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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小提琴、书法这样的特长爱好课程没有少上过,每天都要朝青少年宫跑。
不是说完全没有用吧,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学这些东西能否在以后能派上用场。
直到现在,我也只是偶尔闲着无聊,凭着记忆,拉上几首圆舞曲,自娱自乐下而已。
父亲是个老实的人,平时很少讲话,我长大后也一样。
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呆在公司的办公室,忙自己的事业。
再一个,我们学校学习一般都靠自觉,老师监督的也不是很严格,所以成年后的我还是相当的自由的。
从零七年开始,我就多了一个爱好——每天都会埋头于各种小说,不管是武侠还是科幻,甚至是专业的科学著作,我只要拿在手里,一看就会是一天。
曾经也听说过关于2012年是世界末日的玛雅预言。
但当时,谁会把这些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人说出来的话当真呢?
包括我,也一直认为是无稽之谈,无非是用来当作茶余饭后打发时间的话题来对待。
在我去芬兰旅游的那段时间,父亲和母亲一直呆在湖北武汉。
还记得高一的时候,我也曾和全班的同学一起出国去澳大利亚学习,当时我英语还是相当的烂吧,不过老外还是很聪明,有时候说个短语,或者一个句子说到一半,他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人家都说国外怎么怎么环境好,我看也就那么回事,无非就是人少,垃圾也就相应的看起来不多罢了。
2012年在芬兰旅游的时候,不像当时在澳大利亚住在homestay,吃、喝、住房都要自己解决。
有段时间我也是过的相当的艰苦,不过还好,后来我就习惯了这样随处漂泊的生活。
相对于还在大学里每月找父母要钱的学生,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独立的。
但是在袁谷老师眼里,她还是把我当个没有任何生活经验的学生。
在开章我所记录的那次雪lang灾难中,如果不是因为我刚好爬出来的时候,站在芬兰的赫尔辛基大教堂十字架旁,抱住了它。
恐怕你们是看不到我所写的故事了。
芬兰的首都赫尔辛基(helsinki)被称为波罗的海的女儿,我在挑选旅游城市的时候,也是冲着这个名头才去的。
去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在赫尔辛基的总统府门前,还有一座著名的青铜喷泉雕塑,它的名字就叫波罗的海的女儿。
设计师沃格伦在1906年造好这座雕像的时候,只是叫他小美人鱼。
但两年后当这座雕像正式被安放在这里后,芬兰人给她起了个亲切的昵称——阿曼达(Amanda)。
在半个芬兰都快被冰雪掩埋的时候,这座青铜喷泉雕塑,居然奇迹搬的被冲到了地中海的海岸边上。
将近两米高的阿曼达安静地站在海边,依然高昂着头,芬兰人一直把她象征着新生。
当这座雕塑在辐射下被染成了深黑色的时候,仍然难掩阿曼达的妩媚动人。
这让芬兰人民感到很欣慰,整个欧洲的避难基地也就建在了阿曼达的附近位置,这也是为什么这个雕塑,现在成为了整个欧洲的希望象征的主要原因。
在小安的房间里,我无意间还发现了桌上的一本牛皮笔记本,笔记本的书页末端露出了一小半羽毛书签,我慢慢打开了那一页,雪白的羽毛安静地的躺在我面前,原来这是小安的姐姐写的日记。
“小安,你的姐姐懂汉语?”
“嗯,姐姐她可厉害的,大学的时候学过汉语,还说自己以后会去中国旅游。”
“原来如此。”日记本上用来记录生活的语言,是我所熟悉的方块字,看起来非常亲切。
羽毛书签所搁开的那页上,小安的姐姐记录下了这样一个故事:
——2013年1月26日。
六时十七分,我们一家人在载客两百零五人、机组人员十五名的波音767号飞机上。
从马来西亚国际机场离陆,向塞内加尔首都飞去。
七时四十六分,我们所有乘客的头顶上传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我看回头看到我们飞机的尾部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两点五米的大洞。
随后,一大股白雾从沿口涌进我父母所在的机舱。
与此同时,乘客座位上方的黄色塑料氧气罩自动垂落下来。
这时,我们的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
八时十五分,氧气供应中断,客舱负责人宣布飞机出了严重的故障。
他要求我们所有人都穿上救生衣,手扶座椅,上身伏在两膝之间。
我旁边的乘客已经开始慌慌张张地在写遗书,弟弟小安吓得哭不出声来,我紧紧握着他的手。
八时三十七分,我们的飞机,左右摇摆,飞机左翼出现了五、六次的下斜。
飞机开始像喝醉的酒鬼一样忽左忽右,晃晃悠悠地朝海上飞去。
显然我们的飞机正在急剧下降。
驾驶员好像正在极力避免和海上岛屿上的山峰相撞。
我耳边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之后感觉到身旁都是冰冷的海水,就晕了过去,这是我最后的记忆。
大概十五个小时之后,塞内加尔的叔叔们救回了我们飞机上的六个生还者,我和我弟弟都幸运的活了下来,但是我们的父亲和母亲却永远离开了我们。
弟弟还很小,我不忍心跟他说。
一直以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把悲伤抗着,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看到这里。
我的心像被蝎子蛰了一下,感到刺痛。
我一个人远离故乡、亲人,来到一个个陌生的地方,现在又看到可怜的小安一家人的经历,不禁悲从中来。
我有时候真的希望,小安的父亲和母亲还活着,就像可以站在冰原上看雪花纷飞一样。
我在任何时候都在祈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都还活着,就像这真的是个可以实现的祈愿一样。
我很庆幸诺亚方舟之中有看不见的人对自己耳语,这些细碎的声音让我相信有天使,至少我还可以对他祈愿。不会在独自一人的黑暗中,泪流满面。
这个注定要封存起来夹进笔记本中的故事,属于小安姐姐的羽毛书签。我相信并且期望着这会是,很远很远的回忆。
比永远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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