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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夏氏祖孙,就这么被人抛弃了。
    临阵脱逃,那苏默,为人真实令人不齿啊!”
    “不错,苏默未战先逃,令人太失望。
    那夏达的确水灵漂亮,说那欺男霸女成xing的苏留看上夏达,完全行得通。
    可惜,一老一少,竟然托付在了苏默这沽名钓誉之辈身上!”
    “苏氏满门清誉,就要败坏在苏家大房手中喽!”
    一干人叽叽喳喳,戏谑的目光更是让夏达愤懑不已。
    不过夏老汉却是镇定得很,拉着孙女的手,根本不理这些风言风语。
    见苏默缺席,苏浚嘲讽戏谑之余,也对这夏氏祖孙没了兴趣。
    未战便胜让苏浚有些举世无敌的感慨,看向赖无寒,道:“县尊,既然那苏默已经逃亡,便宣判吧!”
    “不可能!”
    夏老汉抬头挺胸,坚定道:“公子是不会逃跑的,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
    你们凭什么此刻就宣判?”
    “凭什么?就凭人证物证俱在此处,不仅可以证明醉仙楼根本没有拖欠你们的银钱,也证明我儿根本不会陷害你家孙女。
    更可笑的是,我儿风流倜傥,家世清华。
    难道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如草似萍的卖唱女?”
    苏浚一番反驳出来,顿时教所有人有深信了一层。
    见全部胜券已经在握,苏浚站起来,悠悠地一拱手,朝着场内场外数百人道:“是非曲折,想必诸位已经能够看个明白。
    今ri,却是苏浚有些话想要和乡里乡亲说道说道,有赖县尊和诸位见证,也叫那苏氏孽子无话可说!”
    “自兄长北去三千里,杳无音讯后。
    苏家ri渐败落,难复当年苏探花之盛名。
    便是善化文教,也备受打击,难以兴盛。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但此次,苏家之中,竟是出了如此败坏风俗,罪大恶极之徒。
    就教我不得不让大家伙看个明白,道个清楚。
    最后,将此孽子逐出宗族,以儆效尤!”
    “苏氏大房苏默,身为儒家门徒,不习圣人教诲,反倒诬告族弟,构陷亲人。
    如此人品心xing,实乃苏氏之耻辱……故……”
    嘭……一道人影踉跄地冲入县堂之上,只见那人神sè惶恐,连滚带爬进来,口中念念有词:“父亲救我,父亲救我啊!”
    “不错,本宗主特命,正想要驱逐苏留此等恶徒,以儆效尤!”
    突兀的,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将兴奋看着热闹的人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县堂之内,一人穿着紧身窄袖的袍服,袖领上紫边金冠印花赫然入目。
    胸章之上,石鼓书院四字称着来人昂扬的姿态之中,凛然多了一股不可侵犯的味道。
    来人,正是被当做逃兵的苏默。
    此次,苏默稳步而来,脚步并不快,却带着一股子沉稳的姿态,好似信心万千一般。
    打断苏浚的谈话,苏默只是以一众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这位久违的叔父。
    作为苏家的两个顶梁柱之一,自从苏默的父亲不知所踪后,苏浚便成了苏家唯一的进士,尽管最后止步于太常寺少卿致仕,但依旧是这苏浚撑起了苏家的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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