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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雪白挺拔鼓鼓囊囊呼之欲出的胸部出现在孩子的视线中,他呼吸开始急促,既期待肖紫晨上衣剥光后的美景,又希望脱衣的过程能持续得更久一点。
唯一讨厌的就是那缕正好挡在乳沟当中的头发。本来有那发丝稍微遮挡一下,其实更能令他多些浮想,可惜肖紫晨拨过来的头发实在太多了些,将乳沟完全挡住,很是煞了风景。肖紫晨手边已没了武器,他也不怕她玩什么花样,索性把扔了朴刀弯下腰来,一手抚上她的雪白的肩膀,一手将那缕发丝一拨为二,挑了一半扔到她背后。
肖紫晨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
一瞬间,她想起了从小接受的安全教育,想起了三楼楼梯口站着的几十个男人,受辱与清白之间,生与死之间,她终于选择了后者,飞速抓起地上的发簪,顶住了那孩子的咽喉,喝道,“不准动。”
“你要活还是要死?”那孩子果然没动,他的表情很诧异,可话里的意思却分明是不将她放在眼里。“要活就快放手,要死你就戳个试试。”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感觉到了身侧传来的威胁,肖紫晨闪到了孩子的身后,向那正对她走过来的大汉叫道。
“我们是好人,”回答的还是那孩子,“你们给那些穷鬼围的死死的,要不是我娘叫人敲锣,只怕现在你已经给人踩死了。好姐姐,你快放手吧,你身上好香,我爱死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好好的给我玩,我一定不杀你,也不打你,等你家里人送钱来赎了,我还会放你走,好不好?”
“小鬼,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们,我是金陵通判的女儿,你敢动我,我让我爹诛你九族!”肖紫晨听到对方只是绑架,心里安定不少,灵机一动搬出她死去老爹的身份来,想吓唬吓唬这两个歹徒,多博一点活下去的机会。
那孩子扑哧一笑,终于有些认真的瞄了瞄她,说,“好姐姐,你骗起人来可真厉害,说的就像真的一样,我一点都听不出来是在说谎。可惜我娘早就说了,你们都是商人,我娘的话,从来不会错的。你快些放了我吧,否则一会儿我不仅要玩你,还要让哥哥叔叔们一起玩你,他们的玩法可跟我不同,玩完了再把你手脚砍了,挂在城门口,你别以为你就死了,你死不掉的,叔叔会用钩子把你挂起来,谁要帮你拔了钩子,你马上就死,不拔,你也活不过三天,怎么样?要不然……”
“闭嘴!”肖紫晨打断了他,在他耳边疯狂的嘶喊起来,“你他妈的是人还是畜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今年几岁啊,你这个小杂种!你也不要过来,”她又对对面的大汉叫道,“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哼,”孩子呲笑一声,道,“你敢吗?”
“我不敢?”
肖紫晨心里一横,手中银簪立刻随劲而动,刺破了孩子的皮肤,穿透了他的下颚,并且继续疾速前进,与此同时,五尺外的大汉也行动了起来,只见他脚跟在地下重重一蹬,看似笨重如牛的身体立刻展现出羚羊羚般的敏捷与爆发力,弹指间,他已掠至肖紫晨跟前,四尺长的朴刀化为一刀白光,重重劈下。
肖紫晨忘了呼吸,忘了思考,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那道野兽般的白光露出致命的獠牙,向她的颈项狠狠咬下,她甚至还来不及想一个死字,那把大刀,寒冷的,硕长的,如同白月般的大刀,已经停在了她的脖颈上。
又酥又痒的感觉顺着刀锋传到了她的身体上,刺激得她打了一个激灵。就这么一下,她洁白光滑的颈侧多了一条细细的血线,受到疼痛的刺激,她浑身一抖,往后让了让,手中的银簪在此时顺利的刺穿了那孩子的舌头,暂时停止下来。
她还活着,大汉终于还是没下得了手。
他有足够的把握可以砍掉肖紫晨的脑袋而不伤到紧靠着她的孩子,但那需要技巧,需要时间,他不敢保证肖紫晨会不会在受伤后真的实践鱼死网破的诺言,现在很好,她没死,孩子也没死,他还有机会。
不过他依然为自己的失策而自责。早在进屋时他就该把两个不老实的女人一人一巴掌统统打晕,那样的话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么烦的鸟事。这个女人也真奇怪,小少爷要的又不是她的贞操,她这么激动干嘛,即使她是想要保贞操不失,不如拿簪子对着自己的喉咙效果来得好,她刚才对着小少爷的喉咙那么一下,等于把自己的命插掉了,不就是陪个毛都没开始长的孩子玩玩,有必要这样豁出自己的命去吗?
“你,不要乱来!”大汉将手中的朴刀扔到墙角,示意自己放弃了击杀,“小心你手里的家伙,再往里戳几寸,我家少爷固然难逃一死,你也少不得要给我们日夜不休的操上三年,死后还要被切碎了拿去喂狗。”
他声线很低,虽然沙哑,却阴气十足,肖紫晨身上的鸡皮疙瘩再次狂起,她不想再听他多讲一句话,叫道,“把我妹妹扶起来。”
大汉点点头,慢慢退到墙角,将景缘扶起坐好,左掌在她背上一拍,景缘嗯了一声,即刻醒来。
“景缘,快过来,快过来!”肖紫晨慌不迭的叫着,她实在太需要有个人在她身边了。景缘也是惊喜交加,赶紧挪到肖紫晨身边,顺道捡了孩子落在地下的朴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们跑不掉的,我家小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你们在金陵的家人都要陪葬……”大汉冷冰冰的继续刺激着两女脆弱的神经。
“要你管!”肖紫晨打断了大汉的话,“你给我,给我,从窗户里跳下去!”她本来想叫他自裁,又想叫他自断一臂,但话还没出口,就觉得实在荒唐,最后只好叫他跳楼。
“你们跑不掉的。”大汉说完最后一句,打开窗户,纵身跃下。
景缘道,“姐,你干嘛要放他出去报信?”
“都一样的,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咱们从来都没来过,肯定跑不掉的,不如先去找海大夫,兴许他还有办法。”肖紫晨摸了一把额上的汗,窸窸窣窣穿好衣服,系好腰带,抬起头来时,正撞上那孩子暧mei的目光。
这小畜生的舌头被刺了个对穿,早就说不出话来,连哼哼都会很痛,可到了这个田地他都还有心观赏春guang,这是什么家庭才养的出来的变态啊,她无名火起,狠甩了他一记耳光,吼道,“不准看,知不知道,再看宰了你!走,跟我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