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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请看。”
一名誊录人将一份考卷呈给不知何时赶到钱塘府的,锲安司指挥使庄斐言。
庄斐言拿起卷子的最后一页,将那顶头所写之字横着读去。
“低眉且弗世间尘。”
“这正是礼部钟主事,也即本次钱塘秋闱的主考官,在两年前所写之《咏柳》诗中的半句。”誊录人道。
庄斐言将卷子一收:“人呢?”
“还扣在贡院内。”誊录人道。
“此事由锲安司接管。”庄斐言示意了下手下的几名千户,他们立时将钟开仪绑了来。
钟开仪满脸愤怒:“锲安司何故绑我!”
庄斐言冷眼一笑:“钟主事,你可知罪?”
“我有何罪!”
“考前私收贿赂,考生在卷子上将你的诗句都写上了,这难道不是罪?”庄斐言将卷子一展,还未等钟开仪细读,又收了起来。
钟开仪冷笑道:“我从未做过此事,不知是有何人背后陷害于我。我且问你,你说我私收考生贿赂,何时?何地?是给了我本人,还是由他人代收?我所写之诗,天下儒子皆能诵读,为何仅凭这一张考卷,便判定那考生与我有私?!”
“他都交代了,就是通的你钟主事的关节!你又何必狡辩!”庄斐言怒气顿生。
钟开仪毫不畏惧,厉色斥责道:“我不过问了几句断案应有的推断,庄指挥使便满口说我在狡辩,却对我所问之事避而不答。到底是谁在掩盖真相!”
庄斐言自知理亏,便不再与他辩驳,心想等你回了京都,速速让中贵人办了你,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钟开仪见他不答,又道:“此事本该由刑部主审,为何只见到锲安司的人?!”
庄斐言一顿,将钟开仪的嘴巴封上,对千户们道:“快带走!即刻回京!”
锲安司一干人等顾不得休息,连夜将钟开仪从贡院后门带出,往着京都奔去。
正当此时,一名躲在贡院后门外的男子,见着锲安司之举,连忙奔回一家名叫林家报房的铺子。进门后,迭声对掌柜道:“赶紧传书回秣陵和京都!钟小公子被锲安司指挥使以科考舞弊之罪带走了!”
掌柜听闻,立时写下一张字条,用蜜蜡封好,交与早已等候在门外的两位报房使者,对一位道:
“到了松江的陈报房后,让他们别走水路,用最快的马将此信立即送出。”
又对另一位道:“尽量让每一站多跑些,少停留。”
两名侍者接过密信,各自骑上一匹快马,消失在夜色中。
两日后深夜,秣陵城钟府内。
“老师,此信是钱塘的报房星夜送来的,必不会有差。听说同时还送了一份去京都,想必辅望兄要再过几日方能知晓。锲安司带着开仪,没有报房的使者走得快,算来至少要行个十几日,我们必须早做打算,赶在他们前头商量出对策来!”范轼源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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