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就在我们陶醉在这深海美景之时,突然,诺亚方舟里传来了一阵响声。
水晶房间外有其他同伴们在急促地对答。
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听起来他们都很慌张?
“怎么回事?”我小声问道。
“不太清楚。”依诺船长转过身来说。所有人都把自己的视线从那些深海鱼身上移开了,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句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话,一句可怕的话,我恍然明白了门外走廊上那些同伴们骚动的原因。
“上冲海流!上冲海流!”约翰·潘兴上将冲进水晶房间大喊道。
海流形成的原因很多,但归纳起来不外乎两种。第一是海面上的风力驱动,形成风生海流。
由于海水运动中粘滞性对动量的消耗,这种流动随深度的增大而减弱,直至小到可以忽略,其所涉及的深度通常只为几百米,相对于几千米深的大洋而言是一薄层。
海流形成的第二种原因是海水的温盐变化。因为海水密度的分布与变化直接受温度、盐度的支配,而密度的分布又决定了海洋压力场的结构。实际海洋中的等压面往往是倾斜的,即等压面与等势面并不一致,这就在水平方向上产生了一种引起海水流动的力,从而导致了海流的形成。
另外海面上的增密效应又可直接地引起海水在铅直方向上的运动。海流形成之后,由于海水的连续性,在海水产生辐散或辐聚的地方,将导致升、降流的形成。
像我们现在在太平洋里碰到的“上冲海流”,就是由强劲而稳定的风吹刮起来的。
只不过这种“上冲海流”,百年难遇,就连航海世家也可能只是在传说故事中听到过关于上冲海流的事情。
这种海流被海员们称作“海神的恶作剧”。
其实这并不奇怪,在与提坦神(泰坦)的提坦之战(titanomachy)结束之后,波塞冬成为伟大而威严的海王,掌管环绕大陆的所有水域。
但他一直是用令人战栗的地动山摇的手段来统治他的王国。
这种由波塞冬的呼风之术,掀起到直接产生的海流,我们人类叫它“风海流”,也有人叫作“漂流”。
由于海水密度分布不均匀而产生的海水流动,称为“密度流”。
也叫“梯度流”或“地转流”,海洋中最著名的海流是黑潮和湾流,但都没有上冲海流这样的凶猛。
引起海流运动的因素可以是风,也可以是热盐效应造成的海水密度分布的不均匀性。
海水沿着一定的方向有规律的水平流动。海流可以分为暖流和寒流。
若海流的水温比到达海区的水温高,则称为暖流;若海流的水温比到达海区的水温低,则称为寒流。
一般由低纬度流向高纬度的海流为暖流,由高纬度流向低纬度的海流为寒流。
海流还可以按成因分为风海流、密度流和补偿流。盛行风吹拂海面,推动海水随风漂流,并且使上层海水带动下层海水流动,形成规模很大的海流,叫做风海流。
世界大洋表层的海洋系统,按其成因来说,大多属于风海流。不同海域海水温度和盐度的不同会使海水密度产生差异,从而引起海水水位的差异,在海水密度不同的两个海域之间便产生了海面的倾斜,造成海水的流动,这样形成的海流称为密度流。
而当手持三叉戟的海神波塞冬,坐在铜蹄金髦马驾的车里掠过海洋时。这一海区的海水就会减少,相邻海区的海水便来补充,这样形成的海流称为补偿流。补偿流既可以水平流动,也可以垂直流动,垂直补偿流又可以分为上升流和下降流,如秘鲁寒流属于上升补偿流。
而现在我们碰到的、所谓的“上冲海流”则是属于风海流的一种,也同样是上升补偿流。
也就是说它是由风引起的,听老海员说过,这是可以把好几百吨位的重型船只刮向高空的强大海流!
没有比这更可怕的名字在更可怕的情景下传到我们的耳朵了了!
这么说,我们处在上升海流的危险海域中了?
