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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穴上点了几下,阻止内脏继续出血,随后吩咐。
“赶紧送医院!还来得及!”
自有民管署的人抬着担架赶来,抬起陈义就向景区外跑去。
“刘会长,我弟弟没事吧……”
哥哥陈仁一脸的惊慌失措,眼巴巴的看着刘福通。
“这小子命大,功夫练得也精纯,再加上你们太极拳最擅长化劲,平川雄一的力道化掉不少……”
刘福通呼了口气:“死是死不了了,参加国术交流是不可能了。”
“那就好,那就好!”
陈仁闻言大松了口气,忙跟着民管署的人往外跑去。
“我们也去!”
黄忠、谢文华等人见状,也要去医院看看。
“都给我回来!”
刘福通却大喝一声,一手一个拦住众人。
“给我滚回传武协会去!谢文华,你杀了樱花武道界最耀眼的天才少年,又掰断了朝元义夫儿子的手。还敢到处乱跑?”
“黄忠,联系所有在外面逛街、游玩、办事的会员全部回传武协会!不想死,就给我在家里待到交流大会开始!”
黄忠等人闻言还不服气,可见刘福通黑如锅底的脸色,终究不敢再说什么。
“还有沈浪这小子,让他也别在外面晃荡了!赶紧给我回来,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刘福通喃喃说道,掏出了手机。
……
两个小时后。
惊门总部庄园。
朝元义夫跪坐在一间静室之中,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人。
最前面跪着的,是武盟三老平川雄一等人。
再后面则是宫城鞠义和他的儿子朝元安步。
朝元安步的手被简单包扎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接骨。
他此刻依旧疼得满头大汗,跪在地上等待着父亲发落。
宫城鞠义跪在他的旁边,惶恐不安地说完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
“师父,大概就是这样了……因为民管署的阻拦,我们没能带回原野纱衣的尸首。吉田君已经被安排送回国内,他的家人……”
朝元义夫抬了抬手,示意鞠义不必说了。
宫城鞠义见状,越发惶恐,一个头磕在地上。
“师父,鞠义罪该万死,没有保护好师弟师妹,让他们惨死他乡,还请师父允许我剖腹谢罪。”
“哈哈哈哈……”
岂料,朝元义夫朗声大笑起来。
众人全都蒙了,不解其意,闹不明白这位武盟盟主为何还笑得出来。
朝元义夫站起了身,先是和蔼地扶起三位武盟长老。
“诸君,快快请起,武道交流死伤在所难免,更何况吾儿技不如人,让人掰断手腕,也是活该。”
平川雄一三人诚惶诚恐,“盟主,还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安步。”
“呵呵,我朝元义夫的儿子,需要保护本就是我的耻辱。”
“三位长老,我再说一次,与你们无关!”
朝元义夫不由分说地扶起三人。
三人只好战战兢兢地站到一旁,心里松了口气,看来盟主是放过了他们。
岂料,下一刻,朝元义夫竟然拔出了放在衣架上的武士刀。
锵!
刀光在屋里炸现,所有人再度惊恐起来。
朝元义夫拎着刀,慢慢走到宫城鞠义和儿子朝元安步的面前。
鞠义再也压不住恐惧的情绪,满头冷汗滴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难逃一死。
朝元义夫却开口说道。
“鞠义,诸位徒儿。”
“还有樱花武道界的各位新秀。”
“你们自愿来此,一为寻求突破,突破自身屏障。”
“二为三井义报仇雪恨。”
“如今,怎能被一点点小挫折就打击得如此低落?”
众人闻言,都慢慢的抬起了头。
朝元义夫继续道:“我早就给你们说过,大夏拳师绝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简单!”
“大夏人讲究水满则溢,月圆则亏,大夏拳师更是信奉剑藏于鞘,不露锋芒。你们总是不信!如今算见识到大夏武者的厉害了吗?”
众人默然点头,心道真是夜郎自大。
总以为大夏的拳师都是酒囊饭袋的假冒大师,从没想过他们竟如此厉害。
吉田玉已经算是樱花新一代的武道天才,却在咏春拳面前走不过三个回合,就被十指插进胸腹而死。
更不要说被直接掰断手腕的安步君,还有那纯属找死的原野纱衣。
仅仅一个练咏春拳的谢文华就如此厉害,真不知那些八卦掌、太极拳、八极拳高手又有多么恐怖。
“所以,诸位!”
朝元义夫扬声说道。
“这是一个莫大的耻辱,也是一个令我们警醒振奋的机会。”
“若是在武道比试开始后,你们才意识到他们的厉害,岂不是就要全军覆没?”
众人心中一寒,对盟主的话深表赞同。
“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闭关苦修!等待接下来的武道比试!”
朝元义夫淡淡做出安排。
“武道大会上,每个人都要给我至少给我手刃两名大夏拳师。”
“否则,就不用活着回到国内。”
“唯有鲜血,才能洗刷耻辱!”
“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浑身一震,齐声大吼。
“嗨!”
朝元义夫才满意的笑了。
他又看向一直瑟瑟发抖的宫城鞠义。
“而你,我的大徒弟,亲爱的鞠义。”
“师父……”
鞠义知道大限将至,越发颤抖起来。
师父手中的武士刀就在他的脖颈上方。
只要向下一挥,他就能彻底回到天照大神的怀抱。
“你……要杀够十个!听到了吗?”
他打死也想不到,师父朝元义夫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宫城鞠义彻底瘫在地上。
“嗨!嗨!我听到了师父,鞠义听明白了。”
朝元义夫露出微笑。
“父亲,求您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一直跪在地上的朝元安步实在忍不住了,痛哭喊道。
“那个该死的大夏拳师,竟然掰断了我的手腕,让我以后如何打拳?”
“父亲,求您出手一次,杀了他,只有看着他死,我才能洗刷掉身上的耻辱!”
朝元安步一边磕头,一边哀求着父亲。
如今他右手被废,打拳是彻底打不了了。
就算接好骨头,以后也是个废人。
成了废人,就意味着一辈子再也抬不起头。
若是父亲不帮他杀了谢文华,他这辈子都不会咽下这口恶气。
“哦……”
朝元义夫却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安步,你抬起头来。”
朝元安步抬起了头,不解的看向父亲。
“安步,你记得爸爸给你说过一句,关于咱们家族信仰的话吗?”朝元义夫露出慈爱的笑容。
安步下意识摇头。
“我不记得了,父亲。”
“你呀,始终没有你大哥性子稳重,没有他狠辣果敢,也没有他优秀。”
朝元义夫的脸上出现一抹失望之色。
“父亲,我……”
“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
朝元义夫死死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作为我朝元义夫的儿子,在追求武学的道路上,失败从来就只有一条路。”
“爸爸,是……是什么路?”
朝元安步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瞪大眼睛。
唰!
一道寒光突然亮起。
咔嚓!
鲜血溅了宫城鞠义一头一脸。
“唯死而已!”
哐啷。
朝元义夫随手将武士刀扔在地上,再也不看朝元安步一眼。
他转身,慢慢向后走去。
“平川君,致电回国,让朝元龙一出关,马上赶赴大夏!”
“嗨!”
平川雄一浑身剧烈颤抖,惶恐应下。
众人看着盟主直至消失不见,终于全都瘫坐在了地上。
他们看着失败了的朝元安步,莫名想到自己的下场。
从踏上大夏的那一刻,似乎结局就已经注定。
要么死,要么荣耀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