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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一脸悻悻的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结果不满意？不是顾学章公司的电话吗？”莫征见我脸色有异连忙问。
“是顾学章公司的电话……”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仔细想想又仿佛抓不住这若有似无的线索。
上一次我知道的地址找过去，开门的人是曹楚汉。
这一次我按照得到的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人又是曹楚汉。
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也未免太巧了吧。
可要不是巧合，一切又仿佛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曹楚汉怎么可能知道我会去找上门，又怎么可能猜到我会打电话？况且，这电话号码也是公司集体购入的，曹楚汉想要从中插手似乎并不简单。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了，这线索算是断了。”
“那你还打算继续推荐游雁声去参加那个什么峰会？”莫征看着我。
我瘪瘪嘴：“做人要讲诚信吧，我还是推荐好了，不过主办方会不会同意就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了。”
莫征笑了：“傻姑娘。”
好吧，我得承认，我确实是个有点呆板到傻气的女人。
有些事情我就是学不会投机取巧，也学不会趁机打击报复。
于是第二天我就把游雁声的推荐表给交了上去，还顺便大张旗鼓的告诉了游雁声。我向来认为做好事一定要留名，我才不会当什么无名英雄。
游雁声有些感慨的看着我，最终丢下一句：“谢谢。”然后转身走人。
我看着他的背影摸摸鼻子，有种不畅快的失落感。
不是应该泪流满面的感谢才对吗？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线索都断了，但新的线索仿佛又来了……就在我给游雁声交了推荐表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电话里是孟老师的声音。
“你好，苏杭。”她说，“谢谢你之前帮忙，我想跟你见一面，请你吃顿饭。”
我当然知道，孟老师开口请我吃饭，就一定不是单纯的吃饭这么简单。
正巧，我这边也得到了4S店修理的电话，两件事撞在了一起，我无奈之下只能拜托莫途替我跑一趟4S店。
莫征有些不满：“你有老公不用，干嘛非得麻烦别人？”
这男人……我哭笑不得：“好，我不麻烦你弟弟，我就麻烦你。你帮我跑一趟吧，记得把司机带去。”
莫征这才笑了：“嗯，这还差不多。”
我们夫妻兵分两路，我去赴了孟老师的晚餐。
孟老师的经济状况一般，这一次安排的餐厅也就是中档的规格——主打风格为川菜。
进去很快找到了孟老师，我坐在她对面，一盘盘红油辣香的菜被端了上来，看得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大概是孟老师的母亲身体情况恢复的不错，这会她脸上的神色很是放松：“你多吃一点，不要跟我客气，我这是专程来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我妈很可能……就没救了。”
我夹起一块大虾，根本就没客气的意思：“嗯，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感谢不仅仅是一顿饭而已。”
见我说的直接，孟老师脸上一阵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