这个海流的范围非常大,就算现在诺亚方舟采用飞行状态,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道刚才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刻赶往控制室的葛里菲兹现在会怎么处理……
我们这时候才看到,太平洋中汹涌的水流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冲过来,本来围绕在我们附近的鱼群全部都被冲散了。
我感到脚下的海水好像正在扭成一股股任何船只都无法逃脱的猛流,剧烈地打着旋,太平洋的海面之上,滔滔巨lang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成了一个可以被恰如其分地称为“海洋的肚脐”的大漩涡。
它的吸引力一直延伸到了十几海里以外的地方,我知道一旦吸引到了足够多的能量,它就会像炸弹一样向上爆发!
现在这个看似流动缓慢的大旋涡不仅不断压缩着空气,而且还吞噬着鱼群。
这个上冲海流的强度丝毫不亚于黑潮,黑潮是这个太平洋地区最强的海流,因水色深蓝,看起来似黑色而得名。相对于它所流经的海域来讲,具有高温、高盐的特征,故有黑潮暖流之称。
我清楚地感觉到,诺亚方舟划出了一道半径越来越小的螺旋线,还有加转在舰身上激光发射器,也随着它,被飞速地卷进了即将爆发的上冲海流里。
我们全部人体验着持续过度的回旋运动引起的惯性旋转,所有人都处于极度惊恐和骇惧中,血液停止了循环,神经反应也似乎消失掉了,我感到自己浑身上下一阵阵垂死前的冷汗!
我们一直依靠着的诺亚方舟周围发出怎么样骇人的声响啊!
几海里的范围内都回荡着惊天动地的呼啸声!
海水撞碎在海底尖利的岩石上时发出的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在那里,可能连最坚硬的自然物质——金刚钻也会被撞地粉碎,按挪威人的说法,树干都可以变成“茸茸皮毛”!
这是个怎么样的处境啊!
如果不是在透明的水晶房间中,我还会以为我们的诺亚方舟和吸血鬼的飞船或者战舰正面撞击了呢!
我们可怕地摇晃着。现在的诺亚方舟像是一个人一样在自卫着,它黑色金属材质的舰身在咔咔作响,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它不时地直起身,我们也都跟着它竖了起来。
“要好好撑住!”依诺船长喊道,“抓紧沙发上的扶手!紧贴着地面,说不定我们还会有救……!”
晕眩中,我看到我们加装在诺亚方舟上的其中一门激光发射器脱离了原位,和诺亚方舟分开了,正在海水里打着转。和它相连的、舰身上的缕孔原先应该是关着的,卡尔带着四个技师用扳手把那些螺丝拧上,起码一门有三十多个钢制螺丝,就算这样还是被上冲海流的力量给冲散了,可见现在诺亚方舟外的上冲海流有多么凶猛。
依诺船长话音刚落的时候,喀嚓一声,我紧抓着的猛犸地毯上的长毛被我抓断了,我脱离了水晶房间的地面,像一块被投石器弹出的石头一样,坠到了身后水晶墙壁上,我一头撞在上面。在这一重击下,我失去了知觉。
但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类似渔人住的木头房子里面。我的其他同伴都在这间房子里躺着,安全无事,在我身边,依诺船长还有葛里菲兹双手则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们热情地互相拥抱,每个人都在心里暗自庆幸能逃过这一劫。
在我最后的记忆当中,我看到诺亚方舟在我脑袋撞上水晶墙壁之前,就已经被上冲海流抛到了天空中,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
“这是哪里?你们知道吗?”我问道。
依诺船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下四周说:“我们两个也不知道,我也才醒来不久。”
“这样……”
葛里菲兹道:“总之大家现在都还安好,这已经是万幸了。”
依诺船长道:“嗯,看来我们应该是被好心人救了。”
大约三分多钟后,约翰·潘兴上将、伏尼契教授、雅格布上校等人也相继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等到我们走出这间毫不起眼的房子时,我才察觉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在我的脚下——不是硬邦邦的土地,而是软绵绵的感觉。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葛里菲兹总是随身带着自己改造的离子手电筒,调整成ru白色的亮光扫过我们所站的这块“土地”。
我们脚下踩着的并不是土壤。
而是云,我这里所说的云是指停留地球大气层上的水滴或冰晶胶体的集合体。
水汽从蒸发表面进入低层大气后,这里的温度高,所容纳的水汽较多,如果这些湿热的空气被抬升,温度就会逐渐降低,到了一定高度,空气中的水汽就会达到饱和。
如果空气继续被抬升,就会有多余的水汽析出。如果那里的温度高于0°c,则多余的水汽就凝结成小水滴;如果温度低于0°c,则多余的水汽就凝化为小冰晶。在这些小水滴和小冰晶逐渐增多并达到人眼能辨认的程度时,就是云了。
我们正站在了云的上方。
伏尼契教授叹道:“天空之城所在的空岛……没想到上冲海流会把我们到到这里……!”
