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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在为薛明举行的送行宴上,薛明喝得酩酊大醉,号啕大哭。
钱似海以长者的身份劝导他:“年轻人,不要气馁。要注意吸取教训,注意总结经验,来日方长嘛。”
薛明虽然喝高了,但脑袋并没有糊涂。
“教训我吸取了,经验我也总结了,千言万语就是一句话,我没听你的,对不对?我操!你算啥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薛明没等说完,便吐了个一塌糊涂。
所有在场的人全都感到不自在,唯独钱似海仍是一派大家风范,拍了拍薛明的后背说:“好、好,河东河东,喝高了、喝高了,啊,呵呵,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把酒当水喝。这得多遭罪呀?……”
可以想象,李森在钱似海宽厚大度的笑声中应该读懂了很多很多。
正文: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身旁的老伴发出香甜的鼾声,而此时的孙大壮,却在不断地叹气,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索性不睡了,猛一翻身,就要下床。不料动作幅度过大,“咕咚”一下,从床上掉了下来,把老伴惊醒了,忙问:“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蹦到地上去干啥?”
孙大壮没好气地吼到:“我要死!”
说着,孙大壮趿拉着鞋就往外走。
老伴探起身问:“你干啥去?”
孙大壮也不吭声,径直出了屋门。
老伴骂道:“死老头子,你就倔吧。!”
说完,又倒头睡去。
秋虫唧唧,月色阑珊。
抬头望去,天幕中淡淡的浮云慢慢地融化在金色的月光中。稀疏的星斗躲在夜海的深处,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好像怕一不小心就会打破这静谧的氛围。一颗流星远远地划过天际,瞬间就被夜海所吞没。
夜空愈发地显得旷远、深邃,深不可测。
夜风吹来,已带有丝丝的凉意。
孙大壮不自觉地耸了耸肩,点着老旱烟,望着夜空想心思。
说老实话,过了牛劲儿后,孙大壮心里也不免有些后悔。
他有时想,自己也是快一把年纪的人了,跟这帮小兔崽子较什么劲呢?自己也显得太没溜儿了,让别人看笑话,不像一个湖。
孙大壮今天虽然是冲着沈宝昌去的,但是也包括了对钱似海和窝囊废李森的不满。
孙大壮恨钱似海口是心非,耍手腕,玩官场那一套。而最可气的就是那个李森,胆子还没有针别儿大。
本来哥儿们一场,对自己又最知根知底,可是一到关键时刻,连个响屁都不敢放。在钱似海面前,大气不敢出,话也不敢说,不管多大的屁事儿都听钱似海的,整个一付三孙子像。可惜白瞎了这么些年的交情了,想想就叫人心寒。
闹归闹,冲归冲,冷静地想一想,孙大壮还是后悔今天自己把弓拉得太满了。
说到底,抗洪绝对不是闹着玩的事儿,真弄出个个把条人命来,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儿,孙大壮就不由又恨起了钱似海:你他妈的平时那种霸道劲哪去了?你就拍板说撤不就完了?偏来了个模棱两可,把老子逼上了绝路,就是想下驴也没了坡。
那个李森也缺德,蔫头蔫脑一副王八相。
作为一县之长,不该说的话不说,可该说的话也不说。李森要是能反对一下,钱似海兴许也不能拍这个糊涂板。
孙大壮鼓着老旱烟,一双眼睛卡吧卡吧地,兀自想着心事。
又有一颗流星从天际滑过,消失在遥远的夜空。
“他妈的,扫帚星。”孙大壮骂了一句,又叹了一口气,顺势蹲了下来。
李森处处小心,对钱似海惟命是从,这让孙大壮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在内心里又很能理解——李森这样做,既有谢谢。qb5。钱似海知遇之恩的原因,同时也有吸取薛明教训的考虑。
按照职责的不同,成田县的财经大权本应在县长李森的手里,县委书记是不管财政的。但是,政府想动用一分钱,若是没有钱似海点头,李森就连一分钱也批不了。
这在别的地方绝对是天大的笑话,而在成田县却是理所当然。有人说,在成田县,李森的权力往往还不如副职。
这样说的人很多,但孙大壮坚决站在李森一边,竭力维护李森的利益,认为这些议论有太多的片面性。
孙大壮凭着对李森的多年了解,对李森是窝囊废是傀儡的说法极力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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