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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神奇的是冷漠的路人竟然愿意为唐皎买单，不管认识的不认识都下饺子似的下场为唐皎发声。
黑心橘发誓，他没有买任何的水军，想必唐皎这猪脑子也没这个智商偷偷花钱控评，更不可能存在什么幕后推手。
他比谁都清楚，这些全是自然流量。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观众缘吗？
就在黑心橘暗暗吃惊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老板。
没有了昨天的剑拔弩张，黑心橘呢也能比较理智的把电话接起来了：“老板。”
“哈哈哈哈……我收到热搜后台数据了，我跟你说，这个唐皎绝对是潜力股，得好好培养，你记得告诉她决赛不要留余力。”
老板语气很轻松，看起来这几天心情是真的不错。
“可之前公司给甜甜圈定的人设……”黑心橘有些犹豫。
“嗐，甜甜圈才出道一个月，啥人设不都还没定性嘛，现在改成怪力少女不也挺甜的？你先别管这些，让她放开手脚做，且看看受众的反响，如果大众接受那就皆大欢喜，不接受最多比现在糊而已，糊和更糊不都一样？说来说去咱们没损失。”
“……”黑心橘心里有一丝委屈，谁说没有损失？如果她们比现在更糊，那他今年的年终奖就没有了。
为了自己的年终奖，黑心橘决定做垂死的挣扎。
“可是老板，一旦甜甜圈失败了，最后一个粉丝群体也会丢掉，那她们就彻底死了。”
“咱们这么多团，死一个有什么好惋惜的，重新打造新的就是了，而且这年头男女团更新迭代那么快，没必要也没精力死磕一个。”
“……”黑心橘叹息。
这就是商人的本质，老板突然捧唐皎哪是什么惜才之心，不过是唯利是图罢了。
这就像买彩票，感觉这个数字会中奖就下注，中了当然好，若不中就丢到一边买新的，哪会管这组曾经精挑细选的数字会不会在角落逐渐腐烂。
而他，一个帮买彩票的，没资格管老板，也没有能力去同情弱小，能守住这一亩三分地就已经不错了。
故而，黑心橘很快摆正了自己的心态点头：“我明白了。”
“嗯，去吧去吧。我今晚也回来了，过几天见。”
老板愉快的挂了电话，黑心橘叹息一声，找休息室去。
……
此时，裴系舟家里，他正认真的盯着幼崽。
自打幼崽背着小书包过来报到，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可幼崽进门叫了一声哥哥，又问他借了一块平板之后，就一直沉迷平板再也没抬头。
整整两个小时！
裴系舟拿水果和牛奶到她旁边边，幼崽也只是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哥哥”，然后继续沉迷平板。
一开始裴系舟还不在意，可整整两个小时！她还沉迷在玩平板中不能自拔，他终于忍不住挑眉询问：“你在干嘛？”
裴伴一愣，挠挠头道：“我……我在……”
看着裴系舟过来，裴伴速度极快的把微博后台数据页面切换到消消乐。
看着满屏花里胡哨的消消乐，裴系舟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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