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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班上的人个个都是文学大师,佩服佩服!”看完前面三篇,黎尚荣忍不住惊叹道,“看来我们班的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牛叉,可以说是满天星辰,舍长也只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颗星星而已。”
“你这个鸟人,到底有没有审美水平的!给老子看看,假丑恶的东西是逃不过老孙的金睛火眼的,只有真善美的东西才能躲过一劫。”孙恒乐趁黎尚荣不留意直接拿了两本作文本过去,美滋滋的说道,“只要有一篇过不了老孙法眼的,你刚才所说的话就是吹水。你舍长的文章我看过,不是吹牛,写的确实不错。”
“你这个孙鸟人,我都还没看,谁允许你先看的,赶紧还回来!”黎尚荣指着桌面上的作文本说道,“这些是我已经看过了的,你随意拿去看,你那两本先还回来!”
“少来,你那里还有一大堆,就快上课了,你那里看得完,这两本是属于我的。”孙恒乐打开了第一本,警告道,“别打扰我看文章,我可是位爱学习的好学生!”
“恶心,你这个孙子说起话来还真是不要脸!你看过孙猴子会看书的吗?”黎尚荣嘲笑道,“好学生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孙恒乐却不再搭话,片刻之间,他已经看得如痴如醉,那是黄国安的“情之远近”。
1.看之远近与情之长短。
顾城在他的名篇《远与近》中写到: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对近在身边的人却觉得他与自己隔得好远好远,似不可捉摸;而对远在天边的云反而觉得很近,好象伸手可碰。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难道是错觉吗?有一个声音回答道:不是!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的感觉和思维的话,那么对于近在眼前的东西,当是倍感亲切才对;而对于远在天边的云,无疑是陌生至极才说得过去。然而本诗之义正好相反,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匪夷所思的感觉呢?在我看来,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感觉,主要是因为诗中两个主人公的两颗心有了隔膜,从而使得近在咫尺的距离变成了不可思议的遥不可触的空间,而原本绝对的模糊却变得相对的清晰和明朗。看之远,情却长;看之近,情反而短。对此我们除了感叹还能说些什么呢。
2.线段与直线。
高中的数学老师总是用心地给我们灌输和强调着线段和直线的显着区别:线段是有长度的,是被规定在一定的长度范围之内的,它不可延伸;而直线则可以向两边无限延伸,它是没有长度制约的,可以无穷无尽。中国哲学里面谈到:至大无外,至小无内。但有趣的是,这里面却有一个哲学命题说到:一根树枝,你用刀去砍它,每次都砍掉它的一半,按照数学的计算公式和正常的逻辑演算,你是永远也无法把它给砍完的。这也就是说,一根原先是有长度的树枝,由于被时间分割,而变成了永远也无法分割完的树枝。从本质上来讲,这是无穷尽的时间赋予了本来有长度的树枝一种无穷延伸的生命力,换句话说,就是有相对时间生命力的树枝充当了绝对无限的时间的载体。因此,树枝成了时间的一个化身,它具有了时间所赋予的永久属性。
3.应该早已没期待。
你永远都无法估计,别人对你的期待值有多大,而你也无法真正的估计你对别人的期待值是多少。如果你说你可以预知你对别人的期望值是多大,那你是自欺欺人。这样做的结果,常常是别人把你当作一条线段来看,而你却把别人当作一条直线来看。无疑,这就使得你对别人的期望值显得过大过宽,与别人对你的期待值相差甚远从而显得很不一致。如果别人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又或是用其他的方式清楚的向你暗示了彼此的期待关系是一条已经确定的线段时,而你却不愿意接受事实,心里仍是苦苦坚守着纠缠着“不到黄河心不死”或是“不盖棺无定论”这样的信条,那你就走上了一条射线的不归路。因为此时,别人早已把你定位于原先是直线的某一点,你却放弃自己对别人的定位,依然相信期待无限而不肯“悬崖勒马”,这样往往会导致自己从“悬崖”上摔了下去。
顾城就这样从他自己的信念上掉了下去!其实,他并不是不清楚,他与她的关系其实已是一条线段,彼此的长短已定,关系已经终结。但他毕竟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并且执着,他不肯相信和接受事实,为此他常常迷惘和惆怅,并且常常想穷根究底。然而直到最后,他仍然无法搞清到底是什么让他有如此的感觉。仍然迷惘和惆怅的他想把一条线段更确切的说是把一条射线的关系纠结成一点,可怕的事实却并没有因他的卤莽的行动而发生丝毫的改变。线段就是线段,射线就是射线,直线也还是直线,线段变不成射线,也变不成直线,射线与直线也不能划等号,再者,它们各自也都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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