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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俩猫桌子底下做什么？”
“嘘，不要说。”法杖同学再次提醒同桌。
同桌捂着脸一脸羞愧，都特么俩年同桌了，自己怎么还跟这缺心眼较真。
法杖同学自然不会把自己的秘密公诸于众，这可是他跟偶像约定好的，这就是男人间的浪漫吧？
“哎，你在打些什么？”
虚拟投屏上代码不停地跳动，眼镜同学托了托带着厚重镜片的眼镜框，手指继续在投屏键盘上快速弹动。
“哎，你在打些什么？”
没有回应。
“哎，你在打些什么？”
还是没有回应。
法杖同学只好静静地在旁边看着。
等对方敲完最后按键，法杖同学有些激动，刚想继续问，对方先手把屏幕调到他的视角，一大组数据看得他脑壳疼，直接摇头。
“这是圣域开服以来的热议话题、流量统计以及一些数据延伸。”眼镜同学只得开始说明。
“嘶！好厉害，这些都是你统计的？可这又不是种子，弄这些做什么？”
眼镜一听这话差点血都吐出来，这人脑壳里指不定缺什么东西。
“我这是为了让同学们谨防诈骗，特意做出来的文档，班主任已经批准了。”
法杖同学神色或多或少有些失落，“还以为在开挂。”
不一会儿王传志就进入了教室，让眼镜同学上台分享他所收集的数据。
“同学们好，自圣域出现以来，热度一直居高不下，我们从事件开始分析，透过问题来看清本质；
首先是改名事件，大家或多或少还有印象吧？”
同学们依稀还记得当初一大批人改名，闹得沸沸扬扬，就连本校都有许多同学跟风，他们班对其中俩个名字有些避讳，所以才没怎么关注这事。
“因为智脑的存在，改名只需要动动手指，成本极低，其中未成年人占了半数，再次改名需要一周，这些人后面也就改回来了。”
小孩嘛，改个名装装比，可以原谅。
“同理，在成年人中，各个年龄段都有涉猎，多为男性！”
男人嘛，无论多老，都会有重返十八岁的冲动，改个名，装装比，可以理解。
“再看看几张图，因为前俩个名字比例下降，我们今天用‘买不起白菜’做例子。”
同学们仔细盯着投影上的几张图，分别是秀肌肉、母婴产品、美食。
“这是通过智脑检索出来的，比如买不起白菜+肌肉，就会…”
眼睛同学按下按钮，无数的ID名为买不起白菜的个人主页跳出，都是秀肌肉的动态，附带着语录“想找个贴心的妹妹，私。”
“同理，买不起白菜+奶粉，就会”
无数的婴幼儿产品主页博主，也是叫买不起白菜，“我们家的奶粉最正宗了，买不起白菜这么厉害，都是因为从小喝我们家的奶粉长大。我买不起白菜为自己带盐！”
因为圣域的热度同样让即便不玩圣域的人都或多或少听过这个名字，大量检索使得这个ID自带巨额流量，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便能免费地给自己的产品打广告，这名字如洗脑一般充斥在人们的生活中。
“同学们，你们怎么看？”
“想买。”法杖同学眼里带着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