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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凌元帅的儿子吗?那又怎么样,他哪点有凌元帅当年的豪气干云?”
“等着看下去吧王高,你会知道,太子他,从来都不愧对凌元帅儿子的这个身份。”
……
樊沉兮轮椅的四脚摇高了,让他可以高过石栏看向远方。
将军们在两侧或身后跟着看半天,有人问:“殿下,看这么久,您看出什么来了?”
樊沉兮笑了笑:“当然。”
“您想怎么做?”
“怎么做啊,本宫还得再想想。好了,本宫看完了,回去了。”
“嘿!”右护军气得想打人,被左护军拉住,但他还是气不过地嚷道,“太子这什么意思啊,整着我们耍吗?”
左护军朝他摇摇头,拖着他跟上了太子。
从护城墙下来,某位将军问:“殿下,您若要出兵,那一定有什么方法吧,你要不要说出来,让大家商量商量?”
“不,”樊沉兮想都不想就拒绝,“本宫确实有一套自己的方案,但本宫不会现在说。”
“为什么?”
樊沉兮看了看这某位将军,再看了看大家,嗤笑:“亦如你们不信本宫一样,本宫,也不信你们。”
大家脸色霎时都不太好看了,右护军急性子地道:“殿下,这里的都是一起上过好几次战场的兄弟,我们都是能背交托给对方的,你这是怀疑我们当中有奸细吗?这不可能。”
“不可能?”樊沉兮不屑地道,“桐城怎么破的,你们已经忘了吗?”
就在气氛僵持冷硬的时候,一个小兵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还挂着高兴激动的笑容:“各位将军,那些中毒较轻的病人都好了。”
“你说什么?都好了?”
“虽然中度重度的还没什么情况,可轻度的那些,都好了。”
“真的?”右护军愤怒、高兴都表现在了脸上,第一个欢喜地叫出声,“快带我去看看他们。”
说着就要走,然后再次被左护君拉住,他才想着现在有个太子在呢,只好先像他请示,心里埋怨着有个太子在这,做什么事都不方便,什么都得规规矩矩的才行。
不过太子带来的大夫有本事把中毒的人治好,就这点,他有那么点庆幸太子来了,如果太子不随便参与打仗的事就更好了。
他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但樊沉兮没有要与他计较的意思,反而同意了:“走吧,本宫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
病人们肚子依然很撑,上了好几次厕所,甚至吐了好几次,但等他们缓过来后,除了肚胀,他们发现自己居然好多了?
请来军医为他们诊治,军医说,他们身上的毒素清了,没有了,也就是说,他们好了!
他们高兴坏了,然后小兵提醒他们,救他们的,可是那个大肚子的神医,而他们之前还骂过人家。
大家顿时不太好意思,等仇小贝和林子亦回来时,一个个对他们咧嘴讪笑的,看得仇小贝起鸡皮疙瘩:“这是怎么了?”
让他们喝水还喝出神经病来了?
小兵笑着道:“他们啊,这是觉得刚才骂了你,觉得不好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你道歉呢。”
仇小贝跟着笑了,和之前逼着他们喝水的严厉不同,和善了许多:“没事就好,谢谢就不用了,只希望,我和林太医接下来给这些中毒深的人,用非常手段解毒的时候,你们别又在旁边嚷嚷着我们要整他们就好。”
“不会的不会的,”之前对仇小贝最凶的那人,憨笑着挠着脸颊:“接下来,您说什么,我们就照办什么,不会有异议的,真的!”
仇小贝笑着摇摇头,她还挺喜欢这些兵蛋子的,简单直接。
特别是在宫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后,越发觉得这些率直的兵的美好。
这时候,外面传来声响,说是将军们来探望大家,太子也来了。
仇小贝难掩笑容的朝门口看去,樊沉兮进来时,他也第一时间寻到了仇小贝,两人对上了视线,柔和了彼此的目光,但很快被右护军的大嗓门破坏了。
“兄弟,你真没事了?”
右护军拍了拍战友,被战友踢开:“滚开,没见我现在正撑着吗,少碰我。”
右护军很高兴没计较,那战友则跟他和其他将军介绍林子亦和仇小贝,但还没说完呢,就听到右护军疑惑地叫道:“怎么有个娘们在这啊,还是个孕妇?”
