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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望着早已滚成泥猴的老郭婆子,钱似海问王来福是怎么回事。
就在王来福准备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时,老郭婆子紧爬两步,一下子抱住钱似海的大腿,大叫“冤枉”,让钱似海给她作主。
钱似海从来也见过这样的阵势,被老郭婆子一抱,顿时没了脾气,光“哎、哎”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俞任、沈宝昌、孙大壮等人也不知怎么办。
王来福一见急了,气冲斗牛地冲上去,一边往起拽老郭婆子,一边骂道:“老郭婆子,你还知不知道个寒碜?还敢抱钱书记的大腿?”
不说“钱书记”三个字还好一些,王来福一说“钱书记”,老郭婆子的两手抱得更紧了。
正文:
钱似海沉稳地走到老郭婆子跟前,虎着脸,一派威严。
王来福急忙过来,等候钱似海的询问。
钱似海的威严,在老郭婆子那里一点作用也没起,倒使得她有恃无恐起来。
望着早已滚成泥猴的老郭婆子,钱似海问王来福是怎么回事。
就在王来福准备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时,老郭婆子紧爬两步,一下子抱住钱似海的大腿,大叫“冤枉”,让钱似海给她作主。
钱似海从来也见过这样的阵势,被老郭婆子一抱,顿时没了脾气,光“哎、哎”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俞任、沈宝昌、孙大壮等人也不知怎么办。
王来福一见急了,气冲斗牛地冲上去,一边往起拽老郭婆子,一边骂道:“老郭婆子,你还知不知道个寒碜?还敢抱钱书记的大腿?”
不说“钱书记”三个字还好一些,王来福一说“钱书记”,老郭婆子的两手抱得更紧了。
就在别人都无计可施的时候,俞任走上前去,对死皮赖脸的老郭婆子说:“我劝你还是赶紧起来吧,这样下去没有什么好处。”
“我不!”老郭婆子不认识俞任,仍然嘴硬地坚持着。
“那好。”俞任说着,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公安局吗?我是俞任,告诉刑警队,马上到临江乡的东房身村,这里有人故意伤人闹事,给我抓起来。”
俞任话音未落,老郭婆子就停止了哭闹。
俞任一把扯开老郭婆子,对王来福说:“一会儿,你把她推你到鱼池的事儿,跟公安局说一说。”
“好,好。这个老娘们,她想害死我。”王来福解气地瞪着老郭婆子说。
“钱书记,我们走吧。”俞任对钱似海说道。
钱似海点点头。
在王来福的陪同下,钱似海等人查看了灾情,听取了王来福简要的汇报。
大水冲过的村子,到处可以看到那种无助与疮痍,无不使人感到震撼与无语。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人们不能不表现出应有的敬畏。
看完了现场,了解了情况,大家的表情都很沉重。
钱似海仍然虎着脸,用手一指王来福道:“你赶紧把善后处理一下,首先要保证受灾户的吃穿,但关键是要保持稳定。对有些无理取闹的,不能客气。”
王来福忙不迭的答应着。
离开东房身村,钱似海一行前往西房身村。
西房身是离靠山较远的村。平时,受山洪的影响也要较其它几个村要小一些。可是这次则没有那么幸运,也没有逃过山洪的突袭。
钱似海一行还没有走到西房身村,就在半路停了下来。
原来,通往西房身的一座石桥被冲断了。
钱似海等人下了车,走到桥边,见桥头上竖起了一块警示牌,上面写着:“此桥危险,请绕道通行”。
来到桥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巨大的洪水冲击力,把南侧的桥基冲得七零八落,整个坍塌下来,导致整座石桥从中间断裂,散碎的石块铺满河床,偃伏在浑浊的河水里。再往河道的两岸看,只见大片的河堤被冲刷到河里,淤积在河道之中,再加上原来河道里种的庄稼,无形中抬高了河床,使得河水冲出了河槽,四处泛滥。
说话间,西房身村的书记兼村委会主任王光领着两个人赶了过来。
钱似海与王光握了握手,指着河水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水?”
“谁知道今年这是抽什么疯?”王光的语气中隐忍着怒火,“平时连丁点儿水星都看不见,基本上就是太阳晒河底。谁知道说来,哗啦一下就来了。”
“这座桥也太面了吧?你看这家伙被冲的?”俞任指着桥说道。
王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俞书记,不瞒你说,这桥早就是危桥了。”
“那怎么不早修一修?”钱似海转头问道。
王光双手一摊,不无怨气地说:“修?谁修?”
“怎么回事儿?”钱似海正色问道。
王光无所顾忌地亮出了事情的原委。
王光说,这座桥原来是县里修建的,属于通省公路的一部分,维修养护都归县交通局管。后来由于体制发生了变化,把这座桥划归了村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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