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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萦含笑回道:
“是挺多的,不过,现在政府不允许私自开采,抓到有人挖煤,都要拉去拘留几天。
时间长了,抓了几次,就没人敢私自挖煤了。”
纪远,“挖煤很危险,政府不让挖也是怕出事。你们那里现在不准挖煤,冬天的时候,都要买煤烧?”
孟萦,“嗯,我们都是买煤烧。
政府在我们那边建了煤厂,不远,虽然大多数都是拉到文县火电厂,我们要是想买煤,还是挺方便的,就是花钱。
也有人家户节约,不想出钱买,又怕去煤洞里挖煤被抓到,干脆等天气好的时候,趁着晚上,去山上挖草皮煤烧的。”
纪远就是在煤厂拉煤的,对这些很了解,笑着,摇了摇头,道:
“草皮煤都是面上那一层煤,煤烟重,不安全,也不好烧。”
孟萦笑笑,“嗯,容易煤烟中毒。
不过,也有好的。
在后山,就有个山头,那里的草皮煤煤烟喂不大,好燃,燃的时间还长,也没什么味道,就是离我们住的那里有点远,跑一趟就得一个多小时,一晚上,背不了多少回。
就是有点可惜,那山头的草皮煤都是煤面,煤沙,没有大块的。”
季怀望着她,笑了,“听你口气,你去背过?”
孟萦笑着,“是啊,和我妈一起,还有我家隔壁舅公家舅婆,背了好几晚上。
那时候,我还没有去瓢朴镇读书呢。”
季怀笑笑,打趣道:
“我看你这身细皮嫩肉的,还认为你没进过田里,地里,没干过农活呢!”
孟萦,“我妈和我爸都舍不得让我做重活,家里的田土都是他们在做,最多也就是帮他们丢苞谷,丢豆子,盖盖土。
和我奶在的那几年,我奶种的地不多,有什么活都有帮忙做。不过,种包谷,收苞谷,挖洋芋,摘豆豆,煮饭,洗衣服,我都做过,只是次数不多。
后来,我妈回来了,我最多就是去割点猪草喂猪,喂牛。
等我去镇上读书了,这些就更没做过了。”
季怀算了算时间,“都快五六年了吧?”
孟萦笑着,“嗯,有五六年了。”
陈欢呵呵一笑,“季怀跟着他奶,背背挑担,砍柴,什么都做过。”
“就是,季怀这孩子,从小就苦,我们这青石村,就找不到一个比他还苦的孩子。
都是他爸不像话,哎。”
孟萦没听季怀说过,但能猜得到,让她意外的,是季怀妈妈的态度。
听他妈妈的话,好像季怀跟着他奶奶,和她就没有了关系似的,她感觉不到他妈妈有多在乎季怀这个儿子。
她一直都是她爸和妈宠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她妈就舍不得她进田里,地里,更舍不得她背重的东西。
孟越的情况也和她差不多,从小到大,孟越去田里地里的次数,孟萦一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就这,还都是她爸妈在外面打工,她和孟越跟着她奶奶那一年才有的成绩。
季怀很孝顺,从浙省回来以后,每到农忙的时候,他都会回家帮他妈,对他弟弟妹妹也不错。她一直以为,季怀他妈对他应该也很好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