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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还是……有点问题的。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我晚上饭，没钱吃了……”
苏姑娘：“……”
她现在是终于知道，杜霆之前说没钱不是不想给了，是真的没有。
当即小姑娘就用微信给杜霆转了346块4毛，之后笑嘻嘻的算道：“先借你346块4毛吧，这样你就欠我正好一千整啦。”
杜霆：“……”
好吧，你是真的会算账，咳咳。
“行，那先谢谢你啦，”杜霆收好微信转账，笑道：“那明天见。”
“明天见。”
目送苏姑娘离开，杜霆轻轻呼出口气。
哎呀，终于有钱吃饭了，真的是不容易啊，要不是系统，自己搞不好可能是被饿死的第一个穿越者？
先去医院的餐厅买了份盒饭，边吃杜霆边在脑海里呼唤系统：“系统？”
结果这一喊不要紧，脑子里猛的传来好多的声音！
“英俊的宿主，【大败家系统】很高兴为您服务，有什么吩咐？”
“宿主宿主，我是【美食家系统】，我最棒棒了！”
“宿主，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听着脑海里那简直跟一万只苍蝇一起起飞般的声音，杜霆头痛欲裂，急忙道：“都停，停一下！你们能不能一个一个说呀？这么一起说我的头都快炸了！”
脑海里安静了好一会。
终于，一把标准的普通话电子音的声音响了起来——
“尊敬的宿主您好，我是【演说家系统】，很高兴能被大家推选出来为您答疑解惑。”
这回总算是好多了。
杜霆先问了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么多系统，都绑我一个人身上了啊？难道不应该是一个系统对应一个宿主吗？”
这是杜霆目前最大的疑惑。
正常来说，一个系统绑定一个宿主是标配，他这可倒好，绑了都不知道多少个系统了……
“是这样的，”【演说家系统】回道：“如今系统界也是内卷严重，我们这些并不是很优秀的系统如今已经越来越不遭人待见，就业非常困难。所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大家合到一起绑定一个宿主，这样才能跟其他的那些优秀的系统们竞争。”
杜霆听的一脸懵逼。
这年头，系统都开始内卷啦？！
“不是吧？”杜霆惊讶道：“系统还分优秀和不优秀的？”
“是的，”【演说家系统】道：“优秀的系统功能一般都比较多，有任务体系，有商城，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出售。而我们这些不够优秀的系统功能相对就比较单一，比如说我，我的功能只有在宿主上台演讲的时候才能生效，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这么一说杜霆就明白了。
也就是说，他绑定的这些系统，都是属于功能单一的那种系统。
就比如说刚刚的【歌曲搬运系统】，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需要先触发对应的事件，才能激活功能。
而不是说，我缺钱了想要卖歌，我就能把歌搬过来，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这就难怪了。
“原来是这样，”杜霆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问第二个问题：“听你刚才的意思，你们是不够优秀的系统，还有很多优秀的系统没绑定我，所以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的人也绑定了系统？！而且绑定的还是更优秀的系统？！”
【演说家系统】道：“是的。”
杜霆听的毛骨悚然：“所以我真正的竞争对手可能并不是这个位面的土著，而是那些绑定了优秀系统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