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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科学不是说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的吗,不科学,不科学!”
葫芦哎呀一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瞧我蠢的像上了年纪的老大爷一样!”
我说:“你们把灯关了,那影子依然存在,不信你们试试,那就是咱们的影子、魂魄被钉在了那里!”
葫芦他们不相信,急忙去拧头灯,我首先就把手电筒拧关了,一秒钟之内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时间不等人,赶紧趁黑在葫芦和建国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同时牵上尚子的手跳了出去。那一秒钟又是尚子的惊叫呼喊声,又是建国的“私有财产”的呱呱声,还有葫芦建国的叫骂声:“啊!是谁二大爷踹的我,混蛋……”
我的手一直牵着尚子的手,此时感觉尚子全身还在抖,心跳的扑通声我都能听得清楚,不远处的葫芦和建国还在叫骂:“默默,是不是你踹的我们!”,“有手右脚,你废什么劲踢我们啊!”……
这两货知道我故意踹的他们估计会把我骂惨了,只好假装躺倒拿出厚脸皮应对:“哎哟,谁踹的我啊?……开灯……开灯……疼死我了……快开灯……”
噼啪声响起,拧开关的声音。黑暗中被对面建国的头灯一照,两眼直冒黑,半天才恢复正常。
建国跑了上来急切地问道:“默默,你没事吧,刚才是谁踢的我们?”说着把目光投向身后,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暗处蹦了我们一屁股。
葫芦挠着屁股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高兴得结巴了:“哈……哈哈……真从那……那鬼地方……逃……他妈的逃出来了!”
我一旁的尚子现在正用无辜的表情打量着我们,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在说:“怎么回事?”
我说刚才肯定有什么东西趁我们关灯出来踢了我们,踢的够准的,就对这屁股踹,别说了,咱们赶紧往山洞深处瞧瞧去。此时我强忍着,千万别笑出声来,估计这次我默默也能瞒天过海,没人会知道是我踹了他们的屁股。
尚子一直没说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葫芦看,而一旁的建国也张着嘴巴傻站着看葫芦,我心想怎么都傻了,是不是刚才从台阶上滚下来摔坏了脑子或者还惊魂未定。
我正想开口,扫了葫芦一眼,他正在那整理他的背包,过了一会儿,朝我们看了看,说道:“他娘的终于滚出来了,走吧,继续找宝贝去!”
“别过来!”我们三人几乎同时说了这三个字。
葫芦听我们言语激烈,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微微挺直了身子,这才小心地说道:“我能问为什么吗?”
“别问!”我们又是异口同声。
葫芦咽下一口口水,眼珠子左右晃了几下又说:“能告诉我要怎么做吗?”
“别动!”我看我们此时默契到脑袋智商全部一样的级别了,说话都是统一的。
葫芦双手摊开接着再问:“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我清清嗓子,指着葫芦的身后,对葫芦说道:“你后面……你动一下,就得和‘二大爷’聊天去了!”
听了我这话,葫芦说话也直截了当起来,就冒了两个字出来回复我:“真的?”
一旁的建国猛咽口水说道:“葫芦,你要相信组织啊!”
尚子使劲点头:“嗯嗯,对,对,葫芦哥哥,你要相信我们啊,真的!”
葫芦接着再问:“组织上有何决策?”
“全力营救!”这是我和建国异口同声的声音。
葫芦还想接着没完没了的继续问下去,我们也做好了没完没了回答问题的打算,还好尚子委婉地先开口说了:“葫芦哥哥,别问,别动!”
这时候建国的“私有财产”跳到建国的肩膀上,呱个不停,同时我们就闻到了一股奇香的气味,那气味和尚子的体香几乎一样,不过这小蛤蟆身上的香气更浓烈。
突来的变故使得我们措手不及,葫芦身后其实是一只黑色躯干的大螳螂。
我急忙大喊:“葫芦快躲!”
葫芦会意,也不不知道他身后是什么东西,迅速将脑袋一矮,就地一滚,在起身的刹那同时朝后面递了一刀出去。
我把尚子推到边上,拔刀出鞘迎着黑螳螂劈砍出一刀,建国随即就到,蹦起身子当空就甩出了两刀。
螳螂身上有硬甲壳,刀子不管用,得在它的腹部动手才行。不过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再靠近它,何谈钻到它腹部底下去。螳螂的一对带刺前肢可是会要人命的。
没几分钟我们就败下阵来,连连后退,此时我们也只有逃命的份了。
正当我们被打得屁滚尿流无处安身之时,只听尚子突然大声叫唤:“我们怎么还在这里?”
