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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安插在血宴内部的那颗钉子并不是个笨蛋，相反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通知我让我通知德古拉他们转移。”欧耶斯将一块牛排放入口中，同时在意识中回应着轩然。
“仅凭这一点就能说他不是笨蛋了？这貌似是每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都应该做的事情。”轩然不以为然都说着。
轩然没有做过间谍，所以他不知道间谍的真实生活是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们要承受什么样的压力，但是关于间谍的影视作品充斥着荧屏，电影也好电视剧也罢，早已经将这个本应该和杀手一样神秘的职业扒的毫无神秘感了。
“首先，我事先没有告诉他德古拉是我们的人，这事连妮可都不知道，他自然不会知道。如果他不聪明，就不可能想到德古拉可能跟咱们有关系，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只是觉得一个被放养在盛宴和血宴的斗争之外的清辉比加入到血宴中要好很多。单凭这一点，我们就必须肯定他对这场战争其实看得很透彻。”
“其次，我从没说过他是我安排在血宴中的间谍，我称他为钉子！”
轩然蹙眉思索片刻后，问道：“这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我没有把他定义为间谍就说明我不需要他的情报，他是一根镶嵌在菲林床榻之侧的钉子，只要时机到了我随时可以让他扎菲林一下！”欧耶斯将那块被他嚼得稀烂的牛肉咽下，看那样子就像是在吞咽菲林的血肉。
“好吧！”轩然点点头，“现在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说他是笨蛋。”
“因为他傻兮兮的以为自己是个间谍，还给我什么情报，还想当然的认为那情报很有价值，以至于连带着我跟他一起犯傻！可是事实证明那情报根本就没有价值！”
“为什么这么说？如果不是你通知德古拉转移，他们必然会遭受菲林的袭击，虽说菲林不能全灭他们，但是减员是一定会有的，毕竟当时在菲林身边的全都是血宴的精锐。”妮可端起酒杯，鲜血染红唇齿时不经意间递出这句话。
欧耶斯又将一块牛排塞入口中，用力的咀嚼起来，同时道：“事实是那晚菲林根本没有去袭击他们，而不是你们想象的菲林带着检察院和祭司团的人到达清辉的驻地时只得了个人去楼空的结果。”
“因为那晚轩然主动给菲林下了战书！”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我通知德古拉回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子跑的实在是太快了！”
看着欧耶斯的无奈表情，轩然恨不得给自己两拳，捣碎自己那时不时就神经抽筋的脑袋！
那晚他们要是有德古拉的人为后援，怎么会是那般敌众我寡的情况？沛凌何以会殒命当场？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那时的他是那样的自信，自大，目空一切！
轩然收敛了一下情绪，叹息道：“他以后不会再给你消息了吧？”
“不会！因为我对他重申了他的作用，而且我相信他能够理解！”欧耶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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