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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太自责道,“当初的事也怪我,若是我再努把力,估计徐家母子就不会死了。”
“是他们先动手要烧死我们的,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烧死了也是他们的宿命。”唐糖儿说不出的冷漠,“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就不要出面了,你这番说辞并非帮我而是拖累我。”
刘老太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低了头,“是我鲁莽了,下次不会了。”
但若还有如此生死之际,她还是会顶在唐糖儿面前,提她定了这罪孽,她活了这么久早该知足了,况且这条命本就是唐糖儿救回来的。
她如今活一天算赚了一天。
唐糖儿走出房门,并非是对刘老太冷漠,是不想牵连到了,本身刘老太这岁数年事已高,况且当初动手的是唐糖儿,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唐糖儿不想她自作聪明的顶上前。
晚上,王传举带着王德发过来。
刘老太见到旧人很是高兴,唐糖儿让人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刘二巧在一旁帮着端菜,虽然家里有不少下人,但刘二巧也没习惯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一些随手就能做的事情她就做了。
王德发眼眶微红,被王传举搀扶着坐上桌。
唐糖儿拿了一壶果酒过来,是唐糖儿用葡萄做的葡萄酒,还没尝过味道,但唐糖儿之前也做过,想必味道应该也不会差。
刘老太,“王老哥,许久未见身子还硬朗吗?”
“好着呢!这次过来,还得麻烦你跟丫子了。”王德发本是不想过来的,但王传举在那边实在是寻不到一个好的活计,他老了也就没什么,但王传举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总不能一直被他拖累着。
“这都不是大事,丫子把传举叫过来,就是因为传举老实肯干,是有大出息的。”刘老太接着道,“若传举没能耐,丫子也不会叫过来,归根结底,都是你家传举有出息,”
“咱就不要来回说了。”王德发心里畅快了不少。
刘老太推销着唐糖儿做出来的葡萄酒,“这葡萄酒啊!你可得尝尝,是我家丫子亲手做出来的,好喝着呢!”
刘二巧拉着唐糖儿,“娘,今日我不在,没什么大事吧!”
“没事!你那个爹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唐糖儿呵了一声。
刘二巧也没多问,想着偷偷的了解一下情况。
刘大狗一直忐忑不安,但也不得不去摊位上卖东西,因为精神不集中导致做错了好几份,惹得顾客很是不满。
方红袖从方老婆子那里得到事情的经过,连忙过来搭把手。
刘大狗一直浑浑噩噩,想着自己的爹娘竟然闹成这样,闹进了官府去。
“大狗,来吃的。”刘大大手一挥,见方红袖呆愣愣的根本就不认识面前的人,他拍了拍桌子,“刘大狗。”
刘大狗猛然起身,就看见刘大和徐氏在前面的桌子上坐着。
刘大狗皱了皱眉头,“大伯你们一家也在这边?”
“是啊!你这摊子不错啊!”刘大上下打量了一番,“生意好吧!”
“还行还行。”刘大狗看了一眼方红袖,“红袖做三份,我去那边坐会。”
来亲戚了方红袖自然没意见,就去做了。
刘大见刘大狗坐过来,连忙拉着他开始骂道,“你那个娘真不是人,你爹在官府被打了二十大板啊!你娘跟这个小白脸走了,你说说这……”
刘大狗不清楚什么状况,但听刘大这么说,心里已经有点不舒服了。
徐氏抹着眼泪,“大狗你是不知道啊!你娘把我娘我哥活活烧死了,这还不算,官府就向着你娘,我们刘家人啊!真的是要被欺负死了!”
“你爹不过是帮我们写了个诉状,做了个证,就被打了二十大板!二十大板啊!这活活不要了你爹的命吗?你娘心真狠!”
“也不知道那些银子她都是怎么赚的,一箱酒不干净,她一个女人……”
“豆腐来了。”方红袖刚把豆腐放在桌上。
刘大狗当即掀了桌子,“都别吃了!”
“刘大狗,你这是干嘛?”刘大当即一瞪眼。
“你说干嘛?当着我的面,你在这埋汰谁呢?”刘大狗冷冷地看了一眼刘大,“看在你们也是刘家人,给你们好脸色了,张口闭口的在那说谁呢?给你面子当你们是大伯大伯母的,你们算老几啊!”
刘大狗憋了一天的气撒了出来。
刘大被刘大狗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身为长辈被一个晚辈如此数落,面子上挂不住,就要吵起来。
周大带着人过来了。
“别闹事啊!”刚子和尖子最先冲上前,一人一边拉开两人。
刘大狗他们都熟悉,背地里都打听过了,是他们主家的儿子,另一边人不认识。
“别跟他们废话,在唐东家的地盘上想吃着饭还想骂她。”刘大狗说完这句话。
周大立马一挥手,刚子和尖子一人拖着一人,把他们从美食街里面拖了出去。
刘大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的这是谁的?”
“刘丫子的。”徐氏咽了咽口水,他们没听刘五说起这事啊!这怎么回事?
刘大狗卷起袖子收拾着一片狼藉,方红袖默默陪着,“大狗,我打算着还是让奶回去吧!”
“行!等挣了银子,咱多雇几个人。”刘大狗也没反对。
方红袖想着刘大狗如今维护了唐糖儿,还开始替她考虑起来了,怕她太累体贴她了,方红袖的心里甜的跟吃了蜜似的。
刘大狗心里就是不爽起来,唐糖儿再怎么样也是他娘,他可以算计,别人还是算了吧!
刘大狗从心里认为唐糖儿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所以他不会让别人把这一切抢走的,谁也不行!
刘五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就晕死了过去,刘大和徐氏早就跑了,他没人管,衙役就把他扔出了县衙。
齐家人看不过去,才把他弄到了客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