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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韩青见面前的学生仔仍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波波，没好气道：“小屁孩儿，再看信不信老娘剁了你？”
“张波波。”林星在付了钱后，先是被店员女孩儿的波澜壮阔吸引了眼珠，继而看清她秀美的侧脸，就觉得有点眼熟。在整合的记忆里搜索了一下，试探着叫出了女孩儿的名字。
张波波刚榨好两杯饮料，正准备端过来，冷不防听客人叫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愣了一下。等到看清客人的样貌，却惊讶中带着些许愤怒道：“好色的大坏蛋？！！！”
“擦！”林星见她转过脸来，就知道自己没叫错，这个欢乐果冷饮店出品的“小奶牛”正是倩姨的女儿张波波。可一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却差点没吐血。
这小子以前也太臭名昭著了吧！可一想起早上被摔碎的三星手机里，说不定就有着张波波的屁股或胸脯，瞬时间就没有了底气。
“好色？大坏蛋？”韩青立刻虎着脸，仔细看了看林星，奇道：“波波，你认识这个新生？他是好色的大坏蛋？是你以前的同学吗？”
“是坏蛋没错，可他不是我的同学。”张波波板着小脸，重重地把两杯冰饮料放在了柜台上，转身走回了操作台前。
幸亏她没让我删照片。林星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无奈地说道：“张波波，倩姨让我带了两千块钱给你当生活费。”
“她的脏钱我不要，拿回去！”张波波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
“那你别上学，把学费还给你妈！”林星也来气了。
“你……”张波波猛地转过身，眼里噙着泪水，气得身体直发颤，好半天才咬着嘴唇道：“我现在在欢乐果打工，吃住都在店里，最多两年，我就把学费还给那个女人！”
“嘶……”看着她委屈却又坚定的表情，林星气得直抽气，可自己要再说让这个倔强的小奶牛把奶粉钱也还给倩姨，恐怕她就得当场昏厥过去。
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刚从兜里掏出的钞票又塞了回去，端起两杯冷饮，转身离开了。
记忆中林星第一次见到张波波，差不多是一个月前，是在自己家门口的过道里。
当时他正准备去楼下的小卖部买啤酒，见张波波手里拎着一盒奶油蛋糕迎面走上来，忍不住朝她伟大的胸脯多看了几眼。
张波波厌恶地瞪了林星一眼，像躲蟑螂一样的贴着墙和他擦身而过。
正当她以为避开了那个猥琐的家伙时，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两下照相机的快门声，而且还似乎被闪光灯闪了两下。
诧异的回过头，竟看见刚刚擦肩而过的猥琐男，正急急慌慌的把手机塞进裤兜。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短裙，张波波顿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想不顾一切的和猥琐男拼命，却见他像个老鼠似的逃跑了。
张波波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没办法。
咬着嘴唇来到三楼，刚想敲门，却迎面撞上一个更加猥琐的老男人，提着裤子从老妈“家”里走了出来，还十分下流的在张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张波波瞧见男人的下流动作，和老妈身上衣衫不整的穿着，顿时明白老妈并非像和自己说的一样，在饭店做服务员，而是从事着人所不齿的肮脏行当。
结果在男人吹着流氓哨下楼后，整个奶油蛋糕连同包装盒，都砸在了张倩的脸上。
接着，张波波就转身愤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