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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都不知道。
翌日秦小乔起了个大早。
她刚洗漱完才撞见陆封烈从卧室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秦小乔是为了昨晚的事耿耿于怀，陆封烈则是典型的欲求不满。
对视一眼，她连招呼都没打，换了身衣服下楼运动。
陆封烈直觉莫名其妙，拿上帽子正欲出门，秦山忽然叫住他。
“姐夫！”
陆封烈脚步一顿。
秦山赶紧迎上去，探头探脑看向门外，压低声音问。
“姐夫，我姐跟你来随军这一年，是不是还上学了？”
陆封烈不明所以。
“上什么学？”
秦山干脆直接问，“那我姐有没有在家自学？”
陆封烈挑了下眉，意识到他应该是察觉到了秦小乔的异常。
想起之前的秦小乔，好吃懒做，自学什么？自学怎么家里蹲当废物？
至于现在这个么……
他似乎也来了点兴趣，换了个略微放松的站姿，俯视着他问。
“自学？”
秦山眼睛一亮，“自学英语！”
陆封烈沉默不语，脑海中却闪过秦小乔前几天拿回来的文件，他当时看了眼，全是英文。
原本以为只是她随手带回来的，现在听秦山这么一问，似乎还另有隐情。
脑筋转了几百回，他面不改色帮秦小乔圆谎，“好像碰见过几次。”
秦山面上一喜，“怪不得！我姐昨晚还给我讲英语卷子，她说她是瞎说的，可我看了答案明明就是对的，她肯定在偷摸学英语……”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又一筹莫展问。
“那你说她学英语干什么？”
陆封烈板着脸，“英语现在是国际语言，学了总有好处。”
他毕竟也是撒谎的，不太了解更多，担心秦山询问太多露馅，他看了眼门外道。
“其余的你可以直接问你姐，我快赶不上了。”
扔下这么一句，陆封烈拉上房门急匆匆下了楼。
没走几步，正巧看到不远处的秦小乔围着家属院跑圈，他步子也跟着慢下来，目送秦小乔消失在视野中才继续加快步伐。
厨艺好，会英语，她到底是什么人？
秦小乔可没想到陆封烈已经怀疑起了她的来历，吃了早饭让秦山看着孩子，她又在书房翻译文献。
就这两天时间，她已经搞定了五六张，看来这个活儿真是轻松还来钱快。
坐了两个小时，她腰酸背痛，起身倒水之际还顺道上了个厕所。
等她再回来，书房里忽然站着个人。
秦小乔吓了一跳，抬眼一看，不是秦山么？
“臭小子，你不看着孩子来这里做什么？”
秦山捡起桌上的一张文献猛地扭过头，“姐，你真的在学英语！”
“……”
秦小乔一阵头疼，这事儿怎么还没过去？
“这些单词我都没见过，你居然全都认识，才学一年你就这么厉害了？”
见他误以为她是在学习，秦小乔干脆硬着头皮认下来。
上前拿过他手里的文献放好，点点头。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姐是谁？可能在这上面有天赋吧，越学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