伏尼契教授说的没有错,这是一种可能,也是唯一能解释我们现在处境的一种可能。
常人难以到达之地——天空之城,它被古老的羽族人建造在了空岛之上。
认为天空之城不存在的人类有很多,曾经传说有等经由有“生或死的危险航路”之称的激突而上的巨大海流到达由云组成的白海,而和漫长的时间相比,可以说几乎没有船只沿此海路进入白海。
若沿着其它的海路,出发的1000个人当中只有一部份人可以生存下来。
如果沿海流而上只有全部生存或者全部死亡两种可能性。
可见我们无意间在太平洋碰上了罕见的上升海流,并且成功的活着到达这里是多么的幸运。
约翰·潘兴上将急道:“诺……诺亚方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中,空气非常稀薄,到天空之城的人类,一般运动能力会因此大幅度下降,约翰上将虽然久经锻炼,不过现在在这里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吃力。
“不知道在哪儿,”雅格布上校回答说,“我在附近都没看见这里没有其他人,到底是谁送我们到房间里来的呢?”
其实大家心里和上校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既然侦察兵出身的雅格布上校都没发现诺亚方舟的踪迹,我们就更不用说了。
大家在很细,很平,没有皱纹,像海滩上只留有潮水痕迹的云层地面上行走。
这种眩人眼目的白色地毯,像真正的反射镜,把我们手中的手电光强烈地反射出去。
由此而生出那种强大的光线辐射,透入所有的云层中。
如果我肯定说,在云层上方三十多米的地方,我可以像在阳光下看自己的手心一样看得清楚,那你们能相信我吗?
我们踩着明亮的云层走动,足足有一刻钟,它像是由柔软的贝壳变成的粉未构成的,实际上空岛就是贝的原产地,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些粉末像长长的暗礁一样出现在我们一开始所在的小木屋周围,现在已经渐渐隐没不见了;但那间小木屋里,依然射出十分柔和的亮光,在云中黑暗的地方,可以给我们基本的方向感。
到最后我们只能在云层边缘上看到这种一道道的十分柔和并辉煌的白光,对于光线在云层上的作用,实在不容易了解。在陆地上,空气中充满尘土,使一道道光线像明亮的云雾一样:但在云上,跟在海底下一样,光线是十分透亮的,一点也不模糊。
我们不停地走动,广阔的细沙式云层好像是漫无边际。
我用手拨开薄薄的、半透明的云帘,走过后它又自动合上,我的脚迹在对流云的压力下也立即就消失了。
走了一会儿,我看见前面有些东西,虽然形象仅仅在远方微微露出,但轮廓已清楚地在我眼前浮现。
我看出这是云层前沿非常吸引人的云铁,这是空岛之上的特产,硬度和铁一样坚硬。
这种铁上满铺着看起来异常美丽的空岛植虫动物;看雅格布上校的样子,他首先就被这种特有的云上景色给怔住了。
“没想到云层也适合植虫动物生活。”葛里菲兹说。
他顺手摘下一片空岛植物,用手稍稍一捏,接着说:“难怪,这些植物的茎内都充满着空气,可以轻松的浮在空中吸收水分。”
现在的时间应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