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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休息,路上打电话也没人接,这让周棋的心都揪一起了,生怕她出什么事。
目光略过客厅厨房都没见着人,周棋直奔主卧,可房间里也没见着人。
“小韵?”周棋声音已经着急了。
“我在浴室。”一道声音从浴室传出,声音微轻。
周棋想都没想,便推开浴室的门,可看见的却是让他难以克制的画面。
浴缸里的人穿着红色的吊带裙,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水中微微划动着。
那隐隐约约的感觉让周棋觉得周身气血都逆流了,嗓音沙哑的不像话,“觉得哪里不舒服?”
尉迟韵从浴缸站起,在他炽热的目光下踏出来,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靠在他的怀里,微微踮脚,在他耳边低语,“你觉得呢?”
她的手已经在解他衬衫的纽扣,周棋忽然抬手握住,“别闹。”
尉迟韵湿漉漉的长发长裙都贴在身上,现在再用那眼泪打转的双眸看他,周棋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投降了,“我出去等你。”
“别走。”尉迟韵抱着他的腰身,不然他离开。
随后的举动让周棋更加窒息。
直至尉迟韵不由分说的将他的衬衫全数扯开,两人均是一愣。
周棋想要穿好衬衫,却被尉迟韵抓住了手腕,“别动。”
她的声音很小,很哑,仔细听还能听见她的哽咽和颤抖。
双手颤抖的抚上那些交织着新伤旧痕的伤疤,双眼轻眨,眼泪已经失控。
秦书说的时候,她已经想到过可能是进了暗房,用了极刑,她没猜到是什么,可暗房里的工具不多,却每一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刺鞭就更不用说了。
那里头的东西,只对付内部的叛徒。
而现在他的身上,前胸后背都是刺鞭留下的伤痕,有些伤疤甚至都还没完全结痂,有些又像是恢复好了。
纵横交错间,有些地方甚至都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全是疤痕。
看起来格外的狰狞,尉迟韵哭得脚下都发颤,跪倒在地,发不出声音。
周棋连忙将她拉起来,将她头按进怀里,“抱歉,吓到你了是不是?不要看,等我养好了再看。”
“不要怕,我一直在擦药,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半年,会基本都淡化掉的,不要怕,好吗?”
语气中带着歉意和不安,似乎是害怕尉迟韵会因为这样而嫌弃他一般。
尉迟韵双手揪着他敞开的衬衫,张嘴哭着,可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声。
但这种情况,远远比她哭出来,更让人心疼。
周棋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半跪在地上,抱着她一遍遍亲吻着,“没事的,已经过去了。”
原只是想安慰她一下,却没想到她跟发了疯一般,扯着他的衣衫仰头回应着他的吻。
……
许久之后,尉迟韵躺在他怀里,抚着他那些结痂的伤痕浅浅的问了一身,“是不是很疼?”
“嗯,我觉得还是挺疼的。”周棋仿佛终于等到她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