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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
离我们不远处飞行甲板右舷的岛状上层建筑里,有火光透过窗户闪动,门上的字是葡萄牙文,不认识,但可以猜测这是在南极居住的人使用的公共场所。
米哈依尔推门而入,里面点着很多南极居民自制的平头蜡烛,这是用油脂做成的蜡烛,由于里面有甘油,燃烧时火焰带烟,气味难闻。
但房间里面明显比外面温暖很多,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说不清这是什么场所,反正是什么都有。牌桌、简单的餐食、厕所,每个窗都严严实实两层玻璃,各种摆设陈旧而舒适。
见我们进去,里面的几个巴西人两眼发光,定定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数,在这建筑里的至少也有十来个人。
我的同伴去问房间中唯一的一位英国女士,谁知她笑着说:“在‘圣保罗’号上的大概有800多人,对面库兹涅佐夫号上的人更多,总共有2000多人,剩下的1000多人都分配在了各个国家的南极考察站。”
交谈中,我们知道今天我们这一哨人马吵吵嚷嚷蜂拥而入,在这里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据这位英国女士说,刚才有两位正在打牌的巴西老人,已经急急地摸回甲板下的机库去通知自己的太太了,要她们赶快来凑热闹。
我身边伙伴也很快的和这些热情的巴西人打成一片,有的打牌,有的在走国际象棋,有的甚至玩起了台球,房间里的老人们都兴致勃勃地围在一旁看着,很想插话又觉得不应该干扰。
我离开牌桌去上厕所,一位年轻的巴西小伙子跟了进来,大概他觉得这里总没有什么不可干扰的正事了,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他大声地用葡萄牙语和我聊天,我用英语搭话他听不懂,一上来就撞到了死角。
但他不相信有人竟然会完全不懂葡萄牙语,正像我不相信这儿的人完全不懂英语,彼此寻找着最简单的字句努力了很久,最后他只能打起了手语。
看起来他对与我无法交流感到很遗憾,但仍然在滔滔不绝地讲着。
用手指着航空母舰边上的诺亚方舟,用食指做了个钩子的形状,我知道这是个问号。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表达清楚,我只得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而后也指了指诺亚方舟,没想到这个巴西小伙子看起来好像明白了我所要表达的意思,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中国与巴西其实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开始了交往,建在里约热内卢蒂茹卡国家公园的中国亭是对于1812年来此传艺的中国茶农永久的纪念。
一百多年过去了,两国的后代却依然只能用手语交流,不得不说是个遗憾。
从厕所出来,我看到葛里菲兹正与一位巴西老人对弈国际象棋。
我知道,所谓的国际象棋几乎就是融艺术、科学、知识和灵感为一炉的一种游戏。
分析对局时,是一种逻辑的实验使用,而在攻王的战斗中和战略问题的运筹的时候,就需要有一种创造性的灵感。
不过,国际象棋不是像纵横字谜那样单纯是一种文字智力的测试。
这种象棋的竞争使双方投入一场不流血的战斗,是双方思想和意志的一场激烈尖锐的战斗,以及体力上的坚韧不拔的较量。
在以上这几点,我认为像葛里菲兹这种科研领域中的天才,在这些方面不用多说。
那一定是,无懈可击的。
只见,棋桌上正方形的棋盘中,由横纵各八格、颜色一深一浅,交错排列的六十四个小方格组成。
棋子共三十二个,分为黑白两组,各十六个,由葛里菲兹与巴西老人各执一组。
王对王,后对后;白后站白格,黑后站黑格。
吃子、双车、双象杀单王、小兵升变……
两人在棋盘上撕杀了尽两个小时,连旁边围观的人都站出汗来了。
结果……
结果,居然是葛里菲兹三局,全败!
“怎么回事?葛里菲兹?真没面子。”我低声地问他。
“这位……这位老人不是一般人,我已经尽力了。”
“年轻人,没什么的,我天天没事就研究这个,胜你三场也是很正常的事,”这位巴西老人坦然地说,“倒是你走棋,步步设局,让我只有是险中求胜啊。”
“哪有,哪有,我以前每天也和我父亲走过,他可是国际象棋的大师,都没像您这样……”
“以后请多指教,我是‘圣保罗’号航空母舰的舰长,迭戈·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贝拉斯克斯,你们可以叫我迭戈舰长。我代表驻舰人员欢迎你们的到来,今天也很高兴碰到了你这个高手。”这位巴西老人没等葛里菲兹说完,就站起身来用一种平静地、富有感染力的声音说道。
注:迭戈·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贝拉斯克斯diegueezdesilvayvelasquezde是介词,silva是父姓,y是连词符,velasquez是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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