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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耳闻,如今更加精进,更让老夫佩服。你们大帅非要两家比武,今天一见二位将军的武功技压我昭义军,将我昭义军一流战将打伤,老夫甘愿认输。烦请二位将军代老夫转告你们大帅:昭义军再无能战之人可派,两军比武之事就此罢了吧。”
未待二人答话,铁猪龙己从阵中走上前来说:“薛将军此言差矣,胜负乃兵家常事,将军可尽遣贵军武功高超之将来与我等切磋切磋,薛将军为何一再推托?”
“我昭义军中除了王老七和裴天豹勉强接得铁将军十招八招,再无人能与三位将军对阵,比武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铁猪龙冷笑着说:“铁某曾听说当年薛将军的一条画戟天下无敌,何不让末将领教一下。”
“那只是当年江湖上传言,老夫哪敢称得上‘天下无敌’,这四个字若放在铁将军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哈哈哈,哈哈哈。”听了薛嵩的话,暴黑子和童蛟都笑了,铁猪龙也禁不住笑起来。显然薛嵩这两句吹捧之言,让三位将军听着都很舒服。
见薛嵩死活不肯再与他们比武,铁猪龙也不好再硬逼下去。毕竟薛嵩也是一镇节度使,总得给人家一点面子。
再说今天来与昭义军比武为的是给薛嵩一个下马威,现在目的己达到。铁猪龙只好率十二太保回去复命。
薛嵩呆呆地望着铁猪龙和十二太保的背影,直到部下提醒才策马回城去。
回到将军府他派人询问了两人的伤情,知道并无大得这才放下心来。他独自待在书房里不让任何人打扰,薛嵩思前想后,不知道下一步那田亲家还会耍什么花招。
薛夫人听说老爷回府,她带着丫环秋菊红线来见老爷。
“刚才那场仗可有伤亡?那铁猪龙究竟要干什么?那田亲家可知道此事?”原来夫人得知铁猪龙率兵前来的事,她就派红线前去城楼上观察情况,回来后好向她报告。夫人之所以让红线去,一则是红线腿脚麻利;二则是红线是老爷的内记室丫环,经常随老爷办差,所以昭义军将士们大都认识她。
红线在城楼上观战,王老七和裴天豹先后受伤她都看在眼里。她心里感叹天雄军兵强马壮,不用说铁猪龙就是十二太保出战,昭义军里也无将可敌,这可难为薛老爷了。看来两军对阵,将对将、兵对兵,那昭义军必败无疑。那田承嗣必是知道昭义军无法抵挡天雄军,所以是挑衅、骚扰、上门搦战使尽伎俩,为的是逼老爷薛嵩将相卫镇地盘拱手送给他。
薛嵩见夫人己知道铁猪龙来挑衅比武的事,便故意用平淡的话语谈起刚才的事。
“那铁猪龙率兵前来只是为了两军比武之事,这是我先前答应田亲家的。本来我想改个日子再比武,我正想派人通知他们,那铁猪龙却率兵先跑来了。”
听老爷这般说,夫人心里明白:老爷是不想让她为这事担心,毕竟自己的女儿己嫁入田府,不管怎么说两家也是儿女亲家。她想:总不至于两家会当真动起刀兵来。
劝走了夫人,薛嵩才松了一口气。他满腹心事地在后花园里踱来踱去,薛嵩知道:虽然铁猪龙被自己好言劝回去了,但事情不会那么轻易地解决,接下来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
果然天色黄昏时,先前那个特使又带来一封信。薛嵩看过信后,告诉那个特使先回去,等他考虑好再给田承嗣回信,听了这话,特使只好回去。
他回到书房,让收拾屋子的丫环红线先离开,他说自己要在这书房里静静心。红线瞥了一眼老爷,见他一脸愁容,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红线知道老爷又有愁事,不愿让别人来打扰他。红线走出书房轻轻关上了门。
裴天豹请来宇文楚和王老七,在家里准备了几坛好酒,还有满桌美味。王老七听说有好酒,自然一请即到。
三个人寒喧了几句后,便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几个人的话也渐渐多起来。王老七眯着眼睛对两人说:“这几天,我们薛将军总是闷闷不乐,好像有什么心事,裴老弟,你注意到没有?”
听到这话,裴天豹看了一眼王老七说道:“有什么心事?还不是因为田承嗣的事。”
“可是上回的事不是让薛将军摆平了吗?难道是他们又来捣乱?”
“哪里能摆平他们?那田承嗣仗恃自己兵多将广,一心想吞并咱们相卫镇。那田老儿不是派大军骚扰和威胁;就是派使者写书信来上门恫吓。我们薛大帅现在是左右为难,既打不过他们;又不能将相卫镇让给他们。七哥,你说薛将军能不愁吗?”裴天豹说完,一仰脖将半碗酒倒进口中。
“愁?愁又当个毬儿啊!我看不如整顿兵马与他干上一场,死也要死得痛快!”
“想死还不容易到时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只恐怕到时连累很多人。”裴天豹担忧地说。
“哎,宇文壮士,别只顾喝酒,你有何高见说出来咱哥们听听”王老七问一旁只顾闷头喝酒的宇文楚。
“这个……七哥,这些事,小弟在乡间也听人议论过,搞得相卫镇的百姓人心惶惶,都怕两镇不一定哪天打起来。小弟也时常担忧这事,两家要真的打起来,昭义军肯定打不过天雄军。到那时,我们是又丢地盘又丢人,最好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哈哈哈!宇文壮士真能开玩笑,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不过,我也想好了,如果那田老儿和天雄军再来挑衅,我就找薛将军,让他给我五千兵马,与那铁猪龙拼个你死我活。俗话怎么说来的,啊,对,脑袋掉了……才……碗大个疤拉。到……时候,你们哥俩也随我一起去,给我助……助威,怎么样?”说完王老七将手中的酒碗端起,一饮而尽,裴天豹和宇文楚两个人听完他的话后,苦笑着摇摇头。
“我就不信,我们昭义军就让他们……骑在脖子上拉屎,不行就……和他们拼了。”王老七有些醉了,他趴在桌子上不再搭理两人。
裴天豹愁容满面地看着宇文楚说:“难道我们相卫镇真要被田承嗣给吞并,难道朝廷会任由他为所欲为。”
宇文楚说:“朝廷当然不会让他为所欲为,但是朝廷也不愿大动干戈,也不想得罪田承嗣这个老贼。他们也都知道田承嗣乃是一代枭雄,手下有精兵十几万,战将百员,是惹不起的。到时候朝廷也许会派人来调解一下矛盾。”
“哼,那顶个屁用,那田老贼会理朝廷那一套?”裴天豹不相信地摇摇头。
宇文楚说:“那也没别的招儿了,也许朝廷到时会来点硬的。”
裴天豹看了一眼宇文楚说:“来点硬的?难道朝廷会派大军来吗?那田承嗣根本就不怕朝廷派兵。现在朝廷的财力不足,兵力又有限,他防吐蕃人防南诏人还防不过来呢,哪还有兵力往这边调。再说朝廷那些兵将那抵得上天雄军的十万骄兵悍将,来的这里也是送死。”
“照裴将军这么说,咱这相卫镇只能被那田老贼吞掉了?”
“唉,只是旱早晚晚的事儿,除非大罗神仙能救咱们相卫镇和昭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