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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做了不少工作，比如与万界的高管张元亮建立了友好的关系，喝过两次咖啡，混得比较熟了。
张元亮有意无意地也会向吴文德透露一些万界集团对这件合作案的动向。
比如龙国航天工业集团的卫星排期太长，万界集团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吴文德就已经知道了。
这也是吴文德、马里奥两人如此有底气的最大原因。
万界集团不找空间探索公司合作，还能找谁呢？
片刻之后，几个人走了进来。
依次是王国峰，吕秋雁，张元亮，都是高管。
还有一个姑娘抱着笔记本进来的，长得很标致。
这姑娘名叫杜婷婷，是吕秋雁的助理，进来负责编写会议记录。
王国峰依次和马里奥，还有吴文德握手寒暄。
众人落座，开始谈话。
马里奥笑着说：“亲爱的王董，你们龙国人总是喜欢说一些套客话，咱们今天就省了吧，开门见山吧。”
王国峰看了马里奥一眼，对其无礼的态度也没有在意，说：“当然可以，咱们就直接谈正事儿，马里奥先生，关于卫星的事情，你们提的条件对我们来说太苛刻了，我想咱们应该还有协商的空间吧？”
马里奥没有说话，看向吴文德。
吴文德立刻说：“王董，我们空间探索公司的技术实力您几位应该清楚，不说天下无双吧，但也是业内相当领先的水平了，我想万界应该在龙国国内找不到其他可以合作的对象了吧？”
王国峰面色一滞。
吴文德的优越感太露骨了，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吕秋雁淡淡地说：“就算是这样，你们的要求确实太高了，我想这也不是谈合作的态度，咱们还是一条一条地讨论，行不行？”
吕秋雁是有想法的。
卫星的设计、制造和发射，报价高一些倒是无所谓。
万界集团是大企业，盈利能力相当强。
买卫星嘛，报价高也可以承受，但是另外的两条要求则是不可接受的，空间探索公司一定要让步才行。
比如万界的技术人员，也有权利参与到卫星的研发和制造当中。
这样才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调整了什么。
总不能两眼一摸黑，把别人做的卫星拿过来直接用吧，出了问题怎么办？对方使坏，留了后门怎么办？
还有，卫星数据先发送到空间探索公司的服务器，这一条完全无法接受。
数据安全一点儿保证都没有，隐患极大。
此时，吴文德看了马里奥一眼，摇摇头：“咱们确实可以协商一下，但坦白说，我们没有什么让步空间。”
吕秋雁一听，有些恼怒：“这是什么话？你们一点儿让步的空间都不给，那咱们还怎么谈？”
马里奥淡淡地说：“各位，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有其它选择吗？”
王国峰和吕秋雁对望了一眼，这马里奥还真是吃定了他们。
这时，张元亮倒是打起了圆场：“大家都别急嘛，既然坐在一起了，咱们还是要谈一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