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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状祭祀神坛有三块细锥状朝天拱成的石台,那里是我们唯一可以躲过锯齿毒鼠追击的地方。我们奔跑的速度和鼠帝的速度基本相当,它追不上我们,我们也追不上它,不过我们的体能差不多已经消耗到达极限,鼠帝的速度却好像只是刚好把身子弄暖和了。
我大吼一声:“去它娘的,逮着它尾巴走!”
我们三人劲力一跳,想去抓住鼠帝的尾巴,刚好抓到鼠帝尾巴那刹那间,我们三人被甩着拖了出去,好像一下就攀上高速行驶的火车,头发都被吹得全往后面甩了出去。
鼠帝发觉我们拽住了它的尾巴,跑的更快,把地上堆积的碎石块吹起腾空,它在做最后的挣扎,还不忘记要把我们朝死里弄,我们在那时几乎整个身子都被甩得离开了地面。只要被甩到石壁上估计我们就得见阎王去了。
葫芦被甩得东倒西歪,嘴上却没闲着:“默默,这老鼠太他妈傻了,自个追着自个的尾巴跑,它就不会停下来吗?”
建国往后瞧了一眼也喊上话来:“只要它急速刹车咱们就直接被它叼到嘴里了,默默,快想办法,它就在我们后面不到一米的距离了!”
这时候管谁的脑袋都得一片空白,哪里还能想出什么折子,现在只能跟这鼠帝耗上一耗,它也有歇气的时候,不过到那时我们怕就已经折了半条命了。
我心想这么跑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总之别抓鼠帝的尾巴不放了,离开鼠帝的追击范围才是正道。我大喊:“往上跳!”
三人配合的默契程度还算合格,在我声音落全之时,能蹬多少地就用力一蹬,再被惯性一带,朝着当空斜飞出去一米多高,在落下来的时候,三人刚好就落到了鼠帝的身上,我们合力扭住它的身子,紧紧抱住就不敢松开了手去。
鼠帝力气没有蛇皇大,不过这灵敏乱窜的本事可比蛇皇大了许多。我们三人抱着鼠帝的身子也难免被撞得人仰马翻,拖着鼠帝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要说现在我们根本就什么兵器都用不上,连拳头都没能空出一只来,只能死死扭住鼠帝的躯干,然后与之周旋。
葫芦块头大,抱住鼠帝的躯干被压在了下面,鼠帝张开铁锈钢牙要去咬葫芦,葫芦一急,也没什么武器可以用,直接就只吐了一口吐沫到鼠帝的口中。
我看葫芦凶多吉少,揪住鼠帝的耳朵往一侧一拽,鼠帝吃疼朝我翻了过来,而葫芦此时整颗脑袋直接甩在了鼠帝的锯齿口牙一侧。
建国趁机扯着鼠帝的一肢往外使劲拽,轰隆一声鼠帝侧翻在地,打挺着想要立起身子,建国腾手一拳只打鼠帝的面门。鼠帝吃疼,撒四肢朝建国猛蹬,建国没能完全躲开,被蹬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建国这么一跳开,我和葫芦吃紧,快要拿它不住。眼看鼠帝要挣脱出来,一旁的建国滚爬起身,扯住鼠帝的尾巴跑了上来,凌空就扑到了鼠帝的身上。
我和葫芦被建国撞得心肺俱疼,也不敢松手,借过建国扯来的老鼠尾巴,混乱中就裹到鼠帝的身子上。
我看这鼠帝冲撞之力十足,我们根本就没法把鼠尾巴捆绑结实,就算我们把一捆的鼠尾巴全都往鼠帝身上捆,它照样给挣脱了出来。
最后我们都把自己身上的登山绳子都扯了下来想去困住鼠帝,都被奏效,倒把我们的手脚给反绑了好几次,这招也不管用,没时间仔细实施捆绑政策。
我们的背包一同散落在地,枪带都被崩断,这时候我刚好拣起地上的一把,想要对鼠帝开一枪。在混乱的状态下,我都分不清枪口对着葫芦、建国还是那只鼠帝了。
“默默,你扯我个鬼蛋,用枪指着我干什么么?”这是建国的狂吼声。这枪还真不好使,稍有偏差可能就会要了葫芦和建国的命。
我赶紧把枪丢了,继续去抓鼠帝的耳朵,我们三人在碗状结构的祭祀神坛内从北角一直扭着鼠帝蹭到了南角,耗了好些时候居然没能把鼠帝彻底征服,身上却多了好几处的伤。
