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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没见过我的掌座?”
“是的,山羊胡是他的标志,自我上山的时候他就一直留着,我刚刚听傅炎杰自称‘弟子’,再加上他低沉的声音,不会有错的。”
既然秦然都确认了,欧阳林也松了口气,这么说这艘船上没有人认得他,而秦然再稍加化妆,也能蒙混过去,这样一来,三人的境况就安全多了。
不过,欧阳林江湖经验还是更丰富一些,他提议道:“以防万一,咱们在船上的时候不要直呼对方姓名,大家以‘公子’、‘姑娘’相称,你俩都叫我欧阳公子,欧姓之人不多,免得引人注意。”
既然是谨慎之举,秦然也欣然同意,而叶凝儿刚才被吓得不轻,自然也知道小心为妙。
至江陵大致还有两天的水路,秦然三人决定尽量足不出户,吃饭时只派一人到船上的餐馆订一篮饭菜,让杂役送到船舱里来,避免与关彬和傅炎杰碰面。
到达江陵的前一天晚上,此时已经深夜,想着明天就能回到家乡,秦然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在船舱里闷了两天,实在是有些憋屈,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见欧阳林和叶凝儿都睡得很香,也没有打扰他们,独自一人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透透气。这么晚了,关彬和傅炎杰应该不会出来走动。
夜晚的江面黑漆漆的,只能听到江水拍打船身的声音,秦然叹了口气,遥望夜空,对着点点星光发起了呆。
十三年了。上次离开江陵,还是在五岁的时候,自己哭着被风扬子带回云巫山。那个血腥的夜晚,即便躲在酒窖里,他也能听到外面瘆人的惨叫声。秦然还模糊地记得院子里被血染红的地面,被刀剑划破的窗棂,他的爹娘就躺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其他人全都倒在血泊之中……当时他早已被吓傻,只是伏在风扬子的背上,呆呆地望着这恐怖的一幕,直到离开了秦家堡,他才放声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秦家堡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秦然想象着无数种可能,但没有一个是美满幸福的,家人全都离他而去,当自己孤身一人回到秦家大院里,看到的也只能是满目荒凉,平添悲伤。
“咚、咚、咚……”
正当秦然在甲板上吹风的时候,他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仔细听去,是脚踩在船舱连接甲板的木质台阶上所发出的响声,而且声音杂乱,是两个人!
秦然心头一惊,连忙蹑手蹑脚地躲到甲板上的一堆货物后面,探出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船舱出口的位置,几秒钟之后,船舱里走出来两个人。
秦然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他赶紧捂住嘴巴,因为来人居然是关彬和傅炎杰!
只见关彬和傅炎杰走到秦然刚才站立的栏杆前,扫了一眼四周,发现似乎没人,便开始低声私语起来。
“明天上了岸之后,你我二人买两匹快马,距离云啸山庄的剑派大会只剩下三天时间,得尽快赶到。”
“关师叔,那秦庄主召开剑派大会到底所为何事?不但要瞒着我到现在,还要跑到这四下无人的甲板上才能说。”
关彬面色凝重,似乎有极其严重的事情要说,只见他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炎杰,不是师叔要瞒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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