我稍用余光打探了一下,他奶奶的我们居然身在台阶的最高层。我们的确就在台阶上和黑体螳螂纠斗在一起,我们怎么还没从台阶上滚出去?
葫芦和建国肯定也看到眼前的景象,建国首先开腔:“怎么回事,刚才我们不是从这台阶上出去了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齐刷刷回到这鬼地方来了。”
葫芦此时抱着一条螳螂的后退,伸着刀子就去捅螳螂的腹部。我急忙喝住:“葫芦,螳螂的腹部有黑气的,你放出来咱们又得晕过去!”
葫芦大吼一声:“我才懒得捅它肚皮呢,老子是想爬到它身上尝尝骑螳螂的滋味,顺便削了它的脑袋!”
尚子躲在一棵石柱后给我打着手电筒,要不然我可就被葫芦和建国摇晃的头灯晃瞎了眼睛。不过这光线还是很弱,我们此是的背包早被甩落在地上,尚子赶紧从她的小挎包里搜出一枚冷焰火,拧开盖子就打着了,接着她把冷焰火扔向半空,落下时就掉落在一根石柱上,光线立马亮开了。
背包遗落,肩头上跨着的登山绳可没丢,看来得用绳子把这螳螂弄翻。
我和建国躲避过螳螂扎下来的带刺前肢,绕个身子,蹬地一跳就骑马到了螳螂的背部,葫芦已经趴在上面,抖得双脸颊的肥肉跟着乱蹦。
建国丢了砍刀,骑在螳螂的细腰处,双腿夹紧,脱下外套,然后一个纵身,直接跳了过来,用他的外套一下包住螳螂的头部,身子一坠,一甩,直接把螳螂按倒。
螳螂的前肢摆动,划到一下建国可能就重伤,我卯足了劲,对准螳螂前肢的关节砍了一刀,螳螂吃疼,挣扎着想翻起身子,葫芦见状,跳了下来,直接用绳子勒住螳螂的脖子往后一拉,螳螂吱吱叫了几声。
我们就只有一起把螳螂按住,以防它的前肢再来攻击。在它没挣扎起来前,我狠狠在它的前肢关节处砍了十几刀,直到把螳螂的两支前肢砍得跟一根木棍一样才提刀去敲螳螂的脑袋。
葫芦大喊:“默默,它脑袋硬的跟铁似的,你敲我个毛线敲,拣软的地方打啊!”
我敲上瘾了,没打算停手,我说:“老子是打铁的,看它能硬到什么时候!”
建国抱着一颗螳螂脑袋,被甩得“东奔西跑”,就是不松手,此时冒出话来:“葫芦,你到底会不会骑马啊,操,拉住啊!”
葫芦加紧勒绳子,用力过大,脸部都变了形,嘴里却还叫骂:“他娘的,谁见我骑的是马了,我葫芦现在明明是骑螳螂,谁二大爷的也没骑过螳螂。”
我们力气快没了,不过这螳螂精力也有枯竭的时候,它再能耐,顶多就一只昆虫,我到要看看谁耗得过谁。
呼喊声此起彼伏,这么安静沉寂的山洞千年难得有如此热闹,我们边打边骂。当时我几乎是机械地用砍刀敲着螳螂的脑袋,不说敲成肉饼,起码敲得它头晕。不过这也不是办法。
很快,葫芦骑在螳螂身上,扯着“缰绳”往后拉,身子都往后仰了出去,而建国把整个螳螂的脑袋全抱在他的怀里,死死扭住。我看螳螂的脖子都被拉长了一截儿,趁此时机,跳起来,一刀就砍到螳螂细长的脖子上。
螳螂身首异处,葫芦从螳螂身上滚了下去,建国抱着螳螂脑袋被甩出去好几米,我被螳螂最后挣扎甩出来的后肢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不过螳螂也就此死了,就在此时那冷焰火一并熄灭。
我们三人滚了一地,爬到一处,葫芦还没忘记他惯有的本性,说道:“一炷香搞定,厉害吧!”
我和建国没气说话了,除了点头没其他方式表达了。尚子从石柱后小心地走了过来,问道:“螳螂死了吗?”
建国勉强说话:“你瞧瞧吧,它脑袋还被我抱着呢,身首异处,肯定和‘二大爷’叙旧去了!”
这螳螂是搞定了,问题是我们怎么还在这阵里啊,刚才不是明明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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