最后我们连同鼠帝一起滚到了碗状祭祀神坛的中心,在三根巨型细锥状的石台下扭成了麻花,还好鼠帝已经被我们按在了身下。
鼠帝还没有停止挣扎的意图,我看我们就要脱手把鼠帝放出来,情急之下,我看了那拱成角顶的三根锥石,上面也不是平滑的,我们爬到上面也就几秒钟的时间。
“葫芦,建国别打了,上石锥!”我大吼了一声。
三人几乎同时撒手,拼命朝石锥顶部爬了上去。鼠帝被它的尾巴绊住了四肢,十几秒后才把身子挣脱出来。它没有视觉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去了什么地方,只能在下面走来走去,警惕地寻找着我们的踪迹。
葫芦和建国的头盔经过一场战斗已经戴歪了,镜片也被撞裂,散发出去的光芒特别的花哨。我胸口的手电筒基本变成废铁,连灯泡镜片都给报废了。
我们三人站在仅能容一人的拱形石锥上喘着粗气,还犹惊恐未定。
“糟了!尚子还在下面!”我暗叫一声。
葫芦喘着气说道:“大不了喘口气再下去和它大干一场,我就不信咱们三人都拿它不住!”
建国说道:“咱们现在是赤手空拳,怎么打!等等想想办法!”
这时候不能再等了,尚子身上也有那清香味,那只鼠帝寻着味儿已经靠近尚子藏身的石窟。
我一急脑门就不好使唤,正想跳下去把鼠帝引开,葫芦和建国拉住了我。
“葫芦,建国放手,月莹啊,让我下去……”
建国骂道:“默默,你这么下去等于送死,你看看情况再说,急我个锤子!”
我定神往尚子藏身的石窟瞧了过去。尚子怕黑,还亮着头灯。尚子和鼠帝仅十几公分的之遥,此时的尚子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直勾勾地盯着鼠帝看,好像是被吓傻了。
眼看鼠帝就要对尚子发起攻击,我们也坐不住了,扯着嗓子狂吼:“喂,喂,喂,我们在这,过来!”如果有锅碗瓢盆,我们这时候就该用上了,问题是我们就没什么东西,只能拍着手掌呼喊了。
事情总是朝着我们预想不到的境地发展,鼠帝没有去咬尚子,倒是四肢一趴,定在石窟口子那喘着气,不似刚才那般的暴戾。
尚子过得一阵甚至试探性地把脑袋从石窟中凑了出来,鼠帝也没发动攻击,只是动了下身子,翻开肚皮,使劲吸着尚子身上发出的清香味。
我们心都悬到嗓子眼,真怕鼠帝一口就把尚子咬伤,尚子太冒险了,她最后小心地从石窟里走了出来,笑盈盈地朝我们挥手,那只鼠帝好像是尚子养的宠物一样,滚起身子来,在尚子旁边站定,伸开一只前肢去抓挠了一下他的脑门。
尚子以为这只鼠帝没发现她,蹑手蹑脚朝我们站立的石锥方向走,鼠帝却紧紧跟在了她的身旁,有寸步不离的趋势。尚子恍然大悟:不是这鼠帝没发现她,而是它就不想害她。
尚子摊开双手表示对这只鼠帝不得其解。站在高台上的我们三人均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一带的动物为什么都不害尚子,蛤蟆一样,鼠帝也是一样。不知道尚子身上有什么法术护身,我也不得其解。
葫芦已经看傻了,没事就冒出话来:“咋回事,这老鼠都不打小妹,我们三个大公汉子就这么遭动物憎恨!”
建国也傻傻地说道:“默默,小妹神人一个,动物都不敢惹她,这他妈我们第几次见鬼了!”
我说咱们估计上辈子对动物都不友好,所以他们寻思着要打我们,这月莹估计是上辈子救过这些动物。
建国磕了几下脚说道:“默默,你说什么胡话,估计这事咱们还得考察考察,研究研究!”
我刚才说话确实是范了葫芦的老毛病,那句话是应该是葫芦说的,怎么我也会说这种话,心想刚才脑子也没被撞坏啊。
葫芦问道:“默默,咱们下去还是不下去,耗在这陪耗子捉迷藏我可没这心情!”
尚子见我们在上面发了半天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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