仇小贝:“……”她发现这军人眼光也挺毒辣的,她现在这样,其他人见了还得迟疑一下,他直接就喊出她性别来了。
那个中毒的战友尴尬地又踹了右护军一眼:“你眼拙是不是,什么孕妇,这、这是神医,就是他救了我们的。”
右护军也尴尬起来:“这不、不是孕妇啊,我看你这肚子……额,我也不是说你肚子大!”
这话说得,左护军都看不下去地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倒是仇小贝自己笑了出来:“没有规定,大夫不能是女的吧?”她摊开手,“我也是可以给人看病解毒的。”
“啊,真是女的啊?”右护军喊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并在其后,都盯住了她的肚子,“这、这,你到这里来,是不是,不太合适?”
其他人也纷纷杂杂地嘀咕起来,看着仇小贝的目光也多了些道不明的意味。
“本事不分男女,”樊沉兮目光犯冷地扫视众人,“这道理过了十几年,就都忘了是吗?”
“他们没有这意思,”王高见太子好像生气了,忙解释着,“估计是看她大着肚子,怕她不方便。”
有人嘀咕着:“何止是大肚子不方便,这女的也不方便啊……”
王高立马喝止:“你给我闭嘴。”
“既然这样的话,”樊沉兮竟然不坚持,“本宫便让她到城中去,至于解毒,你们另外找人吧。”
听他这么一说,就有人看向了林子亦,林子亦坦诚道:“治病救人,可以,但制药解毒这方面,抱歉,我比不过她。”
他背起医箱:“如果你们要赶她走的话,那我也只能走了,这毒,我解不了。”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之前被逼喝水抱怨得最凶的那位站了出来,扯开了右护军,“我是她治好的,我不管她是不是女的是不是孕妇,我只知道,她一定能治好这些还昏迷的人。”
“对对,”其他被治好的人也应和起来,“大不了单独给她搭一个帐篷,再派人守着不让宵小的人对她不利,缺什么就去城中给她带来,她治好我们这么多人,诊治费还不够我们给她吃的住的用的吗?”
“行了,吵什么吵,”何正一沉声,就让大家都闭了嘴,“当年凌皇后一介女流统领三军,带着我们打了多少胜战?不比你们一个个糙汉子有出息?还敢看不起女人?而且,这位是太子专门请来给大家看病解毒的,是外聘人员,人家能来这里纯属好心,你们一个个不感谢就算了,还敢嫌弃,嫌弃大夫,自己身上这条命还要不要了?你、你还有你们几个,全都绕着营地跑十圈,没跑完不准吃午饭。”
现在聚在这的,除了中毒的,就是几个看守的小兵,其他的全是能进会议营帐的将军们,被点名要去跑步,面色都有点囧,但军人就是这样,所以他们大声应了声“是”,就排队着跑出去了。
最早嚷嚷出来的右护军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我没那意思,我是怕你挺着肚子太辛苦,你能来帮忙我们当然欢迎,谢谢你救我们兄弟们。”
他不知道自己就喊出她的“情况”,怎么就突然多出那么多反对的声音。
干脆跟着出去跑步了。
何正对樊沉兮道:“这事我会处理好,我另外再让人搭建个帐篷给这位住。”
路上行军休息时,仇小贝下过马车透透气走动走动,何正见过,他问樊沉兮的时候,樊沉兮告诉他,这是位解毒高手,是外聘,更是特聘,但并没有告诉他人家具体的身份是什么。
对凌皇后非常尊重的何正,自然不会对她女子的身份有什么异议,再说,她是来看病救人的,又不是跟着上战场的。他吩咐旁人,对她多照顾一些,孕妇奔波是很辛苦的。
然而,这会樊沉兮说:
“不用了,她住在我营帐里就行。”
何正愣了愣。
樊沉兮微微一笑:“这是我妻子,肚中是我孩儿,不住本宫那住哪?”
何正好一会才找到语言:“您、妻子?那她、魏……”
“她是我妻子,其他的谁都不是,她姓仇。”
何正了然地不再问了,当樊沉兮朝王高看去时,听了一耳朵的王高下意识地就转向了别的地方,还摸着旁边的桌子研究着材质。
那模样好像在说,他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