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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三个人刚要出寺庙,身后另外两只棺材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萧逸尘刚喊了一声:“不好!”
两只棺材板直接碎裂,又蹦出两只妖尸来。三个人不管不管,只拼命往外跑。
眼看一只妖尸的锋利爪子要刺萧逸尘的头颅,萧逸尘发觉,急忙拔出铁剑迎敌,把妖尸胳膊斩落一只,然后继续拼命狂奔。
那断了一臂的妖尸对萧逸尘穷追猛打,好在白衣少年机智过人,轻功绝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与此同时,燕云飞被另一只妖尸追赶,情急之下拽出符箓,口中念念有词要祭出法宝,不料用力过猛符箓被撕开一条口子,失去了灵力。
就在这紧急关头,打前面土坡上走下来一个老叫花子,此人浑身上下破破烂烂,满脸泥垢,脚上趿拉着破鞋。
那老叫花子慢悠悠走下土坡儿,开口道:“不必担惊受怕,俺老叫花子来也!”葛长天一看原来是客栈遇见的老乞丐,急忙提醒道:“大半夜的你瞎溜达什么,这里危险,没看见妖尸么!”
老叫花子满不在乎,扯着破锣嗓子道:“少废话看我的!”老叫花子左手一扬,一道金光一闪,拦腰把妖尸劈坐两半儿,化成一摊血水。
燕云飞倒吸一口凉气,当初在客栈他就发现这老乞丐深藏不露,装疯卖傻,今日一见如此法术神通,不过一个回合就把妖尸杀死。
萧逸尘急忙施礼:“多谢老前辈拔刀相助,不然我三人凶多吉少。”老叫花子一摆手:“说这没有用,还不如请我老人家喝酒吃肉,把你个冤大头宰一顿。”
萧逸尘苦笑:“老前辈哪里去?”老叫花子闻听此言,脸色一变道:“你想套我实话,然后到南海九龙岛找我死缠烂打,我老叫花子就是不告诉你我的住处。”
葛长天暗笑:“这老叫花子前言不搭后语,不是自己已经说出自家地址,还又说什么不告诉,有意思。”
老乞丐忽然脸色铁青,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一指三人背后道:“那是谁!”三人不明所以,回头看看空无一人,老叫花子已经踪迹不见。
萧逸尘叹道:“神龙见首不见尾,真高人也!”燕云飞点点头:“不错,看他神通和剑术已经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不知道是那一路的前辈剑仙。”
那么这个老叫花子,究竟是何许人也。原来这老叫花子在南宋末年已经得道了出家在万寿山清松观,法力无边、剑术飞行绝迹,来无影去无踪,本名李稼轩。
一天李稼轩静极思动,对徒弟法元道:“为师元神出窍,到黄河两岸,大江南北游历一番,一月便回,你好生看守道观,某家去去就来。”
李稼轩口中念念有词,用离形法术元神出窍,飘飘荡荡到处游历,游山玩水,流连忘返。
李稼轩遍游三十六福地,七十二洞天,名山大川。一个月后回到万寿山,见自己躯壳已经被狼虫虎豹吞食,急忙去见徒弟法元。
法元在家里侍奉老母,原来前几天法元母亲病入膏肓,郎中不能救,故此法元送母亲最后一程。
李稼轩指着法元道:“徒儿为师到了”。法元也有一些法术,见师父元神飘飘荡荡而来,急忙叩头:“非是弟子不守承诺,因母亲病入膏肓。”
李稼轩道:“我法身已经被狼虫虎豹饱餐一顿,另外找一个尸首便了,你也不必自责了。”说罢,李稼轩化作一阵清风而去。
李稼轩元神飘飘荡荡来到街口,路旁一乞丐蓬头垢面,已经冻饿而死,刚刚死去不久。李稼轩大喜,掐了一个口诀,念念有词随即化作元神化作一道金光钻进乞丐鼻孔,那乞丐摇了摇头,打一哈欠,站起来走了几步。唬的旁边行人战战兢兢,嘴里乱嚷:“不好了不好了,乞丐诈尸了!”
李稼轩借尸还魂后,重回清松观,后来法力与日俱增,剑术高强可以飞行绝迹,以他此时本领,自是无人得知他来踪去迹。
后来李稼轩把道观托付给自己的朋友白眉道人,自己游山玩水,浪迹江湖他到了天南山脉之后除暴安良,十余年不再北返中原,他如登天界,其乐无穷。偶尔见到不平之事,便暗中扶危济困,杀恶诛奸。
上次客栈有意试探三人,装疯卖傻。见三人气度不凡,颇有侠义心肠,暗中赞许,于是一路跟随,保护三人历练,当然萧逸尘等人的功力不足以发现。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行三人顺顺利利返回玉虚剑派,管事秦风列队迎接:“三位首战告捷,独占鳌头,可喜可贺。紫阳师伯率领众位师兄弟在广场等候多时了。”
燕云飞抱拳道:“请头前带路。”不一会儿到了广场上,人山人海。其余各峰弟子也来参加欢迎仪式,掌声雷动。
三人也十分激动,对大伙儿频频致意,抱拳作揖。紫阳真人道:“三位先去休息去吧,七天后内门弟子选拔赛拉开帷幕。”
三个人告退,各自回了住处。萧逸尘刚一进自己的莺歌小院,门口一尊倩影,被夕阳余晖衬托的袅袅婷婷,婀娜多姿。
少年大喜:“狐仙姐姐!”那女子娇嗔道:“小没良心的是不是把奴家给忘了。”少年一把搂住女子道:“小心肝儿哎,在下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小白脸子,对狐仙姐姐一往情深。”
女子回嗔作喜,:“少来这套!”少年搂紧女子香肩,在她酒窝儿上亲了一口,女子淡淡体香,沁人心脾。
女子欲拒还迎道:“你坏!人家不理你了。”说着便进了卧室,女子眨着好看的秋水眸子道:“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公子。”
萧逸尘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更何况眼前又是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女子,于是两个人颠倒鸾凤,鱼水之欢。
女子身体酥软,感觉自己融入了少年躯体,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