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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竞冬与秋雅在国庆假期后的第一天就出发前往乌拉市,同行的还有华怀阳的朋友沈康。一路上,沈康大谈自己与乌拉市市委书记、市长的交情,大有在乌拉市没有他沈康办不了的事的味道。余竞冬基本就是在车里闭目养神,偶尔出于礼貌睁开眼朝沈康笑笑或点点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秋雅和沈康在闲聊。
连司机小金在内,一行四人在第二天晚上到了乌拉市,立即便由乌拉市ZF出面宴请他们。市委书记高长海、市长金海青都到场作陪。席间,沈康与高书记、金市长甩开了膀子海喝,每个人喝下的当地自制白酒都不下二斤,看得余竞冬与秋雅直咂舌。由于赶了两天路,晚上又喝得不醒人事,沈康在到乌拉的第二天,足足睡了一天。余竞冬与秋雅实在无聊,干脆在市区里转悠,借机了解一下当地的生活状况。
这座位于北彊的城市从九十年代初就被定为沿边开放城市,边境贸易极为频繁。由于与俄罗斯接壤,整座城市的风格也与俄罗斯颇为相似。尤其是到了晚间,城市被点缀得流光溢彩,让人恍如置身异域。
余竞冬与秋雅信步而走,一路竟行到了郊外。十月初的乌拉市已是深秋季节,公路边的白桦林已染成一片金黄。远远望去,层层叠叠的金色华盖耸立入云,白色的树干笔直俊挺。风儿吹过,树叶轻飘飘地荡下来,婆娑飞旋如少女低语轻舞,撞破林间的静谧。
秋雅看见这美丽的景致便奔了过去,直到林边才转身问余竞冬:“你有没有听过一首俄罗斯民歌《白桦林》?”
余竞冬笑着摇了摇头。
“我唱给你听!”秋雅说着便轻哼了起来:“叶子从白桦树上落在肩膀,它就像我一样地离开了生长的地方,和你在故乡的路上坐一坐,你要知道,我会回来,不必忧伤……”
余竞冬看着在林间穿梭歌唱的秋雅,却想起了那年幽兰湖边的银杏林。同样的落叶金黄,却是不同的女子,不同的心情。他甩了甩头对秋雅喊道:“不要唱了,这歌太忧伤。”
秋雅往回走到余竞冬身边问:“怎么?心情不好吗?”
余竞冬笑笑说:“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竞冬,你如果有心事就说出来。自从我从老家回来,就没看见你笑过。国庆假期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秋雅觉得余竞冬这段时间一直怪怪的。
余竞冬拉起秋雅的手,一路往回走,却并不回答她的话。在幽兰湖遇到杨隐和沈蕴秋,眼见他们亲密地出入,他的心里还是会升起醋意。仿佛幽兰湖就应该完全属于他和沈蕴秋的记忆,旁人是不该闯进来的。
俩人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回到酒店已是华灯初上。沈康已经坐在酒店大堂里等他们,说是乌拉市热电厂已经在酒店餐厅订了包间,请他们吃饭,待会金市长也会过来。余竞冬一听晚上又要喝酒,只觉得脑袋蒙蒙的,但又不好拒绝,便上楼略作休息后下来吃饭。
与前一晚高书记、金市长作东的晚宴相比,这一顿吃得更是猛烈。热电厂的几位领导都是标准的草原汉子,喝酒如饮水,真的是一碗碗倒进嘴里的。这一晚,不光沈康喝得烂醉,余竞冬也没能逃过,直喝得不醒人事,最后被服务员送回房间。
连着两晚喝下来,余竞冬以为第三天该歇了,否则真是什么事都干不了啦。结果,第三天晚上,又是区政府作东,热电厂秦厂长作陪,宴请余竞冬一行。此时的沈康已是眼皮肿胀,闻到酒味先打酒嗝了。余竞冬私下里对沈康说:“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都来了三天了,什么事也没谈,哪儿也没考察,人倒先要喝趴下了。”
沈康苦笑着摇头说:“民风如此,你想躲都躲不掉。如果没跟相关的人都喝爽了,回头他们根本不认你的账。他们只有看你喝桌子底下去了,才认你是个朋友,才会和你谈生意。”
余竞冬瞪着他问:“不至于吧?都这样,那些外贸生意他们是怎么做的啊?难不成,也都是这么喝出来的?”
“那不一样。对老外用的是老外的礼节,对内地来的则讲的是入乡随俗。”沈康说。
秋雅不满地说:“这要是弄个一星期,还不把人都喝死了?”
沈康哈哈笑起来说:“不会的,妹子!你是没碰上这里的那些女干部,碰上了,你也躲不掉!她们可比这帮爷们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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