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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这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卡尔面若疯狂，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同时也为曾经的宇宙第一强者的气度感到不可思议。
看着手中的虚空微粒，卡尔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这一颗虚空微粒，比他以前获得的总和加起来还要强上百倍。
这意味着，卡尔只需要验证自己的猜想，然后就可以进入虚空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找到莫甘娜，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她了。
卡尔并不相信有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杀掉莫甘娜，让她连求救信号都来不及发送，她一定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
……
噬嗥来到死歌书院，对着卡尔行礼。
卡尔的疯狂神色逐渐平静下来：“噬嗥，你的野心很大啊。”
噬嗥一愣，如果他能流汗的话，只怕已经被虚汗浸湿了衣服。
“不敢。我神卡尔，您是我的神明，我怎么敢违背您的意愿。”
卡尔点了点头：“跟我来吧，你一直期待的虚空引擎。”
对于卡尔来说，噬嗥想的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他现在需要几个实验体，噬嗥来的正好。
……
两个莫甘娜引擎全开，露出天使的模样，但，不管她们两个怎么努力，空间壁垒都纹丝不动，两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莫甘娜咬了咬牙：“这个碧池，空间壁垒这么坚硬？啊？”
凉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以她的智慧，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知道这是谁做的？”
莫甘娜气的破口大骂：“李长空这个碧池，早知道老娘一开始就应该杀了他，也不至于现在成了麻烦。”
凉冰默然：“事已至此，不如想想办法加强算法，或者发送讯息，按照我的记忆，恶魔一号就在不远处。”
“只要能够联系上恶魔一号，咱们就有机会跑出去。”
莫甘娜平静了一下情绪，看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凉冰，心里多少都有些无力感。
毕竟能完美复刻一个自己，李长空的科技多半已经超越了她们很大一截，这个空间壁垒，他们多半是突破不了。
但是，没准恶魔一号能够发现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这片区域呢？
莫甘娜知道，自己的高阶恶魔已经被李长空杀了大半，后续有没有毁灭恶魔一号也不知道。
所以她的内心，其实比凉冰更加绝望。
那是她努力了数万年的成果，她现在也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往这方面想。
另外，她发现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如果记忆可以被伪造，那么自己是不是才有可能是哪个假的莫甘娜？
她坚定的意志有些动摇，但却没有裂痕，依旧坚信自己再是真的，因为她的记忆是连贯性的，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困在这里，而对面这个就不一样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跟自己打架，也不知道是谁把她们两个困在这里。
就是这一点，给了莫甘娜很大的自信，没有呈现出更多的怀疑。