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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有所不知,我只是想到了我和皇兄当初过的日子有些心酸罢了。”
平阳注意到江鸢听到皇兄二字时,神情略微凝滞,她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又开口说道:“母后去的早,皇兄他又早早地登上了太子之位,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危机四伏。”
“皇兄只是看着孤僻高傲、不近人情,其实他最是惦念人了,只不过心里不说罢了。”
江鸢不反驳,只是细细地听着。
平阳见她有些听进去的样子,心里颇有些满意,听进去了就好,以后给皇嫂多讲些皇兄小时候的故事。
这样皇嫂对皇兄的印象就不会这么差啦!
平阳今日还想继续说,不过被江鸢牵了个话头引走了。
“你可是会画画?”
“嗯?我画画最差了,夫子说我的天赋太差,不适合学。”平阳想到当时自己作的画把夫子气得跳高的样子,就有些想笑。
江鸢命念慈把她的画具准备出来,示意平阳跟着她进了画室。
江鸢看着平阳,眸中带着浅浅笑意:“我在这宫里向来也没什么事,不如就教你画画如何?”
平阳有些想逃跑,她不仅画的不好,而且还对作画有些胆怵。
江鸢看出她内心的拒绝,更是拉着她让她学,这样你就没法子烦我了。
平阳见江鸢要教她画画的决心坚定,推辞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宫人们守在画室外面,只看到两人相处融洽,都欢欣地紧。
毕竟皇后娘娘可是出了名的冷美人,现在的样子才真正沾了些人间的烟火气,有了些许“人味儿”。
平阳被江鸢拖着学了好久,直到日头落了,才终于得了闲,又在坤宁宫用过了晚膳,然后得以被“放”出去。
待平阳走后,江鸢让念慈等人服侍着沐浴更衣,准备休息。
她正想着平阳那丫头,还是得好好吓一吓,不然更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想说。
谁想听皇上那点破事儿啊,他小时候过得不好那也不能就让江家的人过得不好啊。
他分明就是个恩将仇报、不懂感恩的人罢了!
江鸢躺在床上,下人们已经都退下,独留念慈陪着。
她小声碎碎念地“骂”着那位天子,而那人不知何时,竟已经偷偷地进了坤宁宫。
“出去守着吧。”男人磁性的声音蓦然把江鸢从走神中拉回。
她猛地弹起,神色中满是惊惧:“你怎么来了!”
“朕为何不能来,还是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要让江家给你长长记性?”
皇上朝着江鸢大步走来,而念慈则是已经被他吩咐着出去。
念慈内心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她是自小跟着伺候江鸢的人,当初在太子府压根就不是外面传言的情形。
江鸢抵抗不了,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附在她身上的男人。
皇上此时邪气而俊美的脸上,擒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律动的同时,又像唠家常一般和她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