了，再次拉开门坐进去，开车离开这里。从后视镜里面还能够看见卫今宵站在路边的样子，一直到了转弯的地方也没有见到卫今宵离开。
卫今宵是目睹褚星辰离开的，想着刚刚的那些话，心绪复杂。“怎么办？”卫今宵的脑袋里面只浮现出了这句话，卫东成还在出差为了所有的机会做出努力，而现在褚星辰这里就要宣告失败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机会都这样没了啊。
卫今宵站在路口给卫东成打电话，卫东成正好开了会出来，这会儿扯了领带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因为疲惫，就是声音听起来也是有些疲惫的。
“大哥，我是今宵，你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卫今宵问，立在夜风里面抱着自己的双臂。
“放心吧，我这里还好。”卫东成低声回答卫今宵，因为疲惫，所以卫东成是真的没有什么力气，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头。“对了，今宵，褚星辰那边你抓紧一些。”
“我知道的。”卫今宵回答的也有些吃力，刚刚褚星辰算是明确的拒绝了自己吧？
卫东成挂了电话之后，卫今宵的脑子也是大了，心里面念着呜呼哀哉。从褚星辰这里找突破，怎么找突破？
卫今宵在卫家也没有久住，第二天就回了自己的公寓，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自在。周嘉来找卫今宵的时候，卫今宵还觉得意外。卫今宵的头晕的厉害，所以也没有去公司，瞧着提着许多东西的周嘉进来还有些意外，“周嘉，你怎么来了啊？”
“你说呢？”周嘉说了，在门口换了鞋子，也没有跟卫今宵客气，将东西放进了冰箱之后再出来跟卫今宵说话。“你坚持出院，褚总担心你的身体呗。”
周嘉圈着腿坐在卫今宵的沙发上，脑门上面就写了两个字，八卦。
随后冲着卫今宵努努嘴，问了，“说吧，卫今宵，你跟着褚星辰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卫今宵靠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一件开衫。
“不要跟我装糊涂，如果说你和褚星辰没有关系，那今天早上褚星辰的特助赵瑞会亲自给我打电话吩咐这件事情吗？让我安安心心的请假来陪着你。”周嘉说着一边指着卫今宵，“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说了不对劲，你就说没有关系，现在你还想说没有什么关系是吗？卫今宵，你就装吧。”
卫今宵自己都纳闷呢。
“我现在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卫家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的。”卫今宵想着，随后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想着褚星辰。“周嘉，之前我去四九城的时候褚星辰就问过我同样的话，最近也是有意无意的说同样的话，我也不清楚褚星辰到底是想要什么了....”
模糊不清的边界，卫今宵实在是难以想象。
“有什么难以想象的，卫今宵你的脑子应该是被摔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