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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道：“苍凌山脉的事，我不管你信不信，是王秋雅和秦云青通奸被我撞破，想要杀我灭口，这才利用了戚明秀和戚明威，让他们想出了用野狗毁我名声的毒计。”
戚正嘴巴张了张：“团团……”
戚团团没理他，兀自说道：“那一日，为了不被侮辱，我当时选择了自爆。我当时自爆成功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死。”
戚正怔怔：“你，你从没跟我说过这些。”
戚团团歪了歪头：“因为我知道，你真心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所以我什么都没说。但事实上，戚团团当时便已经死了。
死的时候有多难受，多恨，多屈辱，我如今想来都还历历在目。所以，我跟王秋雅，从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要你死我活。
可她怀孕了，你觉得孩子是你的，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留着她的性命，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小十七出手，还这般禽兽！”
王秋雅厉声道：“我没有！”
但她这么说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戚正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沉沉地看着戚团团：“你想如何？团团，我希望你能明白，无论如何，我们才是一家人。而有些事情……人死不能复生。”
戚团团再一次点了点头：“好，果然即便她给你戴绿帽子，让你喜当爹，你也依旧肯护着她，让她凌辱我。”
戚正张了张嘴，最终选择了默认。
戚团团道：“好，既然你希望我死她活，那么，我们父女之间的情谊，今日就当做是她王秋雅的抵命券吧。”
戚正浑身一震：“团团！”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就把父女关系闹到了这个地步。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依旧牢牢地挡在王秋雅的面前。
戚团团冷漠地看着戚正，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今天我不杀她，让她告诉我赖老三的所在，只要戚离没事，日后，我留她个全尸。”
戚正抿了抿唇，他听得出来，戚团团这是要跟王秋雅不死不休了。
他转头看向了楚楚可怜的王秋雅，心中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生出了厌倦和烦闷——为什么非要逼着他走到这一步？
团团，团团并不亏欠她什么啊！
甚至当年那枚用来给团团锻体塑骨的珍贵丹药，都让给了小云了！
如果她没有一再逼迫，团团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而他们父女之间，也不会彻底走入僵局。
“把赖老三的下落告诉团团，别骗她。”戚正疲惫地说道，只凉凉地看了王秋雅一眼，就转过了头。
王秋雅神魂具震。
作为一个聪明女人，她太了解男人的这种眼神代表着什么了。
王秋雅紧紧地攥着戚正的袖子，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认下这项罪名，否则，她将会彻底失去这个男人的信任。
“正哥！你宁可信一个丫鬟，也不肯信我吗？”
王秋雅沙哑着嗓子， 惨然问道。
眼见戚正不吭声，眼底只有疲惫和厌倦，王秋雅忽然咬了咬牙，从空间戒指里取出来了一柄匕首，冲着她自己的心脏位置就插了过去！“既然你不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