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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何长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不该答应叶倾城那个誓言，谁知道叶倾城会利用这个誓言让他做什么。
更何况笑笑还在她的手上，这完全不是她逼迫的，是何长明心甘情愿的将笑笑交给她。
他不想笑笑再受到伤害，也不想笑笑永远停滞不前，不能保护自己。
在心里面，他已经默认了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笑笑。
“师父，四百年前的事情我不问，但是有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何长明看着满目疮痍的阴眼，放了一把雷火将错断的尸首烧尽。
山鸿子没有说话，何长明便当他是默认了，开口问道：“你们所说的四百年前的事情，是否和我有关？”
一时之间，沉默席卷了两人。
过了许久，山鸿子才艰难的点了点头。
见山鸿子点头，何长明反倒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道：“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忆起他和山鸿子的第一次见面，山鸿子并不像是在演戏，那就只能是后面才发生的事情，让山鸿子察觉到了什么。
山鸿子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吗？你帮你那位舍友解决厄运的时候，是不是得到过一块平安扣？”
平安扣？就是孟青青身上戴的那块能够隔绝尸气的玉佩？
何长明点了点头：“难道和这块平安扣有关？”
山鸿子点了点头，说道：“那块平安扣，是当年那个人亲手雕刻的，你没有注意到，那块玉佩经过你手之后，发生了变化吗？”
变化？
那何长明是真的没注意过，他还以为这块平安扣就是个能够锁魂灵物，连法器都算不上，所以转手就丢在空间里面积灰，再也没拿出来过。
被山鸿子这么一提醒，何长明赶忙将那平安扣从空间里面拿了出来。
平安扣和原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细细的摸下去，便能发现这平安扣的圆环之中刻着几个蝇头小字。
何长明仔细的看了又看，才认出来上面刻的是什么。
那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做玉痴。
“玉痴……”
读过这个名字，何长明的心中便好像生出了无尽的愧疚，夹杂着自责，让他心上宛若压了一块巨石，重的他喘不过气来。
“今后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耳边仿佛有女子的哭泣悲鸣，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何长明，你给我醒醒！”
巨大的摇晃力将何长明从幻境中摇醒，只见“盛清月”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双手还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盛清月，你怎么回来了？”
何长明先是懵了一下，然后说道。
“盛清月”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平安扣，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是盛清月，你没事逞什么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什么样子？
何长明恍惚的低下头，只见自己身上不是鲜红的血迹就是泥渍，看着和刚刚经历了抢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