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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吧。
她们会像他一样彼此想念吗？
有时候，秦禹霄看着玩世不恭的顾衡，其实心里很羡慕，有一个无论自己怎么作死，始终包容始终不放弃的姐姐在身后，就像是环绕在城外的护城河，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那家伙，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家门口。
十二点半，平时这个时候顾舟应该洗完澡缩在床上玩手机吧。
秦禹霄掏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本以为会是黑灯瞎火的屋子，但客厅里却依旧亮着灯。
他抬头看了看，顾衡不在家，房间门打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再往里走，发现顾舟竟躺在他这几天睡觉的沙发上，看样子，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
秦禹霄提了一口气，把穿在脚上的拖鞋放在一边，光着脚走了进来。
他本身脚步就轻，没有穿鞋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悄无声息地来到顾皱身边，才发现这家伙正枕着他的枕头，抱着他的被子。
还真是一点都不见外。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秦禹霄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客厅的灯光是暖黄色，照在顾舟瓷白的肌肤上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她素颜淡唇，干净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点缀，却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睡颜是一个人最真实的展现，她睫毛低垂，凑近了看才能发现鼻翼旁边散落的细小雀斑，被修剪过的眉毛如今又冒出了小半截，嘴唇肉嘟嘟的可爱至极。
其实顾舟长得真的漂亮，虽然不像钟莉莉那样美得有攻击性，她的美浑然天成，哪怕生气的时候有些凶，在秦禹霄看来反而多了些飒爽的英气。
他向来都不喜欢扭捏作态，柔柔弱弱的女子。
“我靠，你有病啊，剪了个什么头发！”顾舟半眯着眼睛，瞟了一眼正跟他深情对视的秦禹霄，着急忙慌地坐了起来。
天冷了，她换了套开襟的长袖睡衣，领口松散锁骨半露。
“……”秦禹霄把剩下的小半瓶可乐放在茶几上，收起眼神没有说话。既然人醒了，那他就可以去洗澡了。
“你头发呢？”
“剪了！”秦禹霄回答得很干脆。
“怎么忽然去剪头发？”
“凉快！”
顾舟愣了几秒，盯着那颗圆滚滚的脑袋看了一圈，忽然剃了个小寸头，她脑子里第一反应竟然是：还挺帅……
“以后你少喝点这个玩意儿！”顾舟拢了拢衣服，指着那瓶无辜的可乐随口一说。
“为什么？”秦禹霄不解，这玩意儿挺好喝的，特别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时候，那口感，贼刺激！
“你一天天的在互联网上驰骋，就不知道这东西，对那个有影响？”
“哪个？”秦禹霄一脸懵，完全不知道顾舟在说什么。
“哎呀，就那个……”顾舟抓了抓头：“算了，你自己上网查吧！”
“哦……”说完，秦禹霄就站了起来，准备去阳台收衣服。
“你再等等……”顾舟舔了舔嘴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尴尬。
“又怎么了？”刚跨出阳台的秦禹霄，又硬生生退了回来，看见顾舟的表情不太正常，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自己这个礼拜没有交保护费？
“听我弟说……你想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