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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一龙、郭海坪、旗云和相雨霏四人惊恐万状地在滑坡的地方看了一会儿,由于没有了装备,尤其是那只非常精密的经纬仪,他们全然不知现在所处位置。身上的手机形同虚设,只是眼下还能当作一个时间指示器,再过两天,它们就会因为得不到电能补充而闭上眼睛,到那个时候,它就没有丝毫作用了。
娄一龙听听瀑布的声响,判断一下方向,感觉是从西北方向传来。他又看看天色。对大家说:“从目前看,这里的地势南高北低,下面那条河流应该向北流去,但是也有特殊的时候,河流遇到山形变换而被阻断,不是转向就是扎入地下,多数曲折迂回,我们就假定北面是下游,先去找找。”
在他们几个人当中,娄一龙一向严谨、细致,被几人称作“小诸葛”,听了他的话,郭海坪、旗云和相雨霏都表示赞同。于是,他们顾不得惊惧和疲劳,拖着沉重的步子在山梁上向北走去,寻找可以下到谷底的坡路。
走了没有几分钟,不见了断崖,他们就开始转向坡下。
这里和山顶一样,依然是秘密麻麻的树木、灌木和藤类,其中夹杂各种野草和阔叶植物。他们手中没有长刀,只是人手一只短短地匕首,遇到难以通行之处,不能挥刀劈路,只好绕行,还要小心毒虫的攻击。
他们心里也很奇怪,刚刚从那片草滩的边缘向山顶上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遇到现在这种复杂的情况。
娄一龙说:“植物和人一样,也有属性同归之说,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个道理。植物和树木不能自由移动,但是他们也有区域之分,也有领地之争,往往势力较小的树种掺入一处群树的族落中,短则几年,多则几十年或上百年就会被那个族落同化甚至消灭。”
“你这个理论站不住脚。”旗云恢复了元气,她也不再哭泣,声音也回归自然,用一种颤颤巍巍的声音反驳娄一龙。
“先不要探讨什么树木之间的纷争了,赶紧找雷克,我的娘啊!”郭海坪是一个典型的东北汉子,人高马大,说起话来瓮声瓮气,常常在言语结束的时候,加上一句“我的娘啊”,由此他得了一个很是骄傲的绰号“我的娘”。
几个人不再言语,继续向谷底走去。
突然,相雨霏“啊”的惊呼一声。
郭海坪急忙止步转身:“你喊什么,一惊一乍的?我地娘啊!”
“蛇……蛇……”相雨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说话也有些发抖,瞪着惊恐的眼睛向后退去,一下子就撞到旗云的怀中,把自己和旗云都下了一跳。
郭海坪和娄一龙按照相雨霏手指的方向,看见前面一棵树上盘了一条大蛇,那条蛇很长,好像是在树上睡觉,后半身缠在树枝上,头伏在树杈之间。
一般说来,山中的动物都有自身隐蔽的习性,它们为了适应环境,隐蔽自己,不被捕猎者和被猎者发现,总是变换自己表皮的颜色,把自己打扮得和环境类似。可是眼前的这条蛇却颜色鲜艳,身体红绿相间形成不规则的花纹。看来它是一个极具攻击力的剧毒毒蛇。
郭海坪和娄一龙也是浑身发抖,急忙说道:“我们赶快后退,不要惊扰它,绕路而行。”郭海坪被吓得最后那句口头语没有说出来。
密林深处,到处都隐藏着杀机,身前身后,稍有不慎,就可引来杀身之祸,这是他们这次探险早就有所预料的事情,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打破了他们的计划,危及他们的安全防线,并致使一个伙伴失踪,而且失踪之人就是他们的主心骨。现在四个人只能游走在危险的边缘,承受着极度深寒的压力,去寻找他们不知死活的伙伴。
几个人悄然而退,绕过眼前的毒蛇,小心翼翼,惊恐不安地继续下行。
郭海坪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他刚才趴在滑坡断崖上听谷下的水声觉得很近,可是眼下他们走了很远,从斜坡的长度计算将近六七百米了,为什么还没有下到谷底?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他没敢对几个同伴说出自己所担心的事情,怕绝望情绪在几个人心头蔓延。
他们又走了十几分钟,下面的水声比刚才大了很多,空气的湿度也在增大,并不时感到脸上有细微水滴飘打。
郭海坪心里一阵激动,就要到跟前了,但是随后又有一种不安悄悄爬上心头。看来雷克凶多吉少,这么深的峡谷,他又是被滑坡卷下的,不是粉身碎骨也是命悬一线。要快!
白色的雾气越来越浓,轰鸣的水声越来越大。他们渐渐看清了谷中的水域。那是一个有二十几米宽的河流,河中的水流湍急,急速地奔向绝壁。他们在绝壁的南面,看不见绝壁的落差,凭轰鸣的水声判断,瀑布落差应在二十米左右。
四个人下到河边,见河中布满着很多大块的石头,河水深浅不知,激流倾泻,lang花飞涌。要是人掉到里面,可定会被激流卷走,涌向瀑布。
眼下,雷克生死未卜,只有向上游走走,看看山体滑坡之处。
四个人沿着河边又向上游而去,走过十几米之后,见河面宽阔,水流平缓,水碧如蓝,深浅难测。
一大片黄色的石土滑坡惨象跃入眼帘,可谓满目狼藉。
滑坡之处滚石很少,仍有碎土哗哗流下,掉入潭中,溅起片片白色lang花。滑坡的坡面平平滑滑,没有可以阻挡物体之处。
郭海坪一声长叹:“看来,雷克一定掉在潭中,这潭水深浅不知,我们毫无装备,无法找到他的尸体,我的娘啊,这可如何是好。”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死在潭中?就没有可能自己游回岸边逃生吗?”旗云见郭海坪说雷克淹死,就气得浑身发抖,劈头盖脸地对郭海坪数落一番,说完还不解恨,又用双眼狠命地瞪了他一下。
郭海坪被旗云当头一棒,觉得自己也确实过分。还没有仔细思索就臆断雷克已经死亡,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他伸伸舌头躲到了一边。
娄一龙说话了:“依照我的分析,他可能被滑坡的碎土带进了潭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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