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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慕云泽则在离按摩床不远的长椅上坐下来，点了一根香烟。“不来试试吗？”
封明冲他眨眨眼，笑嘻嘻道，“这边技师都是泰国来的，手法那叫一个精湛，啊——”
不知道是拉到了哪根筋股，封明没忍住叫了一声。慕云泽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薄唇吐出一道眼圈，面无表情道，“这么快就高潮了？”
“艹！”
封明瞪他一眼，“你个缺德玩意！”
慕云泽扯了一下嘴角，继续抽烟。女技师似乎也没有听懂他们俩在说什么，依旧和颜悦色的帮封明按摩。“我说，你该不会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吧？”
封明舒坦了一会儿，又开始打嘴炮。慕云泽没搭理他。封明嘴贱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主要是技师手法他好，弄得他直哼哼，隐隐约约要睡着了。突然，手臂被人猛地往后一拉，他“啊”
的一声喊了出来，周围人群被惊动，纷纷侧目望过来。封明赶紧闭上嘴，扭头一看，才发现技师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个粗壮的男人。男技师见他转过头，还咧出一口白牙，冲他笑。封明抖了一身鸡皮疙瘩，无意间瞥见慕云泽戏谑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封明被气笑了，坐起身，打发走男技师，点了根烟挨着慕云泽坐下来。“借个火。”
慕云泽将打火机丢给他，两人沉默着抽了一会儿烟，封明才又开口，“我只能再给你让一成，这是看咱是老同学的份上，星封现在还不是我当家做主，让得太多，我那两个叔伯也不会同意。”
“可以。”
慕云泽淡淡道，“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一下。”
“你说。”
“我在尚大师那儿相中了件东西，尚大师不肯卖，你帮我再问问，价钱不是问题。”
“行啊，什么东西？”
“玉佛。”
封明笑侃道，“你不是无神论者吗？还戴佛？”
“送人的。”
慕云泽单单说了三个字，不愿多提。封明却更加稀奇了，几年没见，一见面就觉得慕云泽变了不少，但是具体哪儿变了，又说不上来。他跟慕云泽是大学时代的同学兼室友，上学那会儿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当然，他出名是因为是学生会会长，还有那说不完的情史，慕云泽出名，是因为在全国创新大赛上拿了一等奖，外加那张天人一般的容貌，以及不近女色的传闻。上学那会儿，他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喜欢男人，甚至到现在，他还是有那么点怀疑。正聊着，女汤那边出来一个穿着白色浴袍，姿容绝丽的女人，封明一下子被吸引了视线，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对方。纤白的玉腿被隐匿在宽大的浴袍里，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若隐若现，勾人遐想，未施粉黛的脸，如出水的芙蓉，明艳而美丽。因为太过关注，他甚至没注意到身边慕云泽拧起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