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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一个转身,身后的命天剑甩出,自大汉的头上一转,猛的碰上长勺,发出轰鸣。
炎天乐后撤一步将命天剑握在手中,嘴角勾起一摸邪笑!
“八品!”那大汉眉头一皱,将全身内力注入进长勺之内!长勺瞬间变的澄明起来,真真成为了一柄像样的武器!
凛冽的眼神直盯着炎天乐,大喝一声!
长勺满是杀意的向炎天乐脖颈袭来。
“董大叔!是我!”炎天乐赶紧转手,命天剑出鞘,去抵挡那柄长勺,但掌勺董回的强大内力还是将炎天乐轰得后退出去,命天剑在地上划出一道长痕,直到他左脚抵住门槛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别套近乎!”董回一脸不屑,说罢又要再出一击!
直到见到了夺鞘而出的清风剑,见到了那身竹衣的年轻人才收起了内力。
声音谦和:“慕公子,多年未见。”
“晚辈慕司恒见过董回前辈。”
待慕司恒礼毕起身,炎天乐向前一步,凑到慕司恒身旁:“大师兄他为什么记得你,不记得我?”
醉将晋晋上客房依旧是那般美好,正如当日夜里,炎天乐出来松州。
将进酒玉壶端上,董回亲自为慕司恒,姜所愿斟了杯酒,又应大家的要求为炎天乐上了壶茶。
是在是因为炎天乐喝酒误事,怕影响接下来的进程。
炎天乐叹了口气:“果然是将我们当成坏人了。”
董回坐下,同样的将自己那杯凉酒一饮而尽,看样子辛辣十足。
“不是将我们,而是将你。”慕司恒回复道,转头问向董回:“没想到多年不见,前辈还是喜欢和这等烈酒。”
董回长臂一挥,抹了把嘴,很是豪爽:“我家公子这酒是不错,但我只是一届莽夫,欣赏不了里面的情意,还是这老糟烧适合我。”
他再痛饮一杯,指着正在偷酒的炎天乐问道:“老夫隐约记得你,你是两年前的那个红衣少年?”
见炎天乐点头,董回大笑:“孔夫子说的那话果真没错,逝者什么什么的,果真玄妙!”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炎天乐偷偷换过慕司恒的酒杯,总算是了了自己一桩心愿,感受着熟悉的清冷,寒冰,他不自觉的想到了两年前。
两年前的松州可谓是一派祥和,虽暗潮涌动但好歹百姓祥和,没有争战之忧。
那时的炎天乐还是一位乳臭未干的小少年,和南易叔一起,初入江湖喝的第一口酒便是这将进酒。
两年时间已过,那个稚嫩的少年早已成为了赤凌魔之徒,习武不过两年就进入八品的江湖传说,命天剑更是在江湖中大放异彩,自己也从那个羸弱的小男孩长成了英俊潇洒的俊朗少年!
虽同两年前一般偏爱红衣,一头黑发用一根红绳随手束起,但早已没了当初的稚嫩,多得是少年独有的英姿,也难怪董回认不得了。
“不知几位前来所谓何事?”董回将筷子放下,看着桌上的长勺,开口问道。
“要医药费!”炎天乐一脸奸笑,站起身来,猛的一拍桌子。
“什么?”
“不知前辈是否记得,当年您就是在这里,用这柄长勺打了我的鼻子!一共欠了我五十两银子,现在我们就将这笔账好好算算!”
这话说的慕司恒,姜所愿直懵,但发觉掌勺董回并没有否认,想来确有此事。
“要钱没有!你想如何?”董回也是有苦说不出,谁曾想当年因为自家公子一句保护好晋上贵客,自己反而背了五十两的债务在身。
索性做起了老赖,要钱没有,要命来拿好了!
炎天乐倒也不客气:“前辈既然还债,这要求还得我提!我们在松州做的一切事物,您都要协助我们!”
发觉董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炎天乐继续补充道:“那么第一件事,就请前辈告诉我们这松州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董回虽不知这几位后生为何要掺和到松州这趟浑水里,但想想醉将晋又何尝不是收留了许多百姓。于是将这段时间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宁川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
“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醉将晋近几日又有新酒了,听说叫什么仙女笑,可匹敌酒仙的醉仙子呢!”
“那我们赶紧去尝一尝!”
“喝酒什么的先稍等,你们有没有听说西陵国的丞相家被灭门了!”
“丞相不是尉迟叔吗?怎地好好的被灭门了呢?”
“那还用问,定是那皇帝允的”
“这庙堂事,无非就那么几种,功高盖主,私结皇子,谋权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