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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
汪建文咬着嘴唇小声警告:“你能不能小点声?这墙都是单坯跑的,这屋说话那屋听得真真的。”指着西边的间壁墙。
关思琦点着头笑,声音降低了接着抱怨,“你说哪个公司没有办公室?来个客人啥的不都得有个人招待吗?他到底懂不懂得经营啊?”
“你懂啥?不摆摆谱、耍耍威,杀杀你们的气焰,就显示不出谁是老大来啦!”汪建文小声说。
“他这是瞎整。开会我得记录,月底我得作工资,平时还得去买办公用品。打字我还没学会呢,写东西更是一窍不通,这是赶鸭子上架呀?再加上我自己那一摊儿,我的妈呀!我怎么干得完呢?你这个副经理却一声不出,也不和他掰扯掰扯?”
“先干着吧,现在最好当傻子装哑巴扮聋子。唉,好怀念方老爷子呀!他干了那么多年经理,可从来没有拿掉身边一个人。下去的那帮老家伙哪个是省油的灯啊?不是照样被老爷子摆弄得服服帖帖的!”
“可叹哪,他走得太早啦!”
“啊?他走啦?什么时候走的?我咋没听说呢?”以为方海州去世了,大惊小怪地追问。
关思琦噗哧笑了。“我是说他离开公司太早啦,要不咱们公司不知要发展成啥程度呢。”
汪建文乏力地喘了口气。“这是天数,有兴就有衰呀。”
关思琦感叹,“才兴几年呀?衰得也太快了吧!”
汪建文指指西面的墙壁,“去问他和崔水哲吧?”
关思琦连忙转开话题。“对了。今晚我们请客,闻香尔来玫瑰厅。你可不能缺席呀。”
汪建文一心想着晚上跟云鸿飞的约会,却故意挑理,“萧紫玉是媒人,我去干啥?”
关思琦蛮横地问:“咋的?有想法啦?虽然主客是三姐三姐夫,可你却是主陪呀?”
汪建文眼皮一抹搭。“张口闭口三姐,叫得比亲的还黏糊。”
关思琦指点着她说:“这也挑?你是大经理,管你叫姐姐也显不出你的身份来呀。你能高兴吗?”
“狗屁经理!我现在是挂名的印刷厂厂长,没一点实权。”
佟亚楠胳肢窝夹着拖把,手里端着脸盆,另一手拎着大半桶水,叽里咣当地进来。
关思琦急忙过去接盆。“你这是干啥呀?”
汪建文接去拖把,“你累不累呀?”
佟亚楠放下水桶。“一趟能拿来何必要跑两趟呢。”
“你这叫恨债。早晚得累伤喽。”关思琦边说边擦地。
汪建文东一下子西一下地划拉墙角窗户上的蜘蛛网,结果网没扫掉多少,灰倒扫起不少,急得佟亚楠赶忙接去了笤帚。
佟亚楠扫完浮灰和蜘蛛网,关思琦也把地擦完啦。洗抹布时凉水拔得她俩直缩手。
汪建文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提着一只暖瓶回来。
关思琦乐呵呵地吹捧:“看看,还是经理想得周到。谢谢!”接过暖瓶往盆里倒水。
汪建文挽着袖子。“你们给我干活,怎么还倒过来谢我呢?”蹲在水盆边洗了块抹布,然后蹬着椅子要上窗台。
关思琦拽住汪建文,抢去她手里得抹布,“还是我来吧。”
汪建文抱起膀看着关思琦上了窗台,得了便宜又卖乖,“其实不是我懒,都是你们把我惯成这样的。”
关思琦接话,“是呀。我们有病,不干活就难受呢。”把擦的黑乎乎的抹布扔在地上,“麻烦洗洗吧。”
汪建文抓住抹布边洗边感慨:“让人伺候也不是全舒服啊。”
佟亚楠笑。关思琦却不耐烦了,“得得得。你放下我洗。”说着要下来,汪建文赶上去拍了她一巴掌,大声呵斥:“你吃错了药咋的?”
关思琦嗷地大叫一声,“你干啥呀?我的毛料裤子!”
“叫啥叫?没整埋汰呀。”
“你还说?看看那盆水都成墨水啦?”心疼得直搓裤腿上的湿痕,嘴咧得像瓢。
“不就一条破裤子嘛!看你紧张的。大惊小怪,胆子要是小点都被你吓出病来啦。”说着又拍了一巴掌。
关思琦又嗷地一声,接着嗵地跳下来,跺着脚喊叫:“你干啥你?这是老爷子十年前买给我的,不紧张怎么对得起他嘛?”
汪建文转转眼,“唐老爷子为啥要在十年前给你买块毛料?”
佟亚楠也感兴趣地停住手,盼着汪建文能审问出点啥来。
关思琦瞪了汪建文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汪建文摇着头叹气,“直筒子也长了心眼儿了。”
关思琦抿着嘴笑,“跟你这个精明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咋的也会多俩心眼。对吧佟姐?”
佟亚楠嘻嘻地笑。
“汪经理,搬桌子吗?”一身工作服的张力军戴着手套出现在门口问。
“搬哪。你们看看张双科长,人家这才是干活的样子,不像某些人还穿着十年前的毛料——不说啦。走吧,张双科长。”
“这娘们儿咋这么刁呢?”关思琦咬着嘴唇骂完撵了出去。
佟亚楠端着黑水盆子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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