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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了？”
开完会，刚从办公室出来，耳边就响起了李栋的嘲讽声。
“我还记得某些人上周才得了表扬，这一周居然半台机子都没卖出去，都可以和你们组那个江明月比了吧。”
周一的业绩，钟菱玉直接算在了江静和林芳头上，她如今主管那边，没法和她们一起，心里也有些抱歉。
所以，在统计的时候，她就没有将自己名字加上去。
这一周，她的数据就是零。
姜茗自然知道她是去做什么了，因此在会议上也没有做出批评，可其他人却不清楚，只觉得她就是个绣花枕头。
说不定，连上周的成绩，都是沾了林芳的福才得到的。
当然，林芳和江静不会这样想，而他们小组的王帅和魏凤敏也觉得，她不像是那种做不好事情的人。
毕竟，钟菱玉在处理这些事上的能力，他们还是了解一些的。
江明月倒是很高兴，她这周虽然没有卖出去一台，可钟菱玉跟她一样，她们没什么区别。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也是，你这样的人，就知道沾自己下属的福气，卖不出去也是正常的。”
说完，李栋猛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差点将钟菱玉撞倒。
“这什么人啊，以前看他还可以，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德行。”江静和林芳过来扶起钟菱玉，对李栋的小心眼很是气愤。
“菱玉，你刚才怎么都不说你这周是在……”
“不提这个了，下班吧。”
钟菱玉拍了拍林芳的手，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林芳不解地看着钟菱玉，还是身后的江静对她解释：“那件事还没公布出来，菱玉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们也不要说。”
原来是这样。
三人在办公室里面多等了一会儿，错过了高峰期这才从办公室出来准备下楼。
王小蝶不知道是因什么事情耽搁了，居然难得的和她们做了同一个电梯。
四人待在里面，空气显得有些紧促。
王小蝶站在前面，也不和她们说话，而且钟菱玉发现，这一周以来她变化不小。
这一次，他们小组里面，还就数了王小蝶卖出去的东西最多。
周一和周二，她那边还没有什么销量，但从周三开始，就慢慢地变多了，昨天更是一个高峰期。
而且，这些打印机卖出去的地方不一，有些在钟菱玉想来，都是不怎么用得上的。
但，王小蝶就是有这个能耐，把东西给卖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钟菱玉想起了给和尚卖梳子的那个故事。也许，王小蝶才是最适合做销售这份工作的吧。
周六，钟菱玉照样去酒店那边，和大堂经理谈论打印机的事。
在大厅沙发等待的过程中，钟菱玉在来往酒店的人里面，居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王小蝶，她此时正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拿了房卡准备上楼。
突然间，她脑海里闪过王小蝶上周的业绩。
这姑娘，居然是用这种方法来赚钱的！
钟菱玉立刻冲了过去，此时电梯来了，王小蝶和那个男人走了进去，她赶到的时候，电梯门刚好关上，她只来得及看到王小蝶最后那张震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