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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事在椿祈钰脑海中萦绕,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云儿,刚才失火的事又自我懊悔,此刻心烦意乱的朝小院走去。突然一道身影一晃而过,他本能跟上去,没走多远那人翻入边上的院墙里
那是是曹蕊的店。人都有好奇心,加上曹蕊是竞争对手,他想都没想跟着翻墙而入!进去后迅速躲到一旁,那个人也躲在不远处,这下看清楚了,那黑影是沐落!
看到是她,椿祈钰一个跃身就往她那边去,沐落听到声音立刻拔剑挡了过去,椿祈钰背身一让转了一圈:“沐落!”
沐落已经持剑而上,这声音有印象,是雁娘子的夫人,白光一闪,剑又进了鞘身里。
“你跟踪我?”两道身影再次隐匿起来,
“我可没有半夜翻墙的癖好。你要找乐子直说就是,咱们屋边上就是雁北最好的相公馆!”
“胡说!”沐落和他隔出距离,“若不是记得你的声音,你还能说话。”言语中带着不屑。
椿祈钰撇嘴,他心情不好,便没再和她争论,这时两个男人走过来小解
“哎,那小子真能撑!”
“是啊,又不是第一次了,犟什么!”
其中一个人突然笑起来了,“听说那个女人消失后他就不肯出台了,都是乐颐骗着稳着,现在实在稳不住了。”
“谁知道呢!不过这都三天了,每天一个时辰,他怎么撑下来的,我看着都害怕。乐颐真是个狠人。这么下三滥的招也想出来。唉~~自从他来啊,咱们就没好日过喽。都是同行,摆什么谱子···”
蓦地、椿祈钰觉得身边人影一闪,那两人瞬间倒下去一个,另一个被沐落掐着脖子。“他被关在哪里?”。被掐的公子下颚连着脖子生疼,再看着面前的女子,双目清冷深不见底,周身的怒气逼的他打颤。
“你找谁···”
“被你们欺负的人!!”
“在,咳,在里面最东边的屋子里,咳”啪,剑柄又是一下,那人应声倒下。
犹豫了一下,她抓住祈钰“带我过去!”
椿祈钰还在想着他们说的话,肯定是曹蕊那儿新进的公子,突然被沐落抓住肩膀,吓了一跳。
“请带我过去找他。”沐落又说了一句。椿祈钰震惊,她和那个公子之间一定有故事,如此真挚的请求谁能拒绝呢,于是抓起沐落的长剑:“跟着我。”
沐落觉得她救君儒男,只是举手之劳。但在君儒男看来大大相反,乐颐找的那个人便是君如男。
他们相遇之时,沐落的眼睛才瞎没多久,她是去皇城寻亲,但似乎有人不想他去。双目失明身无分文,此刻的她俨然和乞丐无二。而她也如乞丐般蜗居在官道上的一个破庙中。
一深夜,有人从外面跑进来,紧跟着又跑进来好些人。从他们的话语间听出,先进来的男人是个出逃的公子,后面是来抓他的。男人寡不敌众,很快被抓住。沐落抱着剑坐在显眼的位置,他们一进来就能看见他,可是自始至终,那个公子都没有向他求助。
沐落有些好奇这个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于是在他们离开之际出手,救下那个公子,也就是君儒男。破庙已不能再留,沐落只能继续上路,君儒男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她突然停下,“你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君儒男看着两人之间,那柄被当成拐杖的长剑,小心翼翼的开口,“遇到我们这样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简短的回答,沐落听了进去,“你逃出来,身契还在他们那儿,日后怎么办?”
“没契约,是黒馆···”
“这年头还有黒馆?”新皇登基后,相公馆已成合法经营,还有黒馆的存在?沐落有些吃惊。
君儒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能怎么回答呢?两人顺着官道走了一天,到了雁北,君儒男在村边上,寻了个弃屋,作为落脚之处。
“到了城里,他们不敢多事,到时候你可以找个事儿,安稳生活。”沐落拿出仅剩的一个馒头,分了一般给君儒男。君儒男本想去拿,听了这番话又把手缩回来。
“你不饿吗?”馒头还在手中,沐落又朝边上伸了伸。
如果接了那半个馒头,他是不是就该走了,君儒男这样想。他不走,又能给救命之人带来什么,于是伸手接下。“你要去哪儿?”他问。
沐落也不知道此刻要去哪儿,路上发生的一切,让她犹豫该不该去找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毕竟那个家,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知道。”
君儒男看着手中的馒头,又看看沐落,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个看不见的人,风干馒头在手中反复搓着,君儒男下定决心,“这屋子闲置多时,但没有破败,不如,我··不如你、我暂且住在此处。你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有报答。”
“什么救命之恩,太夸张了。”沐落的意思,她只是解困,不是救命,但这话却打开了君儒男的话匣子。
“恩人不知,要是被他们捉回去,我不如去死。唉~~其实,我已经逃了3次了。我家住在区县的一个小村子里,母亲爹亲都是本分农户,日子一直过得去,三年前家中失火,父母救火不成,反而丢了性命,我在集市卖菜,邻里叔子喊我回去已经迟了。料理了双亲后事,也欠下一笔债务,呵呵,被欺被骗,进了黑馆,本已认命,但是去年,馆子一位常客想把我带回去,这常客··喜恶不定,十分扭曲凶狠。我就算死也不想和他走。”君儒男看沐落没有反应,悻悻地低下头。“恩公,如此大恩我一定要报的。”
沐落依旧没有回应,她该说什么呢,自己已和乞丐一样,还双眼失明,空有一身本领又何如。她听身边的人没再说话,只是叹息着,按说新皇登基,雁国国力增强许多,可是为什么她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苦命人呢。爹亲执着的对错善恶,在他们面前根本微不足提。这么多年过去了,沐家的那个女儿也取了二皇子,那个家还要回去吗?等君如男快要睡着了,响起清亮的声音:“我叫沐落,别再恩人恩人的叫了。”
此后他们两人便在小屋里住下,过得十分拮据,开始时仅靠君儒男挖野菜过日,后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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